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褚東弦便翻了個身,把溫漣漪壓在了身下,男人身上的古龍香水味不斷的蔓延在溫漣漪的鼻腔裡,她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三秒鐘,這才反應過來男人是褚東弦,而不是她以爲的“賊”
“女人,故意穿成這樣在我面前晃悠?”
她心裡剛鬆口氣,便被男人說的話弄的身子僵硬了起來,她低頭,瞥了身上的睡衣,這件還好點,是上下分開的睡衣,而不是睡裙。
只是,原本看起來領口很小的衣服,也承受不住她現在的這種姿勢,它此刻正張開的老大,像是鱷魚的嘴巴,正想着如何才能吃掉面前的食物。
褚東弦的眼神不斷的在那個地方來回掃描,眼底的火越來越濃烈,似有種把溫漣漪燃燒殆盡的感覺。
這種感覺難受極了,正如生活在烈日驕陽下,睡衣已經開始被汗水浸透,變成透明的色澤,緊緊的貼在身上。
“東弦,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溫漣漪最害怕被男人誤會,尤其還是這方面的誤會,這簡直讓她無地自容,臉紅的不知應該放在哪裡。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哀嚎,面上一副“死灰”的模樣,仿若褚東弦纔是這件事情的罪人。
“真的,真的,求你相信我!”
單看男人的表情,溫漣漪就清楚他不但不相信,而且將人有擦槍走火的趨勢。
男人精力旺盛,做起這種事情來,沒完沒了。
每次,這種事在溫漣漪心中都是可怕的,每次起來,渾身上下就像是被人劈柴火的那種大刀,用力的從中間分開,刀口很鋒利,一個不留神,便會死無全屍。
“我不是故意的,東弦……”
“……”
他不說話,只是任由她在那裡解釋的口乾舌燥,也還是一個字不說。
男人饒有興致的看着她,大掌也有意無意的禁錮着溫漣漪的身子,他用了很大力氣,很顯然,溫漣漪成爲了籠中困獸。
“東弦……”
漸漸的,她開始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男人開始用力的呼吸着,鼻腔裡的氣息比起來剛纔,更加濃烈了,身子更是火熱的,如同生活在鍋爐裡一樣,再一個不小心,便會成爲爐中之物。
“溫漣漪,我再問一遍,你是不是故意的?”
這次他開口,聲音已經不如剛纔那般清明,而逐漸的火熱起來。還帶着幾分難言的沙啞,正在喉管裡不斷的翻滾着,跳躍着,隨時要經過管道蔓延開。
“我……我沒有……”
她開始掙扎,不斷的掙扎,雙腿也在那裡不停的踢跳着,試圖從男人身上掙脫開來。
只男女天生的力氣懸殊,讓她不過像是一個跳樑小醜,在在褚東弦看來,不過是更加活躍了氣氛。
溫漣漪掙脫不開,逐漸的,感覺到了身上的鍋爐更加熱烈了,那種灼熱的氣息有種把人燃燒殆盡的意味。
“別動了!”
猛地,褚東弦用力的拍了拍溫漣漪的背,像是在極力隱忍着什麼,說話時候口齒沙啞的意味更濃重。
溫漣漪
也不傻,從男人眼底赤裸裸的暗示中,臉色更羞紅了,如同剛醞釀出來的,葡萄酒的色澤,看的褚東弦更是低吼一聲。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快要哭了,眼底有晶瑩的淚珠劃過,褚東弦眼底的暗示已經太明顯了,溫漣漪想假裝看不到也無法逃脫男人眼神的禁錮,下顎被他緊緊的攥在手裡,完全沒有迴旋的餘地。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今晚都難逃一劫。”褚東弦被她解釋的不耐煩起來,在他看來,青年男女做這種事情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爲什麼要扭扭捏捏的。
當然,男人的佔有慾也很強,並不意味着褚東弦認同她和別的男人這樣。
“求求你了,今晚不行……”
溫漣漪一個激靈,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渾身上下哆嗦着,像是被人用木棍子或者電源用力的擊打過一般,發抖着。
“不要,不……”
她自知抵抗不過,卻還想要頑強的做出最後的鬥爭,男人只是一個用力,她上身的睡衣就變成了幾塊碎布,溫漣漪在洗完澡過後,從來都是身上只穿着一件單薄的睡衣,或者睡裙,從來沒有那種意識。
“不行……”
她推着他,在褚東弦看來,不過是小貓撓癢癢,反而很享受這種感覺,憋着心中所想的行爲,委實是難受的。
“今天,今天……絕對不行的……”
溫漣漪說話間,肚子傳來一陣抽搐般的,算不上劇烈,卻也難受的痛意。
“不行……”
到嘴的鴨子,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有把她放走的道理,褚東弦也不例外,只是,當手上出現一股粘稠的,帶着腥味的液體時,他猛然從溫漣漪身上坐起來,正襟危坐的矗立在沙發上,方纔身上的氣息還沒消除,雙腿之間更是難受的想要找她直接發泄一桶。
最好是她三天都不能亂動彈。
“我……我都說了不行……”
溫漣漪撿起放在沙發上的幾塊破布,胡亂的擋在身前,怯生生的看着男人,生怕他再一個生氣,她就慘了:“我……我先去收拾下。”
見他不說話,也沒有想說話的意思,溫漣漪抱着身子,準備重新洗個澡,走了半步,又折回來:“那……那個,能不能告訴我哪裡有賣那個東西的?”
