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把過程說一下。”樑老爺子平復了一下心情,向樑飛宇揮揮手,讓他坐下跟自己講一下細節。
“爺爺,事情是這樣的……”樑飛宇見根本瞞不住樑老爺子,只好跟他細細的講述了一下過程。
樑老爺子對樑菲菲做出的事情,大發雷霆,他們樑家沒有這樣的孩子,爲什麼這麼多事情,從來都沒有人跟他說過。
夏巍然這一次估計也是想借着他的壽宴,讓樑菲菲斷了對他的念想,卻沒想到,樑菲菲如此的偏激,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真是胡鬧,如果你們證據確鑿的話,那麼馬上讓警察對她進行抓捕,至於你父親那裡,有我。”
樑老爺子拍案而起,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對樑飛宇交待着對樑菲菲的處理。
一想到那個笑容明媚的孩子,就這樣的死去了,樑老爺子就感到可惜,兩個人還約定好了,以後每年都過來住上幾天,現在……
人生無常,沒有人能夠預知到明天會發生什麼,每一個人的生死,都是不能夠掌控的,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在未知的日子裡,好好的珍惜。
同一時間,夏父夏母也收到了消息,兩個人也都萬分悲痛,可在悲痛,人也都沒有了,日子還要繼續。
夏父夏母兩個人,給夏巍然打了很多個電話,也沒有人接聽,夏母有些着急,夏巍然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想要共度一生的人,現在卻發生了這樣事情,任誰一時間都接受不了。
符儀文一出事,夏巍然也沒有心情管理公司的事情,夏父只好重新掌權,沒有辦法飛往京上,夏母因爲憂思過度,也生了一場大病。
整個夏家,都因爲符儀文和她肚子裡的孩子的去世,而陷入了混亂。
“你說什麼?”咖啡廳裡,悠揚的琴聲,讓人們享受着靜謐的時光,卻突然間傳來一個突兀的聲音。
“你先坐下來,雖然說是死了,但是沒有找到屍體,所以……樑飛宇他們還在海上找她的屍體
。”
越炅平靜的說道,他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感到疑惑,如果符儀文真的死了,那麼怎麼會找不到屍體?
鐵房子完好無損,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所以樑飛宇等人判斷,符儀文很有可能被人救走了。
但是,他們暫時沒有告訴夏巍然,怕是空歡喜一場,夏巍然要再次遭受符儀文沒了的打擊。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儀文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馮卿在聽到符儀文出事的那一刻,就已經不淡定了。
前幾天還有說有笑的人,怎麼會突然間就出事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越炅到底是什麼意思?符儀文是失蹤了?還是真的遇難了?不過兩者之間,馮卿更希望是前者,至少她還活着。
爲什麼符儀文的命運怎麼這麼坎坷,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喜歡的人,兩個人在一起,還有了愛的結晶,不管怎麼看,都應該是一個美滿的結局。
但最後……馮卿的心情越來越低落,前幾天,兩個人還商量着要去一起買年貨,一起回學校,一起去挑選衣服,現在……
越炅看着失魂落魄的馮卿,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她,即使這樣,不還是有一線希望嗎?
“也許……她還活着,或者已經被人救了,只是暫時找不到她,這難道不是最好的消息嗎?”
越炅思考了很久,最後只能這樣安慰着馮卿,往日富有活力的女孩,在知道好友遇難的那一刻,眼睛裡的神采,頓時暗淡了。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這樣的馮卿,越炅心裡有幾分不舒服,卻讓他刻意忽略了。
該說的的他都已經說了,他只是一個負責傳話的,符儀文生前沒有什麼親人,尹家的人和馮卿是她最親的人,他們有權知道這件事情。
“我知道了。”馮卿淡漠的說道,然後拿起包,離開的咖啡廳。
馮卿暫時接受不了這個消息,她不相信那個符儀文就這樣的離開了,也不願意相信。
越炅看着
馮卿的神情有些恍惚,不太放心她一個人離開,就悄悄的跟在了她的後面。
馮卿心中的苦悶沒有地方發泄,想到從前,她和符儀文都拿到駕照的那一天,馮卿得到了父親給她的第一輛車。
符儀文帶着她,開着她的新車,兩個人一路飆車到海邊,靜靜的看着日出升起,那是她第一次做的那麼瘋狂的事情。
她一路飆車,來到他們曾經來到的地方,面對那片大海,傍晚的寧靜,波濤洶涌的海水,好像都在訴說着,馮卿此刻的心情。
“符儀文……你說話不算數……”
馮卿一遍又一遍對着大海喊道,痛苦的跪在地上,掩面哭泣。一直跟在馮卿後面的越炅,終於趕上來了。
第一次飆車,竟然輸給了一個女人,這女人是不要命了嗎?他跟在後面,都能看到車輪子後面磨出火花了。
這樣的瘋狂的馮卿,越炅還是第一次見到,歇斯力竭的吶喊聲,悲痛欲絕的表情。
讓越炅不是很能夠理解,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感情,按理說馮卿的家境,比符儀文要好很多,她們兩個人能在一起相處的很融洽。
馮卿接下來的時間,一直靜靜的坐在海邊,不知道在看什麼,越炅知道,馮卿需要時間去消化這件事情。
他就在不遠的地方,不靠近,也不遠離,在後面陪伴着他。
刺骨的海風,讓馮卿瘦弱的身體,有些吃不消,可是她卻像沒有感覺到一樣。
樑家,樑老爺子跟樑飛宇談完後續事情的解決方式,就讓樑振華上來。
父子兩個人,相視無語,樑振華對於樑菲菲做的事情不知道應該怎麼跟老爺子解釋,只能沉默,等着老爺子發話。
“振華,你有沒有覺得,符儀文長的像一個人?”老爺子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在去責怪誰,追究誰的責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樑振華偏袒樑菲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那孩子從小就心術不正,又怎麼會是一個善良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