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來是潘總裁的女兒,難怪這麼美,爸媽都那麼好看,真是基因強大啊!”
......臺下又是各種譁然和讚美,聽得李泰澤有些得意起來:“那當然,我的女人!”
只見潘士斌和主持人在耳語。
主持人嬌媚的聲音又響起:“現在宣佈,舞會正式開始!請我們今晚的主角潘璐小姐和法國來的湯先生跳開場舞!”
站在臺下的湯異常激動,這將是他和他的小公主跳的第二次開場舞,他伸出手,準備迎接正朝臺下走來的潘璐。
只見一個修長的身影閃電般走過去攔在湯的面前,把湯和潘璐隔開。
李泰澤伸出手,抓住了走下臺來的潘璐的手。
四目相對,潘璐愣住了,她今天一天在酒店裡想象着見到李泰澤的情形,也想過了自己絕對會果斷地拒絕認他,想了無數遍一句臺詞:我不認識你!
可是此刻這麼近距離的面對他時,心裡慌到沒了主張,李泰澤則是深情地盯着她,恨不得將她盯到心裡去。
潘士斌一看情形不對,這李總裁是想邀請自己女兒跳開場舞?那也不好駁李泰澤面子,於是潘士斌趕緊圓場地把湯拉到一邊,親切問起里昂家中的瑣事來。
潘璐暗中使勁想抽離自己的手,但是李泰澤哪裡肯放開,他這4年裡無時不刻不在想着,只要再次抓住她的手,就永遠不會再放開。
李泰澤霸道地用力將她拉向舞池,音樂聲適時響起,潘璐只得出於禮貌和他跳了起來。
潘璐的眼睛不敢看他,她知道此刻那雙死死盯着自己的眼裡正燃燒着熊熊烈火。
這樣的見面場景自己完全沒有想到,她有想過他應該會在被邀請的嘉賓名單裡,有想過他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對她,有想過他或許沒被邀請,那麼自己根本就不用考慮會遇見他。
可是沒想到自己一出場就被他盯上了,而且自己的舞伴還被他給擠開了,4年了,他的霸道絲毫沒有變。
“說!這4年你跑哪裡去了?”李泰澤低着頭附在她耳邊有些憤怒地問。
幸好她今天穿着11釐米的高跟鞋,加上她原本高挑的身材有1.8米,他只要稍微低下頭臉就和她貼在一起。
這麼近的距離,又被他緊緊地抱着,她連將臉避開的空間都沒有。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他,當初是怎麼讓葉如雲把自己趕出他的別墅的,他難道忘記了嗎?
“我找你找了4年,你可知道我這4年是怎麼過的嗎?”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想起這4年的每個日日夜夜,那是一種蝕骨的痛。
“先生,你踩到我腳了。”潘璐眉頭微蹙,吸了一口氣,這個死男人,跳個舞還這麼不專心,疼死了。
“對不起!我太想你了!只顧看你,踩痛了沒有?對不起、對不起......”他在她耳邊柔聲說着,心裡卻恨恨的想着:居然叫我“先生”。
他的脣貼着她的耳垂,他明顯感覺到她的顫動,他的嘴角浮起一絲邪魅的笑容,這個小女人,身體還是那麼敏感,對他還是有反應的。
她拉着臉,儘量把頭扭向一邊,可這樣更使得他的脣緊貼着她的耳朵,她一陣心慌,踩到了他的腳,聽到他“嘶”的一聲吸氣。
她知道踩痛他了,歉疚地看了他一眼,見他目光炙熱地盯着自己,使她連想要道的歉都不說了,沉下臉把頭扭開。
可是,緊握在潘璐腰部的那隻大手,力道加重了,把她摟得越來越緊。
她感覺到來自他某個部位的變化,臉瞬間就紅了,好在燈光昏暗,沒人看到她羞紅了臉,她把嘴湊到他耳邊,憤憤地罵道:“禽獸!”
“只對你一個人‘禽獸’!”他邪惡地在她耳邊笑着,在她面前絲毫不會尷尬。
一曲終了,潘璐搭在他肩頭的手迅速放開,但是握着她的腰的那隻手卻依舊緊緊握着不肯鬆開。
潘璐低聲說:“快放開我!大家都看着呢!”
“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大家看就看吧。”他的嘴角上揚着,無賴地說。
下一曲又響起了來,大家都成雙成對的滑入舞池。
“我們再跳一曲?”李泰澤溫柔地摟緊她問。
“不跳,請你放開我,我腳好疼。”潘璐一臉痛苦地低頭看着腳。
李泰澤這才注意到她那雙超高的細跟鞋,心疼地說:“好,那我們不跳,到那邊去坐坐好嗎?”他用眼神示意大廳外面一個露臺。
爲了不再在衆目睽睽下被他緊緊摟着,潘璐點點頭,同時眼睛在舞池裡搜尋着。
“別看了,你爸爸媽媽正在跳舞,走吧。”李泰澤拉起她的手,見她站着沒動,問:“怎麼了?腳疼?”說着放開握在她腰間的手,伸手準備抱她。
她一看到這個動作,嚇得往後退了兩步,這麼熟悉的動作,她知道他要做什麼,這要是被爸爸媽媽看到了,還不得殺了她?
她趕緊說:“不用了,我自己能走。”心裡極不樂意地朝着外面的露臺走去,他緊跟着走出去。
阿堅推了推陳銘凱,下巴朝露臺方向一揚:“明天有人上不了班嘍。”
陳銘凱搖了搖頭:“不容易啊!4年了,終於見面了,但願人家潘小姐還是單身,不然總裁可真要瘋了。”
“是啊,他空有千億身家,感情生活卻比我們艱難得多,也該好好成個家了。”阿堅嘆息說。
“你也不容易,你還在隱戀,你們什麼時候纔可以公開啊?”陳銘凱對這個兄弟也挺心疼,看着他和夏菲菲倆人,明明都是單身未婚男女,卻搞得跟偷人似的偷偷摸摸。
“我也不知道,希望老闆和潘小姐能和好,或許老闆一高興,就答應讓我們結婚也不一定。”阿堅無限期待地憧憬着。
不遠處的湯坐在角落裡,從李泰澤拖着潘璐進舞池起,他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潘璐,一直到剛纔潘璐和李泰澤去了露臺。
湯陰鬱的眼神閃爍着一絲痛苦,他心裡的小公主終歸不屬於他。
被李泰澤擠開拉着潘璐去跳舞的那一刻,他就認出來了這個男人就是一年多以前在里昂別墅住了半個月的中國客人。
他瞬間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想到了爲什麼那三個人住進別墅,潘璐就匆忙搬到擁擠的市區公寓去住,別墅那麼大,完全再多容納幾個客人住都沒問題,爲什麼要搬?
湯突然想到了小超然的臉,跟剛纔這個男人太象了,難道他是......湯不願意多想下去,只要潘璐幸福,他就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