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嚇得往後一退,然後硬着頭皮說道:“符袁朗,你不可以這麼霸道,我不過是笑了你一聲,你難道就要動手懲罰我嗎?”
符袁朗伸過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有些佩服許暮一的腦補,“我只是想過來看看,你到底怎麼包的!"
說完,符袁朗才繼續把手往前一伸,然後拿起許暮一面前擺放的一摞餃子皮最上面的一張,放在了手掌心上。
許暮一一囧,原來符袁朗是想過來讓她手把手地教他包餃子啊,她還以爲……
實在是太尷尬了,太丟臉了!
“糗夠了?"符袁朗問道。
許暮一撅了撅嘴,不予回答。
“糗夠了就過來教我。"
符袁朗一聲令下,許暮一忙不迭地靠過來,開始手把手教符袁朗包餃子。
許暮一想的也沒錯,符袁朗在她看來無所不能,卻沒想到不會包餃子,但是,符袁朗學的快啊,她只不過手把手教了一遍,符袁朗就會了。
所以,還是有差別的吧?
許暮一想到,當初她跟舒萍學包餃子,可是足足學了三回,才學會的,看着舒萍包好像很正常啊,但是到她手上,她就是包不來,感覺有根筋就是搭不上,她就是找不到那個竅門。
所以開始的時候包出來的餃子就是四不像,跟符袁朗這個不相上下。
後來好不容易領悟到了竅門,也就越包越熟練了。
許暮一沒想到她還有機會來教符袁朗學包餃子,本想着可以一顯身手,讓符袁朗看看她也是有本事的。
然而,她就教一遍,符袁朗就會了,她還沒來得及藉機糗一頓符袁朗呢,誰讓符袁朗平時總說她蠢,她也想借着這個機會,等符袁朗學第二遍的時候,她就說符袁朗笨。
可是,教學的第一個餃子包完,符袁朗就學會了。
許暮一怒了努嘴,結果,沒糗到符袁朗,倒是讓她知道她有多笨,當初還學了那麼久。
學會了的符袁朗滿意地走回了自己的位子,然後開始包餃子,許暮一終於知道什麼叫“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了。
當然,這只是形容,她只是想說,符袁朗學會了之後,包起餃子的速度簡直是飛起來了,比她還要快。
不一會兒,符袁朗面前的那摞餃子皮就被符袁朗包完了,而許暮一還剩小半摞。
符袁朗揚了揚嘴角,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許暮一,然後轉身回廚房去洗手了。
許暮一鼓起腮幫子,總感覺符袁朗是在向她炫耀啊!
過了一會兒,許暮一也包完了,她把餃子放到冰箱裡冷凍,然後就收拾桌子去洗碗了。
而符袁朗則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之後他就上樓了,許暮一洗完碗,也去洗了澡,然後才上的樓。
當許暮一推開-房間的門,符袁朗正躺在牀上,上身沒穿衣服,因爲下-身被薄被蓋着的,許暮一不知道他有沒有穿……
許暮一嚥了咽口水,這符袁朗是想做什麼,幹嘛不穿睡衣,這樣赤果果地坐在這,是想引人犯罪麼?
符袁朗難道不知道他的身體有多毒嗎?是個女人看了都不想移開目光好麼!
許暮一揮去腦袋裡猥-瑣的想法,然後走了過去,掀開被子準備躺下時,因爲心裡有些緊張,所以掀被子的動作有些大,連帶着扯開了符袁朗身上的被子。
許暮一本能地往符袁朗那兒一掃,頓時石化。
符袁朗是果的……
見許暮一呆住了,符袁朗直接起身,一把將許暮一勾到了牀上,“想要看就直說,幹嘛裝作不經意的樣子,以爲我看不出來你的小心思嗎?"
許暮一一愣,臉上頓時火燒火燎的,她哪裡就想看了,她哪裡就是在裝作不經意了,她是真的不小心好麼。
哪個女人在看到符袁朗這麼好身材面前還能淡定啊,所以這掀被子的手不小心一抖,掀重了也好正常啊。
“我、我沒有。"許暮一趕緊解釋道。
“沒有什麼?"
“我、我沒有要看你。"
“看哪兒?"
“看那裡。"
“那裡是哪裡?"
“那裡就是那裡。"
“你喜歡那裡嗎?"
“嗯,嗯?"
符袁朗和許暮一一問一答,因爲符袁朗問的快,許暮一被符袁朗的節奏帶着跑,所以回答的也快,基本上都沒想就回答了。
直到這最後一個問題,讓許暮一頓時羞-恥不已。
符袁朗笑了笑,對於許暮一最後那個回答的前面一個“嗯"很滿意,至於後面那個“嗯"他直接忽略了。
符袁朗摸了摸許暮一燙呼呼的臉頰,雙眸勾魂攝魄般地對上許暮一的雙眸,最後將指腹停留在許暮一的粉脣上,來回摩-挲。
“既然喜歡,剛剛洗乾淨了,要嚐嚐嗎?"
