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袁朗接了電話,“喂?嗯,在新芽,你要來?好,等你。"
他掛了電話之後,許暮一就隨口問道:“誰要來?"
“蘇婷。"
“哦。"許暮一應了一聲,然後放下筷子,“那等她來,再一起吃吧。"
“嗯。"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蘇婷婷來了,今天的蘇婷婷很不一般,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跟之前他們見到的她都不一樣。
不過,畢竟只是個在校大學生,打扮的再漂亮,也不是那種上檔次的,但好在蘇婷婷還是很有眼光,就算是穿着普通的漂亮裙子,也不庸俗,妝容也很精緻。
蘇婷婷邊走過來邊和他們打招呼,然後直接就走到了符袁朗身邊坐下,這下,和符袁朗面對面坐的許暮一倒像是個電燈泡。
“符叔叔,我、沒有打擾到你和暮一姐吃飯吧?"
“沒有,這頓飯是你暮一姐請客,你該問你暮一姐有沒有打擾。"
“哦,這樣啊。"蘇婷婷轉頭笑眯眯地看向許暮一,“暮一姐,我厚着臉皮來蹭頓飯吃,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兩個人吃三個人吃,沒差別,讓服務員再添雙碗筷,你看看還要不要再加點什麼菜。"
本來許暮一和符袁朗這頓飯的氣氛好不容易緩和了,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蘇婷婷,可想而知這頓飯的氣氛有多怪。
吃飯的時候,蘇婷婷還總是時不時地跟符袁朗說話,一會兒問符袁朗她今天的髮型怎麼樣,一會兒問符袁朗她新買的手鍊好不好看。
總之,許暮一真的覺得,她是不是在這很礙眼。
符袁朗不經意瞥了許暮一幾眼,都是看到她低頭吃東西,置身事外的樣子。
吃完了飯,符袁朗提議去酒吧玩玩,蘇婷婷第一個附和,說要去,他們一同看向許暮一,等着她回答。
許暮一搖了搖頭,“你們去玩吧,我先回去了。"
蘇婷婷走過來拉住她的手,“暮一姐,一起去玩玩嘛,走嘛走嘛。"
也不管許暮一答沒答應,蘇婷婷就挽着她的手,出了餐廳,然後上了她車。
沒轍,許暮一隻好跟着符袁朗一起去了嗨金酒吧,如果藍藍酒吧沒有發生之前那件事,或許他們會選擇去那裡,但是現在讓許暮一去藍藍酒吧,她有陰影了。
她想,不止是她,蘇婷婷也有陰影吧。
所以他們最後去了嗨金酒吧。
晚上酒吧的氣氛想來是最好的,人們都在裡面嗨不停,有個舞池,很多人圍在裡面手舞足蹈,中間還有一個臺子,擺了一架架子鼓,還有麥。
“符叔叔,我們上去合唱一首吧?"
“好。"
蘇婷婷高興地拉着符袁朗的手就往臺子上走去,而許暮一則靜靜地坐在吧檯邊,看着他們倆像對甜蜜的情侶一樣,登臺演唱。
符袁朗唱歌好聽她是知道的,蘇婷婷唱歌好聽她也是知道,就只有她,唱歌賊難聽。
看着臺上盡情嗨唱的符袁朗和蘇婷婷,那一瞬,許暮一有些嫉妒,如果她也會唱歌,是不是就能一起去跟他們嗨了?
整個酒吧的人都在歡呼,都在爲符袁朗和蘇婷婷默契的表演鼓掌吹口哨。
其實多看看,符袁朗和蘇婷婷挺般配的。許暮一呵呵一笑,然後收回目光,對着調酒員說道:“再來一杯。"
“好的。"
不一會兒,調酒員又遞給了她一杯青色的雞尾酒。
酒吧音樂震耳發聵,可是這些人卻是嗨到不行,許暮一坐在那安靜的模樣,與這格格不入。
她拿起酒杯,一口氣喝光了杯中的酒,“再來一杯。"
“好的。"調酒員手法利落,很快又調好了一杯遞給許暮一。
許暮一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耳畔嘈雜聲中,她只聽得到符袁朗的歌聲,思緒飄轉到當初符袁朗給她唱胎教音樂的時候。
她不由地一笑,百媚生嬌。
“嗨,美女,一個人喝酒啊,這多寂寞啊,我陪你喝怎麼樣?"一個模樣不錯的男人走過來說道。
許暮一擡起頭,眼神迷離地看着他,“不怎麼樣,你去找別人陪你喝。"
說完,許暮一就想起身,可是灌多了的她身子有些搖晃,那男人倒是眼疾手快地過來一把扶住她,“你看看,都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才喝多了,我清醒的很。"許暮一推開那個男人,然後繞開他去了洗手間。
