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少崖今天穿得西裝筆挺,頭髮抹得油光發亮,看上去越發地帥氣。他的眼中帶着一絲冷靜,又帶着幾分邪魅,笑着對謝宛茵說道:“宛茵,來,你跟我過來。早飯我已經買好了,買了你最喜歡吃的幹炒牛和,還有意大利奶油蘑菇湯。”
他把謝宛茵拉到餐桌面前,謝宛茵低頭一看,果然餐桌上擺了四五樣食物,都是她很喜歡吃的。
她驚訝地望了遊少崖一眼,問道:“這食物是誰買來的?”
“是我。我今天早上特意起了個大早,讓人把食物送過來的。怎麼樣?喜歡嗎?來,我們兩個一起吃吧!”
他說着就把謝宛茵拖到餐桌旁坐了下來。謝宛茵心裡涌出了一陣暖意,就點頭,去吃東西。
她剛吃了幾口,遊少崖便很誠懇地對她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對你發脾氣,更不應該對你施暴。仔細想想,這些日子我的所作所爲,我認識到我真的錯了。宛茵,你不能離開我,要是你離開我的話,我一定活不下去!”
聽到他一個如此強壯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要死要活,讓謝宛茵心裡不由自主地有些反胃。
曾幾何時,謝宛茵變得這麼討厭起遊少崖來,跟他在一起只是成爲一種習慣,但是兩個人之間似乎根本就沒有那份感情。
聽到他這麼說後,謝宛茵再也忍不住了,就質問他道:“好,既然我們如今把話挑明瞭,我也不妨實話實說,昨天我去玉落山救少祈了。”
“什麼?你去玉落山救遊少祈了?”遊少崖聽到後大驚失色,站起來望着謝宛茵問道。
“不錯!”謝宛茵斬釘截鐵地說道:“我昨天的確是去玉落山救人了。我不能夠理解,你爲什麼要一心一意置少祈於死地?他就算不是你的親生弟弟,你們兩個也算是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難道你就真的眼睜睜地看着他掉入山澗而死嗎?他要是真死了,你就是劊子手!難道你不怕他半
夜三更來找你嗎?”
面對謝宛茵一連串的質問,遊少崖支支吾吾,不知該怎麼回答她纔好。
過了一會兒,遊少崖纔對她發脾氣說道:“那又怎麼樣?是遊少祈自己失足墜下山澗的,又不是我把他推下去的!”
“少崖,我真的對你很失望!爲什麼到了現在你還滿口謊言呢?我已經見過少祈了,還是我打電話給警察,讓警察把他給救回來的。幸好他抱住了一棵大樹,纔沒事,否則的話,他早就已經粉身碎骨了!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知道你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可是我沒想到你心狠手辣到這種地步!到現在我懷疑你爸爸遊戰的死也跟你有着莫大的關係!”
“謝宛茵,你說什麼!”
遊少崖聽了頓時大怒,衝上前去用力地扯着謝宛茵的脖子,目光中滿是冷血,對她說道:“你是不是希望我現在也把你給殺了?因爲你知道的太多了,知道太多的人一般都不會很長命。”
“難道真的是你殺了你爸爸遊戰?”謝宛茵滿臉恐慌地望着他問道。
“當然不是了!明明沒有這回事,你卻一直要造謠誣衊我,你說你是不是很該死!”
謝宛茵聽了他的話後,被他掐得連續咳嗽了幾聲,斷斷續續地說不出話來。
遊少崖看到她的臉慢慢地由紅潤變做略顯蒼白,就像白紙一樣,這才意識到自己做得有些過火了。
他連忙把手從她的脖子上拿下來,望着自己的雙手,有些惶恐地說道:“你沒事吧?對不起啊,宛茵,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每次我都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對謝宛茵剖白自己的心跡。
謝宛茵一連咳嗽了好幾聲,坐下來後,她看上去仍舊是顯得很虛弱。她望着遊少崖一字一句地逼問道:“好,你說你不是故意的,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可是若是你再這樣對我,我實在不知道我還有什麼能力在你身邊住下去。我覺得真的
是生不如死!”
遊少崖聽她這麼說後,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問她說道:“宛茵,這些事情我稍後給你解釋。我只想知道你說警察把遊少祈給救了上來,遊少祈當時是不是反咬一口,誣衊說是我把他推下去的?”
謝宛茵望着他,但見這個一直都很鎮定的男人,現在真的是慌了,而且非常地害怕。看他的樣子顯然是很怕被警察知道自己做的壞事。
謝宛茵只是冷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她把桌子上的奶油蘑菇湯端起來喝了兩口,見到她如此的泰然自若,遊少崖忽然放心起來。
遊少崖說道:“少祈一定沒把我供出來,如果他把我供出來,現在警察肯定都已經找上門來,又怎麼可能會讓我安安穩穩地過日子?我說得對不對?”
“不錯,你說得很對,少祈他的確是沒把你供出來。他之所以不這麼做,無非是希望你以後可以改邪歸正,才珍惜你們兩個之間的兄弟情誼,要是你再這麼做的話,你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你說什麼?”他恨恨地瞪了謝宛茵一眼。
他本來想好好地跟謝宛茵認個錯,好讓謝宛茵留下來。沒想到謝宛茵竟然會這麼對他,還對他說這些話。他頓時氣瘋了,暴跳如雷,站起來走到謝宛茵的面前,伸出手來,就重重地給了她幾巴掌。
謝宛茵睜大眼睛看着他,眼中佈滿了血紅的血絲,一句話都沒說。
他看凌虐已經打動不了謝宛茵了,他知道謝宛茵最在意的是她自己的身體。因爲自從她見到遊少祈後,就一直在回顧她和遊少祈的感情,她心裡頭也慢慢地都被遊少祈給佔據了。所以每次凌辱她的時候,遊少崖都覺得自己可以報復到遊少祈。
而今見到她口口聲聲地叫自己改邪歸正,顯然是偏向遊少祈那一邊的。
他非常地生氣,走上前來,掀起她的睡裙,把她的手緊緊地扶在椅子上,再一次地又對她施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