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出去!”潘璐急忙護住裙子。
“老婆,我今天才發現,咱們在家時是多麼順其自然的事兒,在外邊兒來了你卻是這麼的害羞,讓我突然又回到了剛認識你的時候。”李泰澤左手圈住她,右手悄悄地把她的裙子褪去。
“那個時候,其實我每見你一次,我就臉紅心跳,又氣惱自己對一個小毛丫頭竟然會那樣,所以,每次見到你我都更加冰冷,以掩飾我內心對你的渴望。”
“要不是那酒被下了藥,恐怕我們沒那麼快就發生那些美好的事兒......”
潘璐一聽他提以前,轉過身來氣呼呼地說:“那個時候的你,簡直就是個混.蛋!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不至於那麼早懷孕。
不過她沒有說下去,因爲她擁有了超然,這是命運給她的這一生中最好的禮物。
這麼說起來,她還得感謝他那個時候那麼對他,讓她在法國的幾年有可愛的寶貝陪伴。
“是我是我,都是我不好,所以,從現在起,全都換你主動,你儘管使勁地欺負我,我絕不還手。老婆,歡迎來欺負我!”他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噗!”潘璐見他那副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都說在任何嚴肅的問題面前,千萬不能笑,一笑就破功了。
果然,潘璐這一笑,不但李泰澤高興起來,自己也再沒有辦法板起臉來拒絕他。
“老婆,你別動,聽我的......”李泰澤賦有磁性的聲音帶着一種極度的誘惑,彷彿有着某種魔力,浴室裡的溫度迅速上升......潘璐覺得自己徹底淪陷了......
衛理斯到李泰澤辦公室門口兩次,都沒有敲開門。
第三次,他走到秘書室去問林小兮:“李總裁今天哪兒去了?辦公室的門沒有開?我都去敲兩回了。”
“衛副總裁......我們總裁他......他在裡面......”林小兮的臉都紅了起來,這種事一想也知道李泰澤和潘璐在裡面做什麼。
所以她說不出口。
衛理斯注意到她的臉紅了,一向伶牙俐齒的林秘書,竟然說話結巴起來,不解地問:“你臉紅什麼?那你快去幫我把門打開,我要去拿他辦公室的那盒茶葉。”
“......我......我打不開......”人家裡面反鎖上了,外面哪裡能打得開?林小兮垂下頭,不想說下去。
“爲什麼打不開?鎖壞了?你剛剛說他在裡面?和誰在裡面?”衛理斯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和潘小姐在裡面。”林小兮終於說話利索起來了。
“他們兩個在裡面你害羞什麼?”衛理斯說完突然想到什麼,連忙說:“那個......我就暫時先不去拿了,明天早上你幫我把他辦公室那盒大紅袍放到我辦公室去。”
“好的,衛副總裁,您放心吧。”林小兮鬆了一口氣,只要不逼着她去開門就好。
衛理斯朝自己辦公室走去,經過李泰澤辦公室時,他放慢了腳步,朝自己搖頭苦笑了一下,才進了自己辦公室。
他昨天就知道潘璐已經回來了,本想今天和李泰澤談談衛夫人的事。
既然他和潘璐在裡面,那他就不進去打攪了。
休息室的浴室裡。
被霧氣籠罩的兩個人,終於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潘璐渾身痠痛,趴在泰澤的肩頭耷拉着頭,已經累得睡着了。
他拿了一條大浴巾把她和自己身上的水珠全擦乾,然後把她抱出浴室,放在休息室的牀上,爲她蓋好被子。
他則精神抖擻地穿上內衣,然後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衣褲換上。
輕輕地把休息室的門關上,走到了辦公室。
他按了內線。
“總裁......”林小兮的聲音響起。
“前面有誰到找過我嗎?”他在浴室奮戰時隱約聽見有誰在敲他辦公室的門。
“哦,是衛副總裁,他想進您辦公室去拿茶葉。”林小兮如實彙報。
“好,你來幫他拿過去吧。”李泰澤掛斷電話,先打開辦公室的門,再走到櫃子邊,把架上的一盒新買來的大紅袍拿下來。
林小兮走進來,低着頭喊了一聲:“總裁。”就再也不敢擡頭。
“拿去吧。”李泰澤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這盒茶葉是他買來給衛夫人的,之前不知道她是自己母親的時候,衛夫人喝的大紅袍都是他買來的,衛夫人很喜歡喝。
現在即使知道了她是自己的母親,那這茶葉還得照舊買,他表面上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好。
潘璐醒來時,已是17:40分。
她躺在牀上醒了醒神,才意識到自己躺在泰澤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
她急忙起來,穿好衣服,到浴室去洗漱梳頭。
等她出來時,又是那個年輕幹練、妝容精緻、清新靚麗的潘副總裁。
李泰澤正坐在辦公桌後敲着鍵盤,眼神專注地盯着電腦。
看見她出來,眼睛就被她吸引住了:“老婆,你就醒了?我都不忍心叫你,把你累壞了......”
她臉一紅,岔開話題:“你忙你的,我坐那去喝杯水。”走到沙發上坐下。
他面帶微笑,關了電腦:“我已經忙好了,正好到了下班時間,咱們回家吧。”
他整理好桌上散開的資料,站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走到沙發旁朝她伸手。
“老婆,咱們回家。”他的聲音輕柔而充滿着魅惑。
她彷彿受到召喚般,朝他嫣然一笑,緩緩地站起,手任他牽着。
出了辦公室,才發現整個這一樓層全都下班了。
李泰澤摟着她的肩走進電梯,一直到地下車庫去取車。
由於下午睡了一覺,潘璐此時神清氣爽,轉頭看向他:“泰澤,咱們去把超然接回家吧?”
李泰澤心裡莫名地酸了一下,似乎連兒子的醋都要吃了。
“現在?”他心裡有一絲的不樂意。
兒子在衛夫人那兒他很放心,那可是超然的親奶奶,她不至於害自己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