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頭低了下去,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不想被遊少祈看到,免得遊少祈會想多了。更何況現在遊少祈剛剛被救上來,精神虛弱,她希望遊少祈能夠開心一點。
兩個人呆呆地在山地上坐着,誰都沒有說話,只是就這麼靜靜地坐着,任靜謐的山風吹拂在他們的身上。
他們心中都覺得很難過,原來愛情來得這麼快,去得也這麼快。不管是因爲誤會也好,因爲別的也好,他們兩個已經沒有可能在一起了。
他們兩個一起在玉落山上坐了一下午,到了傍晚的時候,晚霞染紅了斜陽。天地間一片金燦燦的黃色,玉落山上也變得漂亮起來。他們兩個人靜靜地坐在這裡,就好像是置身於美麗的法國大片中一樣。
眼看着太陽西斜,快要落山了,遊少祈這纔對謝宛茵說道:“我送你回家吧?”
“送我回家?”謝宛茵猶豫了一下,她身子微微顫動說:“我自己回去吧。還有,你的車子在外面,是少崖開回去的。”
“我先送你回去,我不會被他發現的。我們走吧。”
於是,遊少祈便開着車子送謝宛茵回家。他們一路之上都沒有說話。後來,遊少祈問道:“你怎麼會想到我在玉落山?”
謝宛茵便把她見到遊少崖後的情形說了一遍,又說了自己是怎麼懷疑的。
“謝謝你!”遊少祈由衷地對她表示感謝。
“不用客氣。”謝宛茵回答說。
車裡的氣氛非常的難堪。很快的,他們就到了遊少崖別墅的旁邊,遊少祈把車自停到一邊,他走下車來,謝宛茵也打開車門走下來。
謝宛茵對他說道:“謝謝你送我回來,我現在就回別墅裡去了。你自己回家吧。”她說完轉身就走。
望着她纖細的身影,遊少祈在後面
喊了她一句:“I宛茵!”
她轉過臉來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你把車自開回去吧!”
“這不是你的車子嗎?爲什麼要我開回去?”
“如果你不開回去的話,我想少崖他一會責怪你的。我知道他那個人是怎麼樣的人,我不希望你會因爲這件事情而受到他的非難。”
謝宛茵聽了,只覺得喉頭一陣發甜,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她強忍着淚水,對遊少祈說道:“謝謝你。”說完就重新回到了車裡,把車子開回到別墅底下,而遊少祈則自己打車回去。
謝宛茵回到別墅後,發現遊少崖正坐在沙發上抽菸,茶几上的菸灰缸裡放着很多菸頭,看上去一大堆,想必是遊少崖已經在這裡抽了很久的煙了。
遊少崖見到她回來,目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對她說道:“你今天去什麼地方了?”
謝宛茵猶豫了一下對他說道:“我今天去醫院看我弟弟了。”
“不要騙我,照實說來。我給你弟弟打過電話,你並沒有去過醫院。如果你不給我說實話的話,我今天一定會好好地招待你的!”說着,他走到謝宛茵的面前,一把拖過她,把她摔到沙發上。
謝宛茵看到他略帶淫邪的眼睛,知道他每次心裡頭不舒服的時候都會拿自己來發泄慾望,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半躺在了沙發上,對他說:“你來吧,我真的去看望我弟弟了。”
“噢?你是擺明了不跟我說實話了,是不是?”他頓時惱怒起來,走上前去,一把把她的衣服扯掉,再一次地在這張沙發上強、暴了她。
謝宛茵屈辱地忍受着他的強、暴,等到他從她身上抽離後,這才把衣服給穿好。緩緩地站了起來,目光非常冷靜,對他說:“要是你沒事的話,我是不是
可以回房了?”
遊少崖看到她今天特別冷靜,跟往日完全不一樣,不知道她爲什麼會變得這樣奇怪。
遊少崖便問她說道:“你今天到底去什麼地方了?去見過了誰?”
“就算我們兩個在一起,也是相互需要隱私的。如果你非要這麼逼迫我的話,我只有選擇離開你。”她惱怒起來,發脾氣對遊少崖說。
今天見了遊少祈,她知道自己跟遊少祈的分手原來是一個誤會。她更沒有想到,遊少祈對自己是那麼的好。
相比起來,遊少崖簡直把自己當成一泄慾工具,他又怎麼能夠忍受遊少崖現在對她的這般的質問和辱罵呢?
看到她如此地強硬,遊少崖反而有些擔憂起來。遊少崖現在就跟是落水的稻草人一樣,他很怕謝宛茵離開了自己。
如果謝宛茵離開自己,那麼這整棟別墅裡面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他害怕這種孤獨的感覺,所以一直以來他都不肯讓謝宛茵走。
聽到謝宛茵這麼說後,他又點起了一支菸,抽了幾口,平靜自己有些混亂的情緒,纔對她說道:“好吧,你去休息吧。”
謝宛茵就不再看他,整理好被他撕破的衣服,一瘸一拐地走進了臥室裡頭。
看着她雖然一瘸一拐卻堅毅的步伐,遊少崖心裡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涌了上來,他覺得他不能再這樣一味地對謝宛茵施暴了。
謝宛茵是人,並不是他的玩偶,也不是動物,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和感情。要是哪一天自己真的把她逼急了,說不定她真的會棄自己而去。
遊少崖想到這些之後,他心裡就有了個主意。
到了第二天,謝宛茵剛剛起牀,準備起來做早飯。她穿了一件家常的桃紅色的家居服,打開門走出來就見到遊少崖站在她的身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