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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激烈的吧?
這麼久了,她要跟他說話,還未開口就被他堵回來,要說也是說些刺人戳心的話,那些話,不重,卻句句都是軟刀子,眼神也是軟刀子。
如今不同了,他情緒如此激動的想要把她扔下去!
因爲韓啓陽。
她知道,他一直都討厭韓啓陽,從兩個人感情還不怎麼樣的時候,他就一直討厭韓啓陽,掉進湖裡也不准她去救。
“裴錦程,你不覺得你可笑嗎?”申璇不怕吵架,就怕冷戰,探在窗外的身體感受着G城四月的風,明明是溫暖的,她卻覺得冷,牙齒輕輕打架,“在商言商,和韓家的合作我已經跟你解釋過,合同不是我籤的,是我哥哥籤的,你不准我家跟韓家人合作,那是小人之心!人家啓陽已經結婚了!”
“結婚了?結婚了還肖想有夫之婦?”裴錦程最恨的就是申璇這副樣子,她永遠的理直氣壯,任何時候都是如此,哪怕被壓在窗戶邊,她也不怕,她身體裡就像注射過亢奮劑似的,任誰也別想打倒她。
他突然眉心緊擰,捏着她肩膀的手開始發顫,他不能跟她吵架,不能去想那個視頻,只要一想,整個心房到五臟,全都毫無顧忌的縮了起來,同一時間,那種痛一下子衝到腦門心,腦漿裡像被人扔了一串鞭炮,疼起來的時候,耳朵都快要失聰似的,根本不給他時間來抵抗這種疼痛。
不是不想抵抗,不是猝不及防,只是無論如何有準備,還是扛不住而已。
他只是扛不住而已。
這些天,他天天在這種反覆的疼痛中煎熬過來,撐過來,今天晚上遇見韓啓陽,門外他聽到韓啓陽說話時那痛感就已經襲了上來。
他是裴錦程啊!
他怎麼可以皺眉頭,怎麼可以當着兄弟朋友的面皺起眉頭,而且還是疼得皺起眉頭。
韓啓陽說那些話,她說是誤會?
若他沒有聽她跟韓啓陽說過,那麼他會當那是一個誤會,她抱着另外一個男人的脖子,說“我愛你”。
那天在他買的島上,她跟他說,“我發誓,我愛你!”
申璇的頭髮,申璇的臉,申璇的聲音,申璇那些輕輕轉轉的吟哦,雖然偷-拍的角度並不十分好,但他還是認出了她,聽出了她的聲音。
只有她的聲音纔會那樣,膽小的時候,低低的壓着自己的聲帶,不讓聲音肆無忌憚的飛出來。
他搖了搖頭,鬆掉她一隻肩膀,趕緊摁住自己暴跳的太陽穴,他跟自己說,會忘記的,他不會再去想了,裴家是不允許離婚的,家主更不可以。
他會忘記的。
可是他根本無法忘記。那些聲音全都往他的耳朵裡鑽,她跟韓啓陽說,“啓陽,我愛的人是你。”韓啓陽說,“小璇子,我愛的人從來都只有你一個,從來都沒有變過。”
他們這對狗男女!
他們逍遙快活,卻將他打入地獄!
他不但忘不了那些零散的聲音,更忘不了那些晃動的畫面,他後悔將那隻U盤插=進了自己的電腦裡。
一枚偷-拍的U盤,十億。
裴錦程嘴角的笑容愴涼,“你是有夫之婦!”他顫顫吸氣,低聲憤懣在她耳邊道,“申璇,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永遠得逞不了,我會讓你看着韓啓陽怎麼死!一點點的,受盡折磨!”
他是要把她推下去的,她死了,他才解脫!他一眼也不想看見她,恨不得她馬上消失在他眼前!
可是他又做了什麼?把她從海城強行帶回G城,放進副總辦公室,他去應酬,她也必須去,回到裴宅,便扔開她。
他想,他只是還需要些時間,等他不那麼難受的時候,他會宰了她!
“裴錦程!你只准州官放火,我說過你和白珊嗎?你說跟她沒什麼,我就相信你!你個小肚雞腸的賤男人!”
“對!對!申璇……”裴錦程拍了拍已經快要炸掉的腦門,逼迫自己趕緊把聽覺視覺都快些關閉起來,“我沒你大方!你和韓啓陽!”
他最後一個字咬住,緊緊的,像夜裡緊緊咬住的被角一樣咬住那個男人的名字,鳳眸裡精光乍現卻是千刀萬剮的恨意,他每到喉口的話,又吞下去,最後,他只能厭憎的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
申璇被罵得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像進入備戰狀態的鬥雞,反壓着的腰明明很疼,她也努力的想要重新撐起來,無奈才一起身,男人又使勁將她往下一壓,“裴錦程!你嘴巴放乾淨點!啓陽怎麼你了!”
“啓陽!!!”裴錦程怒聲一吼,“申璇!你再敢這樣喊他!”
申璇被駭住,若她此時像準備攻擊的鬥雞,對方就是一頭飢腸轆轆的兇獸,一頭隨時可以將她置之死地的兇獸,她開始冷靜,冷靜,裴錦程佔有慾極強,她清楚,韓啓陽的身份於裴程來說,是一根刺,她其實也早就知道。
她點了點頭,“好好好。”她語氣放低,“錦程,我不再那樣喊他!你放開我,我不再喊他,我只是希望你以後能夠理智一些。”
他看着她這樣的神情,驀地的一聲苦笑,她如此的無所謂,她真是個演技派。“申璇,你果真是個……”
腦海裡的畫面突然回到四月初的時候,國色天香夜總會裡,他坐在沙發裡,端起酒杯跟覃遠航的杯子碰上,“我晚上還有事,你能不這種時候打電話嗎?”
