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斷電漆黑,空氣中流淌着酒氣……
一切真的是太有回憶感了,都讓人有種交錯的真實感。
司徒慎和秦蘇一樣,也在彼此嘴脣擦碰在一起的那個瞬間,想到了他們的第一晚。
那會兒他甚至沒有想太多,覺得接下來的事發生的很順其自然,只有在進入受到阻礙和她痛苦的皺眉時有些小慌,可是卻已經停不下來,深深的佔着她。
而現在畫面重疊,軟香在懷,他只覺得更加激動,隱忍了那麼多久的火全部“呼啦啦”的竄了起來。
下|腹一陣陣的抽緊着,一切想要的渴望都在叫囂着,腦袋裡不自覺的就飄出了送還給她前瀏覽過一遍的A|片,那些不健康的畫面簡直令人噴張,再加上那種懷念的銷|魂……
長臂緊摟着她,可能是一直被她拒之千里的態度,司徒慎稍稍有些猶豫,可那也只是一小下下。現在她喝醉了纔會半迷半醒,也最不容易抗拒,所以此時若不抓住機會,還更待何時。
薄脣和手都不給她空隙的時間,抓過她那會兒才翻出來的鑰匙,摸索着找着鑰匙孔,好不容易纔塞進去,然後擰動着,迫不及待的將防盜門拉開。
可能也是兩人喝醉的關係,再加上因爲欲而腳下的輕飄,門開時腳跟別在了門檻處,雙雙踉蹌的像着地板倒了上去。
這樣是肯定會弄出來大動靜的,尤其在這樣夜深人靜時。
“少爺,需不需要我幫忙?”
一直在車裡等候的司機,也是這個時候顛顛跑了過來。
因爲忽然斷電,雖有明月當空,可他畢竟有了些歲數再加上院裡距離遠,看不太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只想着好心過來看看是否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
可手也才觸碰到防盜門的邊緣,想要看清發生什麼事時,就被家裡少爺那雙發紅的黑眸給瞪住。
“少爺……?”司機訕訕的。
顧不上長輩尊優,司徒慎咬牙沉喝,“走、開!”
這一喊,男音裡的怒昭然若揭,更重要的是裡面夾雜着欲的啞。
司機也是過來人,立馬明白過來怎麼回事,身板流直的轉身,只想最快的降低存在感。而且還很識趣的,在走了兩步後重新折回來,體貼的將防盜門關的嚴嚴實實,然後三步並兩步跑回車裡,發動引擎一溜煙的消失。
歲數大了,針眼長不起啊!
雙雙踉蹌到底時,司徒慎第一時間將半個身子抄了過去,也同時反應很快的減少了幅度,可還是會痛。
“唔!”秦蘇皺眉的哼。
“怎麼樣,傷到哪裡了,給我看看!”司徒慎屈起一條腿,一邊拉着她一邊關切的檢查。
本身剛剛就都撩起了火,經過剛纔那麼一摔和司機的小插曲,沒有一點讓人清醒的意思,反而帶着痛意更加*那種感覺裡。
被關上的防盜門阻絕了外面唯一僅有的月光,觸眼可及的都是黑暗,那雙墨黑的眸子裡因卷着的欲而灼灼發亮,像是要將她捲入腹中才甘心的亮。
而且他此時離的也還是那麼近,滾燙的呼吸直噴過來,那雙手還在四處的檢查着她的傷勢。
這樣一來二去的磨,兩人呼吸都是不穩,無法忍耐。
司徒慎原本是想抱她上樓到臥室裡的,可等將她從地板上提起來時,就已經等不及了,一個轉身直接將她抵在了才關上不久的防盜門門板上,緊逼過去。
“秦蘇……”
發紅到極點的黑眸深攫着她,啞聲去喊她的名字。
秦蘇垂着的眼睛被他下巴拱的擡頭去回視,視線已經無法對焦,失神的看着他。
司徒慎雖在她面前顯得有些笨拙,但也不傻,都這個時候了纔不會去問她那種可不可以的話,直接擡高了她的一條腿,以最快速的方式堅定挺|入……
他只覺得整個背都瞬間麻的厲害,而她軟在他懷裡顫的說不出話來。
外面的突發停電,早已經恢復,可屋內人卻已無暇顧及。
粗喘嬌|吟,久違的靈魂戰慄。
日上三竿。
窗簾都沒有拉,外面明晃晃陽光灑進來。
黎明時分纔將將結束的劇烈運動,司徒慎是第一個醒過來的,外面的陽光那麼刺目,他卻連蹙個眉都沒有,整張俊容都因爲饜足而神采奕奕,薄脣彆着弧度。
手臂稍稍一動,懷裡睡的無知無覺的人就離自己更近了一些,他簡直想要低吼。
似乎是因爲他的小動作,她稍稍皺了下眉,還腫着的嘴脣微微的抿着,臉上的嫣紅從白白的皮膚裡透出來,像是桃花開得最好時候的顏色。
司徒慎生怕吵醒她,不敢再動。
天知道,這是他無數夜半夢迴時纔有的畫面啊!
