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黎川扭頭看向身後不遠處的黑色商務車,再看向張軒,或者這個男人已經有了什麼線索,風黎川並沒有直接回風家別墅,而是跟着張軒去了警局。當警車停在警察廳門口,張軒見風黎川還要跟着,皺眉。
“我說,你就不能不跟着我了嗎?你又不是警察,回去等我消息吧。”
風黎川不語,就那般直直的望着張軒,張軒被風黎川看的無語了,揮了揮手。
“行行行,去我辦公室坐坐吧。”
從口袋裡摸出一把鑰匙,丟給身旁的一個實習警察。
“去,找找上面的指紋。”
“知道了局長。”
張軒辦公室,來到自己的地盤,張軒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斜靠在椅子上,兩條修長的大長腿架在桌面上,嘴巴里還叼着一支筆桿子,風黎川皺眉,那麼久沒有見,他還是這模樣。
“哎,你是不是又在說我這麼久了還是這副德行?我跟你說,做人嘛,就要保持的有始有終,哪兒像你,從前,白露啊,雲芷啊,雲蘿啊,全都圍繞在你身邊,對你一往情深的白露,你當時那麼厭惡,你看看你現在?”
“能不逼逼嗎?說說,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你當我能未卜先知?說實在的,你在這裡也真的沒什麼用,等我消息。O不OK?”
風黎川看了眼張軒,站起身,頭也沒回的離開,見風黎川離開,張軒深深的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開始撥弄,沒錯,連連看。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明天,若是找不出線索,我就讓徐葉來找你。”
“喂,風黎川,瘋子,別啊,你還是不是人啊,你怎麼能這麼壓榨我呢?喂。”
風黎川並沒有回頭去看張軒,因爲他知道,他明天一定會給她答覆的,張軒的;臉色變了,該死的風黎川,就知道拿徐葉來威脅自己,等等,等着,等哪一天,徐葉再也構不成她的威脅後,看他還拿什麼再來、
拿過一旁的電話,撥通了。他要催催啊,儘快查出那串要是上有沒有指紋,要是沒有,他,啊,對,又從另外一個袋子裡摸出一個袋子,裡面放滿了塑膠袋,忘記把這個給他們了,可憐的自己啊,今天晚上估計就沒得睡了。
風離開警局的風黎川,有些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走,身邊經過的女生時不時的偷看他幾眼,捂着臉跑掉了,更有大膽的女生,像是假裝通路,或走在他身旁,或走在他身後、
他的漫無目的被街邊的燈光所吸引,烤肉串?眸子有些沉痛,不知不覺就已經坐在了小攤位上。
“這位客人,你要點什麼?”
風黎川張了張嘴,卻忽然發現,並不是想要吃什麼,而是想的那個,曾經和他一起,來到烤串攤位前,不顧形象大吃大喝的女子。
“隨便吧。”
店主有些發愣,隨便?好吧,隨便就隨便,他也不是黑心的商家,見他一個人,就點
了二十串羊肉串,上了一瓶啤酒和一些下酒菜,卻偏偏,好巧不巧的,和當初白露點的一樣,看着眼前的烤金針菇,他伸出筷子,加了些許,放進了嘴裡,皺眉,不喜歡吃,可是那個小女人,怎麼就那麼。
想着當時他忽悠白露的那個小故事,最後她居然還嘔吐不止,真是個容易騙的女生。仰起頭,今晚上的月色不是很好,厚厚的雲層遮擋住了星光。白露。。。。
風黎川喝醉了,就在這樣的一個小攤位前,趴在桌子前,一動不動,醒了又喝,喝了就直直的坐在那兒。直到第二天醒來,他才發現自己居然躺在自己的牀上,而一旁的小包子和風雲沂,黑着臉看着他。
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不過,也不重要。
“哥,你也是厲害的啊。”
風雲沂對着風黎川豎起大拇指,一旁的小包子點了點頭,對着風黎川也豎起了拇指,媽媽現在不見了,爸爸卻又借酒消愁,他就不怕自己失身嗎?幸好昨天舅舅機智啊!
“有話就說。”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啊,我從昨天回來就從傭人的嘴裡聽到你把雲芷那個娘們教訓了一頓,然後傍晚的時候爸也打電話過來,甚至是雲家的那位都打電話來找你,說幫你電話電話也不接。然後還把雲芷弄成那個樣子,你都不知道,那娘們到現在還在醫院呢。”
“什麼?醫院?”
