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不敢出聲,所以只能是咬着脣不停地推着符袁朗,阻擋着符袁朗的進攻。
可這一切都只是在做無用功,符袁朗技術嫺熟,手指一挑就鑽進了胖次裡面,成功觸摸到那不可描述的秘密花園。
許暮一的身子不禁一陣顫抖,"求求你,不要這樣。"
許暮一的聲音都帶着哭腔,她是真的怕符袁朗。
符袁朗勾着嘴角,不由分說地就用手指佔領溼地,即便許暮一再不情願,可是身體的本能卻是她無法控制的。
感覺到越來越溼濘的符袁朗笑意更濃,"嘖嘖,你老是這麼口不對心可不好,都溼成這樣了,你還在這假裝拒絕?"
許暮一崩潰了,她身體這麼敏感她能怎麼辦,第一次被男人用手這樣擺弄,她的心裡是多麼的抗拒,這簡直是噩夢,還是她想醒卻醒不來的噩夢。
符袁朗還在用手深入淺出,不顧許暮一的不適應,見前戲進行的差不多了,他才脫下許暮一的胖次,然後準備換個作案工具繼續。
可就在這時,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不是許暮一的電話,是符袁朗的。
符袁朗拿出手機一看,眉頭一皺,按下了接聽鍵,“什麼事。"
許暮一聽不清那頭說了什麼,可是她知道,她得救了,因爲符袁朗掛了電話之後,就鬆開她了。
符袁朗看着一臉慶幸的許暮一,好笑地挑了挑眉,“你以爲你逃的了嗎?晚上八點,香櫞酒店101見。"
說完,符袁朗就開了門,他離去前還扔下一句,“如果到了點,我沒看到你的人,那麼明天全世界都能看到昨天,你我精彩的表演了。"
許暮一癱坐在馬桶蓋上,這叫什麼,這叫逃的了初一,逃不過十五,她怎麼都逃不過符袁朗的五指山。
如果不去,明天,那就將會是她許暮一,“紅"遍全世界的一天。
可是去了的話,會發生什麼事,許暮一不用想也猜得到。
去和不去的結果,許暮一心裡都有數,可是那又如何,她只能屈服。
許暮一挫敗地走出洗手間,找到了席嫣,“一一,怎麼去這麼久?"
“我拉肚子。"
“好吧,那我們回去吧?"
“嗯。"
許暮一回到了家裡,抱着鉛筆抱枕躺在牀上。
舒萍敲了敲門走了進來,“一一,你這兩天怎麼了,感覺精神不是很好。"
面對舒萍的關心,許暮一根本開不了口說實話,“這兩天沒睡好,所以沒什麼精神。"
“一一啊,你跟媽說實話,是不是跟崔鬱吵架了,昨天我就問你,你說不是,可是你這兩天的確有些不正常。"
“媽。"許暮一輕輕喊了一聲。
舒萍還以爲許暮一要跟她說實話了,可是許暮一卻是喊了這一聲之後就沉默了。
“一一。"舒萍語重心長地喊道,“你我母女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嗎?"
許暮一抿了抿脣,猶豫再三,“媽,我可以不嫁給崔鬱嗎?"
許暮一想了很多,她覺得她現在這樣,根本就不可能再嫁給崔鬱了,回頭新婚之夜,崔鬱發現她不是處,她該怎麼說。
崔鬱會認爲她是個披着乖乖女外皮,實際卻是個不潔身自好的女人嗎?
舒萍一聽,“你真的是和崔鬱有矛盾了啊?"
許暮一搖搖頭,“我和崔鬱沒矛盾,他很好,可是我、我不喜歡。"
許暮一隻能這樣解釋了,雖然她的確還沒達到愛崔鬱的地步,但對崔鬱她還是有好感的,所以訂婚之後,她才一直憧憬着她和崔鬱未來美好的生活。
雖然如今這個社會,婚前姓行爲,在正常不過。可是許暮一的思想還是保守的,崔鬱也是知道的,所以就算是他們訂了婚,崔鬱也不曾碰過她。
許暮一個也是想把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在她與崔鬱的新婚之夜,可是這一切都被符袁朗給毀了。
所以她寧願不嫁,保留最後的好形象,也不要嫁給了崔鬱之後,讓崔鬱以爲她是個虛僞的女人。
“媽,我從沒有違背過你和爸的意思,但是結婚是人生大事,我想自己決定。"
“這,你和崔鬱的婚事下個月就要舉行了,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你爸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崔鬱的父母也是,你突然說取消婚事,你讓別人怎麼看?"
許暮一不說話了,這些她也想過,可是她能怎麼辦,被符袁朗這樣的惡魔纏上,她能怎麼辦!
見許暮一不說話,舒萍嘆了口氣,“感情可以慢慢培養的,媽和你爸不也是這樣嘛,你看如今不也好好的。"
不想再談這些事的許暮一用被子把頭一捂,“媽,我想睡會兒。"
到了晚上,許暮一說跟席嫣出去玩,就出了門。
走進香櫞酒店的許暮一就感覺走進了地獄一樣,可是她無可奈何。
站在101房間門前,許暮一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擡手按響了門鈴。
房門打開,符袁朗穿着浴袍上下掃了一眼許暮一,“挺準時,進來吧。"
許暮一的心跳的很快,她無比害怕接下來可能會面對的事情。
許暮一感覺她就像是揹着丈夫偷人的賤女人一樣,那種感覺很糟糕。
進到房間裡,符袁朗走到雪白大牀邊,往牀上一倒,然後手枕着頭饒有興致地看着許暮一,“自己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