許暮一抿脣不語,這樣的問題,她怎麼可能回答!
符袁朗也知道許暮一不會回答,不過是想撩一撩許暮一罷了,他就是喜歡看許暮一小臉紅撲撲的樣子。
符袁朗的手往下移去,到了許暮一睡裙的邊緣,他抓住那裙邊將它慢慢往上翻卷,許暮一想拒絕,可是,對於這種事,她從來沒有能力說不的。
不,其實對於符袁朗對她做的任何事,她都沒有能力說不。
就這樣,符袁朗扒掉了許暮一的睡裙,然後看到許暮一的bra,“睡覺還穿着這個幹嘛?不勒嗎?"
許暮一在心裡嘀咕着,她以前在許家,還有後來在崔家單獨睡客房的時候,晚上睡覺都不穿的,可是現在不是情況不一樣麼。
她現在可是跟符袁朗睡在一起啊,他們又不是夫妻,她不可能還像一個人時候一樣睡啊。
就在許暮一走神的時候,符袁朗已經解開了她的bra,然後拉起她的手臂,就把bra脫了下來。
接下來是胖次了,許暮一覺的,逃是逃不過了,bra都被扒了,胖次還保得住麼,算了,省的符袁朗親自動手,她還是自己來吧。
於是許暮一準備自個兒把胖次脫掉,可符袁朗卻按住了許暮一,“我來。"
“……"
只見符袁朗分開許暮一的腳,就在許暮一以爲符袁朗是準備伸手去給脫胖次了,卻不想,符袁朗突然整個人往下一移。
許暮一大吃一驚,符袁朗該不是想……
“不,不可以。"許暮一驟然想起當初剛認識符袁朗的時候,在那個香櫞酒店,符袁朗拿紅酒……
所以,許暮一現在有陰影了。
符袁朗擡起頭,兩人的視線在那兩座山峰的間隔中相遇,許暮一的眼裡寫滿了驚慌與不適應,而符袁朗的眼裡卻是盛着笑意。
“別怕,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那難以自控的顫慄感會讓你像是飄上了雲端一樣。"
面對符袁朗“循循善誘",許暮一除了慌亂還是慌亂。
說着符袁朗便埋下了頭去,許暮一隻覺得後面一涼,胖次就這樣被符袁朗給剝了。
等等!
“符袁朗,求你了,不要這樣。"許暮一聲音有些顫抖,只怕是如果符袁朗非要強行這樣做的話,她就會直接哭出來的。
符袁朗擡起頭,然後往上一挪,就與許暮一臉對臉,“爲什麼這麼抗拒?"
符袁朗忘了,忘了他曾怎樣對待過許暮一。
可是許暮一是受害者,她記得。就算現在,符袁朗對她好像沒有以前那麼變-態了,但是,符袁朗曾經留給她的陰影,是沒那麼容易磨滅掉的。
許暮一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符袁朗這個問題,她本就對那次的事情,陰影太深,現在要讓她自己說起來,不是在折磨她麼。
“我,就是不想。"許暮一別過頭去,聲音小的像蚊子嗡嗡。
可,許暮一心裡也知道,符袁朗想要做的事情,沒人能阻止,所以許暮一別過頭去,就是不想看見待會兒,符袁朗對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但是過了好一會兒,許暮一都沒有聽到動靜,更沒有感覺到身上的異樣。
於是,許暮一回過了頭來,卻看到符袁朗已經躺回到了她的身邊。
符袁朗喜歡喝紅酒,所以不僅樓下有個紅酒櫃,房間的牀頭櫃下面,也放着一瓶紅酒和喝酒杯。
符袁朗躺了一會兒,然後起來俯身去拿牀頭櫃裡的紅酒。
符袁朗給自己倒了一口紅酒,然後靜靜地靠在牀頭品着。
許暮一倒是聽說,男人大部分都喜歡靠在牀頭抽根菸,像符袁朗這樣夜裡還要靠在牀頭喝紅酒的,應該不多吧?
許暮一是這樣想的,但實際多不多她哪裡知道。
許暮一側過身去,將薄被往身上攏了攏,反正都被扒了個精光,她也懶得穿了,權當果睡了。
符袁朗搖了搖紅酒杯,燈光下的紅酒散發着誘-人的色彩。
忽然間,符袁朗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扭頭朝許暮一看去,只看到許暮一光潔的玉背,心中五味雜陳。
想到這,符袁朗仰頭將紅酒全數喝下肚,然後放下酒杯,目光幽幽地看着前方。
不一會兒,傳來許暮一熟睡的呼吸聲,符袁朗卻走下了牀,披上浴袍就出了房間去了陽臺上。
這個陽臺大概有一個房間那麼大的面積,陽臺上撐了一把遮陽大傘,大傘下襬着一張白色的桌子和兩張白色的椅子。
符袁朗繞過桌椅,走到陽臺的玻璃圍欄邊上站着,站在這裡剛好能看到那片海,月光灑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符袁朗希望能借助涼爽的夜風替他理清心緒,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