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剛纔不能在車裡說嗎?晚上回家說也可以嘛,非要來你公司說。”潘璐沒好氣地飛了個白眼。
“老婆,你有語病,糾正一下,不是‘我公司’,是咱家公司!”李泰澤一把拉過她,坐在自己腿上,雙手箍緊她,不讓她掙扎。
“快說,說完我好回公司去!”潘璐用力去掰他圈着自己的手。
“老婆,別鬧,其實沒事兒,就是想你了......”李泰澤把臉埋在她的後背。
“......額......”潘璐瞬間無語了,就這麼個爛理由,把她今天的工作計劃全都給攪得泡湯了。
她轉過頭,瞪着他:“從昨天到今天,不是都在一起嗎?有什麼好想的?”
真是要被他打敗了。
“有,時刻都在想你。老婆,爸要出院了,你把公司交還給爸去管理,你回咱家公司上班好不好?這樣我就可以在白天也看到你了。”李泰澤避開她的瞪大的眼睛。
“......”李大總裁,你能更煽情一點兒嗎?潘璐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這是怎麼了今天?
“別這麼瞪着我,又不是不知道我長得帥,小心這麼漂亮的大眼睛給瞪下來了。”李泰澤心虛地把頭靠在她身上。
看着面前這個突然間充滿孩子氣的男人,叫潘璐簡直哭笑不得。
“李總裁,你是對自己沒有信心?怕我被別的男人勾跑了?”潘璐太瞭解他了,直接點明要害。
“......”輪到李泰澤說不出話了,支吾了好一會兒,才說:“你看你老公我象是個沒有自信的人嗎?”
潘璐:“......”
“我長得不帥嗎?”
潘璐搖搖頭。
“我個子不高?”
潘璐搖頭。
“我對你不夠溫柔體貼?”
“潘璐:“......”
“我沒有錢?”
潘大小姐又瞪圓了眼:“你這是在暗諷我貪你錢財?”
“我沒有能力?”
她只好又搖頭,心裡也爲他的答非所問各種不爽。
“我......我不行?”某男嘴角翹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潘璐繼續搖頭,李泰澤哈哈大笑起來:“那我就放心了!”
什麼?什麼他就放心了?
立即想起他問的最後一句話,潘璐整個人都不好了,小臉又象冰雕似的板了起來,這人一天到晚腦子難道盡是這些事兒嗎?
還沒想完,依靠被他橫抱起來。
她慌忙抓住他的肩膀,生怕會掉下去:“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咱們到裡面去說,有些事在辦公室裡做不好,你老公我沒那習慣......”直接在她的耳邊吹氣。
“啊,你這個變/態,大白天的你不用工作嗎?你快放開我!”潘璐鬆開他的肩膀,掙扎着想要下地。
誰知他的手抱得更緊了,邪魅地笑着:“你以爲你能蹦得下去嗎?也不想想你老公我的身手有多好。”
“哪裡好了?你不是說你的身手在顧標之下嘛?”潘璐想都沒想就蹦出這句話。
李泰澤的臉瞬間就黑了,繃着臉、緊抿着嘴,快步走進裡面的休息室,把潘璐拋在牀上。
潘璐冷不防被他扔在牀上,頭頓時蒙了,腦袋暈乎乎的,幸好這牀很柔軟,否則非把自己摔骨折了不可。
“李泰澤,你這個大.色.狼!”潘璐氣惱地坐起來,準備跳下牀。
他卻已經欺身過來,把她抵在柔軟的墊子上。
“你......你要做什麼?泰澤,你今天瘋了?”潘璐皺着眉奇怪地看着他。
這人怎麼從醫院回來跟打了雞血似的?
“今天是咱倆在法律上身爲單身、未婚的最後一天,咱倆得好好在一起慶祝一下,明天開始,咱們就是正式的、合法夫妻了!”再也不怕別人覬覦他的老婆了。
他可以名正言順、光明正大地站出來,把那些對自己老婆有不軌心思的男人打倒在地。
“......你......”這什麼邏輯?
潘璐簡直哭笑不得。
“咱們都已經住在一起了,不需要這麼偷偷摸摸的吧?現在是你上班時間,一會兒要是有人找你那多難堪呀。”她試圖好言哄他。
“晚上回家再說......好不好?”潘璐邊說邊看着這間休息室,隔壁就是衛理斯的辦公室,這房子隔音嘛?
“不要到處看,隔音設施特別好,誰也聽不見!當然,咱們也聽不見外面的一切干擾的聲音。”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他嘴角露出一個表示理解的笑容。
“嘁......”潘璐的嘴角直抽抽。
她被他覆着,兩隻強勁有力的手臂撐在她的兩邊,讓她動都動不得。
她知道對待某些發/情的人不能硬來,只好陪笑着臉說:“我這都出汗了,全身粘粘的好難受,你起開,讓我去浴室洗個澡,好不好?”
“好。”他竟然出乎意料地好說話。
她的眼睛亮了,以爲他下一步就要鬆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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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也熱,一起洗,節省時間!”她的那點小算盤早被他了解了個透,他得意地朝她揚了揚眉。
她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傢伙絕對會讀心術,爲什麼自己每次想些什麼他都知道?
他不容她多想,伸手把她抱起,走向裡面的浴室。
她無力對抗他,閉上眼,心裡一片哀號。
她被他放在地上,原以爲這樣可以脫身了,沒想到他用一隻腳把她抵在浴室的牆角。
他快速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光,她趕緊又閉上眼。
她潘氏的總裁辦裡面的休息室和浴室極其簡單,而他這裡卻裝修奢華,連浴室都堪比家裡的豪華大浴室。
“要說你以前沒帶女人進過這裡面,我絕對不相信。”她準備潑一潑他的冷水,讓他冷靜下來。
當然,順帶的也是試探一下他這休息室和浴室乾淨不乾淨。
“......”果然,某人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被我猜中了?”乾脆打擊到底。
正當她得意自己的詭計得逞時,他已伸手把她的連衣裙的拉鍊一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