264 我的清白給你了,要不要一輩子負責(15)
馬純純心情不好,看見他這樣,她的心情便好不起來。
“葉哥,你,別太難過。”
他站起來,“你回去睡覺吧,我也回去了。”
車子快速離開,消失在她的目光裡。
這一夜,馬純純徹夜沒能睡覺。
一大早,她便早早的去了公司,早飯都沒吃,便等到了八點四十。
沒等到他來。
她只好前往他的住所。
敲了好久的門都不開,只好拿出備用鑰匙強行打開門。
剛進去,便是撲面而來的酒氣。
客廳的桌子上幾乎擺的都是空酒瓶,不知昨晚喝了多少。
她推開臥室的門。
入眼的是空無一物,四仰八叉的那麼躺着。
馬純純扯出一條被子給他蓋上。
將房間打掃乾淨,又去廚房做了醒酒湯和早餐。
最後,纔到牀邊坐下來,輕聲喊道,“葉哥?醒醒?起來吃早餐了。”
他翻了個身,最後又翻了過來,一把摟住她的腰,“蠢貨,你來了。”
馬純純身子一僵,“快些起來,等下都要涼了。”
他微微的睜開眼,惺忪的看着她。
“幾點了?”
“都九點半了,我早上去了公司,看你一直沒來,便知道你肯定喝酒了。”
他慵懶一笑,“你怎麼那麼肯定?”
“因爲我也偷偷的喝酒過,都是在心情極度不好的時候。”
他眯眼坐了起來,就那麼赤着身子下牀,“房間好暖和,不蓋被子也不冷。”
馬純純一把捂住眼睛,“葉哥,你沒看見我在這兒嗎?好歹也等我出去再起來。”
他回頭一笑,“不就早看過了,有什麼。”
“此一時彼一時,不一樣。”
葉磽打開衣櫃,穿上襯衫,緊接着是褲子。
從洗手間梳洗到客廳,心情微微一暖。
客廳裡原本亂七八糟的,被這麼一收拾,感覺有了家的味道。
看着她圍着圍裙,更像是家裡的賢妻良母。
坐下來,他說,“平時看你蠢頭蠢腦的,沒想到,倒是個家庭主婦的料。”
馬純純不禁自信一笑,“別的也許我做的不夠好,但幹家務我可是頂呱呱的,從小我媽就沒了,我爸去幹活,家裡只能我來收拾。”
“這個倒是優點。”
兩人吃完,馬純純刷完碗出來,便見他在穿羽絨服。
出了小區樓道口,他擡起頭,“昨天半夜下雨,這會兒又是豔陽高照,天總是這麼反覆無常。”
馬純純點頭,“沒有什麼是過去的,誰離開誰都能活,這是一個真理。”
他回頭,“我希望,你離開我就活不成。”
馬純純無語,“我現在離開你了,不也好好的。”
“你這不還在我身邊嗎?”
“可這能一樣嗎?”
“有什麼不一樣的?”
“———————”
顧珍珍醒來後,便立即給顧長卿院子的隊長打電話,讓其派十個人過來。
完了,她又給葉磽打電話,總是關機,殊不知,葉磽用了多年的手機號碼昨晚已經
扔進了馬桶裡。
想到昨晚的場景,她羞愧的不得了。
只好回了躺顧家。
將這件事給顧母說了。
顧母聽完,真是快要被氣死了,“珍珍,告訴媽,你是不是媽生的?”
“當然是了。”
“那爲什麼你這麼傻?你現在就算讓你哥的手下給你看守,但不覺得已經亡羊補牢,已經過晚了嗎?”
顧珍珍急了,“我怎麼知道那是馬龍,我還以爲是他。”
“現在去葉磽公司找他,給他道歉,發誓去!還來這兒幹什麼?!”
“媽,我覺得他不會原諒我的。”
“原不原諒你,你去了再說!”顧母催促道。
顧珍珍只好答應,開車前往鑫悅經紀公司。
前臺接待的領着她來到了葉磽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裡面傳出他的聲音,“進來。”
“葉哥,珍珍找你。”
葉磽手徒然握緊,看着她,“什麼事?”
前臺接待的先出門,門關上,顧珍珍看向一旁的馬純純,“你先出去。”
馬純純正準備起來,葉磽說道,“不用,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不需要這麼遮遮掩掩,有話就說。”
顧珍珍心裡同樣不是滋味,她明顯的感受到了,葉磽對她的冷淡。
“昨晚,我真的將他當成了你,葉磽,你再原諒我一次,只要你原諒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葉磽驀然笑了,“好,我原諒你,珍珍,爲自己保留一點最後的尊嚴,我們再見還是朋友。”
這句話,讓她成功的臉白了幾次。
“你,說什麼都不肯原諒我?”
他垂眸,“這愛,我親自開頭,我親自斬斷,我們已經絕無可能。”
“十幾年的感情,你真的能說忘就能忘記?”
“這個問題我不想多談,純純,送客!”他生硬的語氣顯然說明了,這件事已經無轉寰的餘地。
馬純純起身,“顧/小姐————”
顧珍珍眼睛發紅,看着她,“是不是你故意挑撥的!一定是你!”
“顧小/姐,我如何能挑撥與你?這話可要說明白,是你自己和你前夫那樣。怎麼能怪到我頭上來?”
她雖然傻,但也不能任人白白的欺負!
顧珍珍正在氣頭上,被她這麼一反駁,更是怒火中燒,抓起葉磽書桌上的一本書就砸向了馬純純,“就是你。心思不正,整天想着勾Yin葉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是不是?!”
砸在了她的額頭上,因爲是棱角正中,有一個紅印子。
這還不算完,她手快的拿起菸灰缸,又砸了過去,葉磽沒攔住。
“顧珍珍!你這是幹什麼!”
葉磽騰地站了起來,趕緊抽出紙按住馬純純被菸灰缸給砸流血的額頭。
顧珍珍覺得心裡特別難受,“我幹什麼?葉磽,憑什麼你說愛我就愛我,不愛我就不愛我了?你愛了我那麼多年,我犯錯了,怎麼就不能原諒我兩回呢?”
葉磽神色木然,眼睛中佈滿不可置信,“珍珍,你,現在,根本就不是原來的你。”
“我還是原來的我,葉磽,你別離開我。”她嗓子帶着哭腔,發現他說的話都不是氣話,着急了。
葉磽沒說話,而是轉身拿出醫藥箱,給馬純純清理了一下傷口。
顧珍珍見他這樣,拉開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