溫漣漪小臉通紅,這句話她委實是說不出口,但也不能任由它發展下去,在短暫的思想鬥爭後,還是決定求助褚東弦。
“這個嗎?”褚東弦擡起手,故意問道:“是這個嗎?”
他的手指頭上,是方纔沾染着的殷紅,它正在不斷的變成暗色,褚東弦深呼吸一口,心裡早已經暴走了,表卻還是裝作平靜:“是嗎?”
男人站起身,節節前進,溫漣漪節節後退,兩人一直如此,溫漣漪不願意看,被褚東弦用力抓住右手,逼迫她直視。
“不……”
她反抗,結果當然是反抗無效,最後又被推到了沙發周圍,她不知身後無路可退,一個下蹲,便坐在了沙發上。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笑意染滿眼眶,會說話的眼睛不斷的在溫漣漪身上流轉
,企圖找到合適的懲罰方法。
“我……我都說了不行的。”溫漣漪垂下頭,掩蓋住通紅的臉蛋,嘟囔着解釋道:“是……是你非要……”
說這話時,肚子又是一陣鈍痛,她蹙眉,額頭上浸染出晶瑩的淚珠。
好痛!肚子好痛!
方纔還不那麼明顯,這會兒不清楚怎麼回事,肚子里正翻江倒海,難受的讓她想要抓狂:“好痛!”
溫漣漪捂住肚子,試圖減緩痛意,卻是杯水車薪。
她也不清什麼情況,在桃花鎮時,就算是大冬天要不斷觸碰涼水,來的時候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東弦,我好痛……”她抓住他的手,這個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他自然成爲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對象:“我……我好難受。”
褚東弦見狀,表情由戲謔變成了擔心。
她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裝的。
“溫漣漪,振作點!”
男人腦海裡猛然出現最近幾次兩人的親密接觸,他都忘記了安全措施,眸光不自覺的瞥向溫漣漪平坦的肚子。
她……該不會是要流產?
……
許琳醒來時,看見女兒正躺在她牀上,臉上有淚水凝結,它們在空氣裡匯聚成晶瑩剔透的水晶,不斷的展示着尹洛冰的美。
“洛冰,媽咪沒事的,不用擔心。”
她睡的很熟,一臉無害的模樣,或許她只有在睡着時,才能完全放下心裡的仇。
“洛冰,你要是永遠都像現在這樣就好了。”
她邊笑着,邊輕柔的撫摸着女兒的額頭,眼裡流露着,讓旁人羨慕無線溫柔之意。
許琳內心很想要時光倒流,倘若能的話,她或許會選擇改變主意,會對尹正東的行爲進行忍讓,這是她唯一的女兒。
不,並不是!
她還有個孩子,很早就夭折了,做爲母親,她痛惜的吃不下,睡不着,可一切還是不會從頭來過,事情也不會發生任何轉機。
“對不起,是媽咪對不起你……”想到這裡,她小聲的嗚咽起來,抽泣聲不斷,止不住,一滴淚砸在了尹洛冰的臉上,她受到感應,睜開了雙眼,正對上母親淚眼婆娑。
“媽咪,你終於醒了,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確定看到的不是幻覺後,她關心的問道:“用不用我去叫醫生?”
沒等許琳說話,她聽接着自責起來:“要不是因爲我,您也不會出車禍,都怪我,只顧着自己的感受!”
自從被尹正東那番話刺激後,尹洛冰恍惚中才明白,許琳纔是這個世界上,毫無保留的對她好的至親,想着想着,眼淚就出來了,看的許琳一陣心疼,忙把她抱在懷裡,安慰:“媽咪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真的沒事?”她狐疑的問道:“你不知道,你需要輸血,而我不在你身邊,都快急死了。”
許琳一愣:“媽咪是稀有血型,看來是大難不死。”
“醫院血庫告急,還是溫漣漪給你輸的血,快嚇死我了。”
尹洛冰正激動,沒想那麼多,幾乎脫口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