可是那男人不死心,尾隨着許暮一去了洗手間。
一首歌唱完,符袁朗扭頭往許暮一在的地方望去,哪裡還看得到她的身影。
符袁朗趕緊放下麥,然後下了臺子,蘇婷婷緊隨其後,但是臺子是在舞池中間,所以要走回去,要經過舞池。
舞池那麼多人在跳舞,而剛纔符袁朗和蘇婷婷唱的又那麼給力,所以他們下來時,大家都起鬨,想要他們再上去唱一首。
符袁朗沒有理會,從人羣中擠了出去。
而許暮一去了洗手間想要去解手的,可是還沒有進到女洗手間,就被尾隨而來的男人壁咚在牆上。
“別走嘛,是不是第一次來酒吧,有些不自在?別怕,慢慢就習慣了。"說完,那男人低頭就想去親吻許暮一。
許暮一雖然醉了,但對於陌生人的接觸,她還是本能的反抗的,她扭着頭,就是不讓那個男人碰到她的脣。
在酒吧,四處可見兩兩一對,或是在這個角落,或是在那個角落,接吻抓月匈摸大月退什麼的。
所以,就算有人出入洗手間,看到許暮一被人按在牆上想要強吻,也沒多想。
那男人見親吻不到許暮一的脣,於是該轉手上攻勢,大手附上她的腿,然後鑽進了她的裙襬裡。
那人還沒來得及觸摸到那秘密花園地帶,手就被人緊緊拽住,然後一個反扳,只聽咔的一聲,估計胳膊脫臼了。
疼的他哇哇直叫。
符袁朗走過來扶住搖搖晃晃的許暮一,原本他提議說來酒吧玩玩,只是想來放鬆一下,發泄一下。
本想着唱完這首歌,就拉着許暮一去舞池甩甩頭扭扭腰,怎樣都好,讓許暮一也能放鬆一下,不要老是那麼緊繃着。
可沒想到,許暮一一個坐在那喝悶酒,還喝高了。
他抱起許暮一,離開了嗨金酒吧,蘇婷婷跟着他們一道兒上了許暮一的車子,因爲符袁朗的車子是兩人座的,坐不下三個人。
符袁朗開着許暮一的車子將蘇婷婷送回去之後,本來是想把許暮一也給送回家去的,可是車子開一半兒,她哼哼了起來,說要上廁所,快憋不住了。
符袁朗有些無語,總不能讓許暮一溼-身吧,他看了一眼外面,這裡離麒麟酒店最近了,於是他油門一踩,直接去了麒麟酒店。
到了酒店,符袁朗把許暮一抱下車,進了酒店直奔十六樓。
進了房間,他將許暮一抱去了洗手間,“你自己行嘛?"
許暮一晃晃悠悠地說道:“嗯,可以吧。"
“那我先出去。"說完,符袁朗就鬆開了許暮一,先出去了。
可是在外面等了好久的符袁朗,都不見許暮一開門出來,有些擔心,等他開門一看,許暮一竟然跑到了浴室在脫衣服。
“你幹什麼?"符袁朗過去想要阻止。
許暮一眉頭一蹙,醉醺醺地說道:“到家,洗澡,睡覺。"
說完,許暮一已經一把擰開了蓮蓬頭的水,水刷的一下灑下來,是冷水,涼的她打了冷顫,而符袁朗的衣服也被打溼了。
符袁朗搖搖頭,伸手去調了一下水溫,水暖和了,許暮一笑了,可他也不敢走,這地上全是水,就許暮一這樣子,他不在這看着,許暮一鐵定要滑一跤的。
他這剛一想完,許暮一真的就腳底一滑了。
許暮一是想要去找沐浴乳,結果腳底就打滑了,整個人往前一撲,符袁朗反應靈敏,直接撲過去當了肉墊子。
許暮一撲到了他的身上,嘴脣還不偏不倚地貼在了他的嘴脣上。
許暮一擡起頭,感覺好像咬到了什麼軟綿綿的東西,甜甜地笑了一下,然後又低頭,對着符袁朗的脣又咬了一口。
符袁朗一愣,這許暮一是拿他當棉花糖了是嗎?
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撲倒許暮一了,這次,要是許暮一醒來質問,那他就說這次還是她主動撲上來對他又親又咬的。
當許暮一咬了兩口覺得沒有什麼味道,有些失望的離開符袁朗嘴脣的時候,符袁朗卻不打算放過她了。
他伸手扣住許暮一的後腦勺,將許暮一重新按了回來,然後攻開貝齒,舌尖糾-纏。
“唔嗯。"許暮一掙扎着想要從符袁朗身上起來,符袁朗也沒強留,因爲這樣躺在地上,背心還真有點涼。
等許暮一晃晃蕩蕩地從地上爬起來,符袁朗騰地跟着起來,然後抱住她,繼續親吻。
符袁朗脫掉了自己衣服,和許暮一一起洗了鴛鴦浴,他給許暮一洗了外面,也洗了裡面,許暮一纔像團棉花糖似的,軟綿綿的,任符袁朗擺-弄。
洗乾淨了之後,符袁朗就將許暮一抱出了出去,然後往牀上一放,許暮一顯然累了,本來就喝醉了的她,這會兒已經睡着了,可是某人並不想就此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