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夜傲擎如此肆無忌憚的粗魯的舉動,受了驚嚇的許安然本能的叫道:“不要——”
夜傲擎在撕扯她的手停了下來,他的脣在她耳邊道:“是不要撕扯衣服,還是不要做?”
她能肯定他今晚喝的不是紅酒,而是高濃度的烈酒,因爲酒味是不同的。沒有看見夜傲擎的身影,反而是夜卓凡正從樓上走下來。
夜卓凡和他們一起,都是住在二樓的房間裡,只是夜傲擎和許安然是一個住頭一住尾,而夜卓凡卻住在了中間的位置。這時,許安然正想要上樓去,而夜卓凡就從二樓下來。
她擡頭望着他,而他亦是停在樓梯口凝視着她。生子是後。
她沒有上樓,他亦沒有下樓。
現在,許安然纔有機會,仔細的看一看夜卓凡,昨晚因爲驚魂未定,又是光線不足,她並沒有仔細看這個男人,而此刻看上去時,夜卓凡的年齡比夜傲擎大好多,他們都有相似之處,就是一雙眼睛從不泄露自己在想什麼,但卻想將別人的心思洞穿。
越是進行到最後,許安然就會覺得越困難,因爲在蔣雙超、湯烙聖和夜卓凡三個人之中,心機最深沉的最爲複雜的就數夜卓凡,但是,許安然不容許自己退縮。
一想到這裡,許安然信步往樓上走去,她在經過他的身邊時,目不斜視,依然是平靜的驕傲的走過。
“許家人沒有教過你應該有的禮貌?”夜卓凡的聲線並不高,但卻能清晰的傳進許安然的耳朵裡。
許安然背對着他而立,她揚起了一個嘲弄的笑容,不就是她從他的身邊經過時,沒有同他打招呼嗎?
“夜先生覺得我應該怎麼樣纔是有禮貌?”許安然淡淡的道。她叫他夜先生,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稱呼,在她的眼裡,他就是個普通人罷了。她不會叫他夜大少爺,因爲她不是夜家的幫傭,她不會叫他夜大哥,因爲她不是夜傲擎的什麼人。
而且,她在說這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轉身,而是背對着他而說的,擺明了,她就是不將他放在眼裡,儘管她的語聲輕緩而平淡,但行動已經彰顯了這一切了。
夜卓凡已經四十歲的男人了,對於她這樣的心思,自然是明白的,他卻沒有說什麼。
許安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也沒有聽見他在說話,於是道:“如果夜先生沒有什麼指教的話,我就先回房間了。”
她正擡步要離開時,夜傲擎卻出現了在大門口,他大步走到了兩人的身邊,看着一臉嚴肅的夜卓凡,夜卓凡的臉上沒有彰顯高興還是不高興,而許安然依然是挺直了脊背平靜如湖水。
夜傲擎一把將許安然拉入了懷中,對着夜卓凡笑道:“安然,叫大哥?”
許安然看着夜傲擎,他的意思很明顯了,她是他的女人,而且是容納在自己羽翼下的女人。
可是,許安然不想叫,她從心底裡抗拒這個稱呼。她眨了眨眼睛,帶了幾分祈求的意思,希望夜傲擎不要糾結於這個稱呼。
可是,夜傲擎有他自己的想法,無論他和夜卓凡之間有什麼爭執,但是,血脈是割不斷的,他還是希望許安然叫他一聲大哥。
“安然,你喉嚨是不是昨晚叫啞了?”夜傲擎邪肆的笑道,他的笑裡,有着對昨晚兩人歡愛的調侃,也帶着一絲絲的警告意味,希望許安然不要這麼倔強。
許安然還是咬着脣不肯叫,這時,夜卓凡說話了:“只有夜家的媳婦才能叫我一聲大哥。”
那意思也就是說,許安然並不是夜家的二媳婦,她即使叫了,他也不會承認。
夜傲擎夾在中間,看着兩人在鬥法,他自然知道,許安然是個倔強的要強的女人,而夜卓凡和老爺子都是厭惡他所有花名在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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