就這樣一直將懷裡的人摟着,陽光鋪在身上舒服極了,連長久保持姿勢而帶來的發麻感,他都一點感覺不到。
薄薄的夏涼被,裡面兩人都是赤着,她是一副承|歡後的虛弱媚態,再加上露出來的地方,司徒慎剛開始還能有着自制力的只是用指腹摸,可哪怕是昨晚折騰了很久,可畢竟是久曠之身,很快喘氣就變得熱烘烘了。
秦蘇也就是被那股熱浪給擾醒的,眼皮撐開,第一個躍入眼瞳的就是男人的俊容。
頭疼的劇烈,渾身也都痠軟,像是被人打了一頓般。
司徒慎見她那雙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瞅着自己不動,裡面剛睜開時的迷茫持續了有很長一會兒,再他準備有所動作時,她卻忽然翻身背對着他。
他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覺得她身子在逐漸僵硬。
“秦蘇。”司徒慎出聲,嗓子有着縱|欲後的沙啞。
秦蘇沒有轉回來身子,但也稍稍側回來瞥了他一眼,然後便抱着涼被直接坐了起來,也沒說什麼,只是包裹住自己從chuang上下來走到了櫃子邊,拿了件衣服進了浴室裡。
徒留在chuang上的司徒慎愣了愣,也跟着坐起來,跳下來將丟在地上的子彈褲套上,與此同時聽到裡面傳來了嘩嘩的水聲,知道她應該是在沖澡。
在將長褲都套上,拉好了拉鍊,他勾着薄脣彎身將地上一個個衛生紙團都收拾起來,邪|惡的捏了捏,然後丟在垃圾桶裡,再愉快的將已經慘不忍睹的*單給扯下來團成一團。
空氣中還殘留着歡|好後的氣味,他去將窗戶敞開,兌換一些新鮮空氣,感受着那午後鋪面的小風,司徒慎心裡真是一百個一千個舒坦啊!
聽見浴室裡的水聲停止,他忙快步走過去,聽到裡面腳步聲停止,他頓了頓,然後將浴室的門拉開,黑眸炙熱的鎖住裡面的倩影。
她纔剛衝過澡,此時卻站在洗臉池邊上,再度捧着冷水往臉上送。
“秦蘇?”司徒慎喊了她一聲,聲音都是帶着低快的。
“嗯。”正捧着冷水往臉上送的秦蘇,從鼻子裡發出聲音應了句。
“我餓了。”他靠在浴室的門框上,懶懶的說着。
可能是經歷過昨晚的關係,再加上他嗓音裡還殘留着一絲啞,這三個字聽起來格外的曖|昧。
秦蘇動作頓住,水柱直刷刷的。
他從鏡子裡發現她皺了眉,忙解釋,“我是說我肚子餓了!”
秦蘇動作這才恢復,又捧了兩捧涼水往臉上送,然後伸手去摸掛在架子上的毛巾。
司徒慎胳膊長又手快的在她觸碰到以前,就已經替她拿到手裡遞了過去,對於她從醒來一直沒有對上視線,心中稍稍有些忐忑。
“謝謝。”她伸手接了過來,嘴角彎了彎。
司徒慎也不介意她的客套,黑眸盯着她彎着的嘴角,心情大好。
他挑着濃眉,想到她做飯會太累,所以扯動薄脣提議着,“昨晚累了一晚上,我記得路口有家飯店味道不錯,我去買回來吃吧?”
