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嚇的心驚肉跳,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掉:“你放開我,我老公就在外面,他會來救我的!"
“呵,你知道嗎?這攝影間啊,哪兒都不好,唯獨就是隔音效果特別好,所以,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能聽得見。"
說完,攝影師就開始撕扯許暮一的衣服,無論許暮一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攝影師的桎梏。
攝影師將許暮一按在了道具臺上,從背後要了她,那一瞬間撕裂的感覺,差點讓許暮一窒息。
那一刻,許暮一想死的心都有,可是一想到崔鬱還在外面等着她,她不想崔鬱難過,更不想崔鬱知道她是被人侮辱而死。
攝影師磁性的聲音充滿了誘/惑,他一邊賣力地進退,一邊說着讓許暮一難堪的話,“好/緊啊,難不成,你和你老公還沒有做過?呵,那我可倒是撿了大便宜了。"
攝影師也沒想到已經和崔鬱訂婚的許暮一竟然還是個處,驚喜之餘,更是賣力了。
許暮一不想說話,她一直咬着嘴脣,只盼望早點結束這場噩夢。
攝影師見許暮一不做聲,於是猛地加大了力道,許暮一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強勢進攻,一下沒咬住嘴脣,喊出來聲來。
“別忍着啊,舒服就要喊出來,你看看你身體多誠實,多享受。"說着,攝影師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
許暮一瘦弱的身子都快要散架子了,她的雙手死死地抓住臺子邊緣,等着這場暴風雨快點過去。
“叩叩叩。"
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嚇的許暮一本能地縮起了身子。
雖然此時來人或許可以救她,但她現在這個樣子,若是被崔鬱看到了,她該如何面對。
攝影師卻是毫不在意,繼續着身下的動作,“放心,門我反鎖了,沒人能進得來,乖,我們繼續。"
聽到攝影師的話,許暮一頓事覺的天昏又地暗了,天哪,快點結束這一切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許暮一覺的快要撐不住暈過去的時候,攝影師終於發/泄完了,他放開了許暮一。
得到自由的許暮一立刻伸手去摸被扔的到處都是的衣服。
忽然,攝影間的燈突然亮了,許暮一慌亂中雙手緊捂着胸前,擡眼就看到攝影師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面前。
許暮一窘迫地低下頭去,咬着牙,把還沒穿好的衣服給穿好。
相較於許暮一的手忙腳亂,攝影師倒顯得無比淡定從容,“我叫符袁朗。"
許暮一倒是頭一回見到這種做了壞事還敢自報家門的人,就不怕她去報警嗎?
像是看穿了許暮一心中所想,符袁朗走過去拿起相機,故作擺弄,“哎呀,不小心把相機調成了攝像模式,就算是黑燈瞎火也能拍的一清二楚呢!"
許暮一一聽,徹底蔫了,符袁朗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也就是說,如果許暮一把這件事說出去,那麼他們歡愛的視頻就會上線,被人觀賞。
不,許暮一不能讓其他人看到這個,如果她的父母看到了,公公婆婆看到了,崔鬱看到了,天哪,許暮一不敢想象那結果會是怎麼樣。
見許暮一呆楞了許久,符袁朗走過去,蹲在了許暮一的身邊,“下次,還來嗎?"
聽到這魔音穿耳的話,許暮一抖了抖身子,已經穿好衣服的她狼狽地跑走了。
符袁朗看着奪門而出的許暮一,剛纔還玩世不恭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一切才都剛開始呢,許暮一,我們之間的恩怨,深着呢……
符袁朗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將門反鎖,然後慢悠悠地穿好衣服。
許暮一逃回了化妝間,崔鬱走過去,一臉疑惑地看着許暮一,“怎麼拍這麼久?"
許暮一用盡力氣想要平復心情,可是,遇到這樣的事情,讓她如何能這麼快平復下來,此時的她恨不得撲在崔鬱懷裡大哭一場,可是她不能啊。
許暮一極力隱忍,才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只有天知道,她的心裡是如何的翻江倒海,“老公,我們換家影樓好不好?"
“怎麼突然想換家影樓,這家不好嗎?"看到許暮一這樣,崔鬱覺得更奇怪了。
許暮一搖搖頭,“不好,剛纔給我們拍照的攝影師一點也不專業,我想換一家。"
“可是這錢已經付了。"崔鬱盯着許暮一看着,像是想從許暮一的眼神裡看出什麼端倪來。
“老公,這結婚可是我們的終身大事,我不想馬虎。"許暮一露出一臉疲憊的模樣,崔鬱終究也沒能看出什麼來。
既然許暮一如此堅持,崔鬱只好隨了許暮一的意,“那好吧,我們就換一家吧,現在,我們就只有先回去了。"
“嗯。"許暮一挽着崔鬱的胳膊,心有餘悸。
崔鬱跟接待人員講清了情況之後,就帶着許暮一離開了。
崔鬱去停車場取車,讓許暮一在門口等他。
許暮一本來不同意,可她怕她太反常,反而會讓崔鬱起疑。
於是,許暮一隻好後怕地站在門口焦急地等崔鬱開車過來。
“嗨——"一道磁性卻可怕的聲音鑽入許暮一的耳朵裡,她身子一抖,扭頭便看見符袁朗大步朝她走來。
符袁朗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許暮一,緊緊攥着許暮一的手腕。
許暮一驚恐地看着換了身衣服更顯出衆的符袁朗,她不敢呼喊,她不敢讓人看到這一幕,更不想讓崔鬱看到。
符袁朗將許暮一籠罩在他的身影之下,他邪魅一笑,“你說,我要是在這親吻你,你老公過來看到了,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