“是啊,你都不知道,她的臉都腫成豬頭了,說是被你連番扇的巴掌,我代表我們風家過去慰問了,哎呦,那個慘啊,那臉,嘖嘖,那雲芷居然還在那替你說好話,只是怎麼聽怎麼覺得把你推上了渣男的位置,要是雲家把雲芷的傷報導給媒體,我們今生緣公司恐怕又要上頭條了,這都不重要。”
小包子回頭看了眼自家的舅舅,他這麼連續的吧嗒吧嗒說了一大推廢話,怎麼就不口渴呢?也不覺得他中間有換氣啊。牛X的人物啊,舅舅果然適合聊騷。
“最重要的是,昨天半夜我剛睡着,電話就響了,還是在警局,幸好警局裡的人有人認識你,讓我去把你帶回家。不然人家都要告你耍流氓了。”
風黎川皺眉,他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真的是,很少有這麼放縱過自己,只是昨天的酒,他好像只喝了啤酒喝小攤攤主贈送的他們自家釀的酒水,難道?那酒水裡有問題?
“哎呦厲害了我的哥耶,當時小攤主差點就把你揍了,要不是他女兒求情,你說你,三更半夜,人家小姑娘好心問你你家住在哪兒,你呢?結果站起來就把人家小姑娘抱懷裡,死死不撒手啊。”
風雲沂吧嗒吧嗒,小包子點頭點頭,風黎川皺眉皺眉,什麼都想不起來。既然都過去了,他也不是很想回憶昨天不是很美好的,身上還散發着不是很美好的味道,皺眉。擡頭看向風雲沂,這傢伙,不會從警局把他帶回來後,就直接把他丟牀上,甚至都沒有幫他洗漱?
“額
,那個,小包子,走我們吃午飯去。”
一手提起小包子的後衣領,快速的出了風黎川的房間,笑話,他風雲沂是誰?臉色這種東西,他看得多了,見自家大哥那樣,肯定就知道他在怪他昨天沒幫他換衣服洗漱。風家別墅的花園,林雄站在花園裡,淡然的望着花圃。
這花圃倒是挺好看的。小露曾經就生活在這個地方嗎?花園的小角落,一簇簇小小的藍色小花引起了林雄的注意,他朝着角落走去,蹲下身子,小小的,一簇簇,並不顯眼,乍一看還以爲是野花。
“這是白小姐當初剛來的時候,在這裡種下的,說少爺家的花園,總覺得太過嬌氣了些。”
身旁,站着一個戴着草帽的五十來歲中年男子,林雄扭頭,對着那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是嗎?原來是小露種的啊?難怪了,那丫頭,總是把自己比喻成野花,說這樣,就算被師父折磨的不像個人,也還能頑強的生長。小露。。。。
風黎川洗完澡出來。喝了杯牛奶,胃裡面難受的厲害,實在是吃不下任何東西,而他的手機,正好充了會兒電,剛喝了口牛奶,手機就響了,張軒、
“喂,聽說你昨天晚上又進了次警局?你也是神奇的啊,三更半夜調戲人家良家婦女?”
風黎川的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真的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我要的結果。。”
宿醉後果的風黎川,聲音越發的低沉,聽在張軒的耳朵裡就像是不開心了,張軒微微嘆了口氣。
“有了點眉目了,這不是打給你了嘛?”
“說。”
“在那輛商務車上,鑰匙上沒有指紋,但是車上卻蹭到了些頭髮,然後再車門把上也發現了。”
“重點。”
忽然就發現,張軒和風雲沂一樣,怎麼就那麼喜歡長篇論?簡單點的直接說結果不就好了?他根本就不在意過程是如何的。
“哎呀呀,你這是什麼態度啊?你還想不想要找回白露了?你就這麼對我?信不信我就。”
“恩?”
風黎川的一個恩字、張軒翻了個白眼,行,他又把柄在他手裡,早知道當初就不手賤的給風黎川這個男人發消息,還告訴他他現在當上了局長了,哎呦,真是夠失策的,當時不就是想要炫耀一下有史以來最帥氣最年輕的局長,他,張軒嘛。現在好了吧?偷雞不成蝕把米。
“知道了,根據指紋的對比,我們很快就鎖定了一家夜總會的有名保鏢,哎,你猜怎麼着?那家夜總會背後的老闆是誰你造嗎你造嗎?”
風黎川額頭的青筋暴跳不止,造嗎個屁。原諒他爆粗口了,真的是有些受不了、
“1。。2。。”
“林浩軒。”
再一次妥協的張軒,真是的,一點八卦體質都沒有,一點都不可愛。這麼想來,還是他弟弟風雲沂更可愛些。也不知道那小傢伙成長的怎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