那時候覃遠航看起來情緒不佳,“我想問你一件事。”
“你說。”
“Sunny最近是不是有一個男人總接她下班?”
“我不瞭解,下屬的私事,我向來不過問。”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皺了一下眉,“你什麼時候跟Sunny搞到一起了?”
覃遠航也沒打算否認,“什麼搞到一起了?她根本就不承認。”
“真到一起了?”
“你明天問一下她,接她那男的怎麼回事。”覃遠航給自己倒了杯酒。
“你爲什麼不自己去問?”
“我問?我怎麼問?我一問,她就承認了,我怎麼辦?她本來就敷衍我,請她吃個飯,跟什麼似的,如果我去問那個男的是誰,她要是跟我說是她老公怎麼辦?”
他覺得這簡直是笑話,Sunny怎麼會有老公,公司裡是有檔案的,主要職員的婚姻情況他還是清楚的,“她未婚。”
“現在同居的戀人那麼多。”覃遠航煩躁的再喝了一杯,“總之,你幫我問,我親自問的話,她若破罐子破摔的跟我說那就是她的同居男友,我真不知道怎麼接話了,那樣的話,根本就繼續不下去了,連餘地都沒有了。”
裴錦程頭裡又是一種銳痛,有些氣籲喘喘,他實在不明白爲什麼到現在,說不出口的人,居然會是他,出軌的人明明是她,卻成了他問不出口。
這口氣,叫他無論如何都吞不下去,“明天開始,你就在裴家管理家事,不準踏出宅門一步!”
“包括和朋友吃飯,逛街!”
“裴錦程!”申璇激動大叫!他這是要軟禁她,“你到底想怎麼樣!”
裴錦程拖上申璇的手腕,“走!”
“去哪裡!”
“你想去哪裡?”裴錦程笑意森然,“去看韓啓陽傷勢如何了?申璇,別做夢了,等着看你那個青梅竹馬怎麼,死。”
申璇突然感到一陣哆嗦。
裴錦程把申璇扔回了梧桐苑,並沒有想象中軟禁時的鐵鎖大門,而是輕飄飄的惡毒的告訴申璇,“他今天住院,你記住,你呆在這裡哪裡也別去,否則,明天你會看到他的骨頭有可能接不上,終身殘廢。”
裴錦程轉身離開,留下申璇站在門內怔怔相望。
裴錦程的車子穿入夜幕中,他一邊開車,一邊看着後視鏡,車子開出城區,駛出收費站,上了高速。
離G城最近的二級市蘭嶺市雖不及G城繁華,卻也是一個臥虎藏龍之地,只不過相較於繁華的大都市而言,着實顯得低調了很多,其實多年來,南方黑色勢力都相對隱蔽,明面上都是投資公司,貿易公司,可暗地裡的勾當,無人可知。
裴錦程車子停在一處外觀低調的普通農家樂式的院落外,大門緩緩打開,強悍的越野車開了進去。
車子停下來,有人過來拉開他的車門,純樸的農家人打扮,拉開車門的手臂卻是一看便知道孔武有力,那人見裴錦程下車,恭敬的喊了一聲,“少爺。”
裴錦程下車後,眸色冷冽的看了一眼西邊偏門,淡淡“嗯”了一聲,側目時,肅然問道,“人來了嗎?”
(9想問問親們平時看新聞嗎?看社會暗訪節目嗎?知道什麼叫偷-拍嗎?偷-拍畫面的質感見過嗎?璇留着長髮,室內偷-拍的角度是不是固定死的?鏡頭擺放的位置是不是應該做得像不被人發現的位置?我想問一下,那橙子是孫猴子轉世了會火眼精睛還是怎麼的?他在偷-拍的畫面中可以看到璇子身上的疤痕?還真以爲旁邊架個高清鏡頭拍A-V啊?作者就算是個二逼,也不會不知道怎麼來設定人物吧?二逼作者只是把老瑞設成了一個BT,但並不打算把他弄成一個二貨,要是真整成A-V那種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拍攝了,那老瑞不應該叫賤瑞,應該叫二瑞。你們有空去看看我置頂弄的那個星座性格,你們去看看我的男女主是不是按照那種設定在走,天蠍的女人是不是情商低,金牛的男人是不是悶?是不是很多事喜歡放在心裡不願意對旁人說????我不懂,但是我根據資料在寫……你們罵我女主傻-逼,男主傻帽,作者二逼,在你們眼裡我全家都是傻X,你們聰明,你們聰明什麼都看透了,你們這麼聰明當初在北京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璇子和誰睡了呢?你們一看到不爽就罵男主罵女主罵作者,你們罵爽了,你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們一個人罵出來,我看留言板,我成了你們所有人的垃圾桶,你們爽了,你們把我罵得不爽了,你們知道吧?我不爽了!對!我就是刪留言,必須刪,刪繁就簡的刪!!我就是封號,必須封!封建統治的封!!固步自封的封!!你們罵爽了,我碼不出來字了,你們是不是更爽了?你們繼續,過幾天我上班了,我真可以找個藉口徹底裝死了,你們理性點會死嗎?好吧,我就這種性格!我今天要是不把這牢騷抖完了,死的人就是我了,我現在睡覺去了!今天真是把我氣斷氣了!)好吧,我其實也傲嬌,你們趕緊扔點月票安慰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