秦蘇正在拿着毛巾擦臉,整張臉都埋在裡面,似是沒有聽見他說的,也似是贊同。
午後的陽光最烈。
好在私路兩旁都栽種着樹木,因爲昨晚是老宅司機送倆人回來的,再加上很識趣的早就離開,所以司徒慎只能是步行着走到路口所說的那家飯店。
腳下踩着的水泥路,拎着餐盒的司徒慎,薄脣一直勾着。
其實早上在她醒來之後,他想要再來一次的,或者剛剛在浴室的時候再貼上去。可想到昨晚她被自己折騰的那麼悽慘,剛開始時還能很好的配合,到了最後幾乎就是他怎麼擺弄怎麼是了。
現在一想到那被緊裹着的感覺,他都覺得下|腹有種要爆炸的感覺。
重新回到秦宅,走到玄關處纔剛換完鞋子,她剛好也從樓上走下來了。
“過來,吃飯。”司徒慎勾着薄脣對着她道。
秦蘇沒出聲,走下最後一節臺階後,尾隨在他身後跟着一起進了餐廳。
玉米排骨,千葉豆腐,還有兩個綠色的炒青菜,都從餐盒裡裝到盤子裡,蒸出來的黑白米飯,上面還有胡蘿蔔點綴。對於做了那麼大體力活的兩人,都覺得胃裡很扁。
司徒慎見她埋頭吃的很香,不停的將每個菜都給她夾過去的求表現。
“好吃嗎?”他每夾一道菜,都會詢問她一句。
“嗯,不錯。”秦蘇將啃完的玉米棒吐出來,沒有敷衍的點頭。
司徒慎濃眉的尾端揚了一些,很是得意。
四樣菜,份量雖不是很大,但兩個人吃也不少,等着都放下筷子時,幾乎也都只剩下盤底了。
秦蘇喝了半杯白水後,起身開始動手收拾着,將一個個吃過的盤碗都端在手裡。
“我幫你洗碗。”司徒慎也跟着起身。
“不用了。”秦蘇低聲拒絕,自己進了廚房。
將最後一個落下的盤子端起來,司徒慎快步的往廚房裡面走,殷勤的將盤子給她放到已經擰開水龍頭的水池裡。
“我來吧。”他湊上去,扯着薄脣主動。
“不用。”秦蘇淡淡的拒絕。
司徒慎試圖往水池裡伸手,想到她黎明時昏睡的疲憊樣子,他再度主動,“還是我來吧。”
“都說不用了!”她卻似乎有些不耐了。
將手裡握着的盤子就照着他伸過去的大手敲了下,力度沒有控制好的有些大,似是敲在骨頭上的一聲響。
“沒事吧?”秦蘇皺眉,不禁問。
“沒事!”司徒慎收回手,快速的回答。
哪裡會有事,他連一絲不悅都沒有,對於吃飽喝足的他,看哪都是心情愉悅的。
站在流理臺一旁,司徒慎摩挲着下巴上長出來的短短胡茬,黑眸凝着她洗碗的動作,她套着的是個長款的T恤裙,領口稍微有點大,鎖骨露出來一大片,上面還有着他留下的痕跡。
司徒慎看着,眼神越來越深。
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還是走到了她身後,從後面抱住了她,兩隻大手也摸着她的腰就扣在了身前,俊容從後面的脖頸處埋進來,拱啊拱的。
“你幹什麼。”秦蘇僵住。
“沒幹什麼啊。”司徒慎不痛不癢的回。
“放開我。”她放下手裡的碗筷,手肘往後想要推開他。
“不放。”他卻更加惡劣,擡起一隻手直接扣在了她的右胸|上。
“你別太過分!”秦蘇咬牙。
司徒慎卻只當她羞惱,對着她的耳朵直吹氣,“昨晚更過分的事情我們可都做過,要不要我們再重複一遍?”
說着,他還真的環顧了四周,認真考慮了一下地理位置的可行性,畢竟上次在他們家裡廚房裡的那次,他其實還是一直想要回味的。
“我喝多了。”她猛吸了口氣,然後鎮定的說。
“嗯。”司徒慎低沉的應,又低沉的繼續說,語氣很邪,“昨晚你很熱情,叫的我骨頭都酥了。”
秦蘇閉了閉眼,又連連吞嚥了兩口唾沫,眼裡的冷靜之色更多了一些。
她轉了個身的同時,從他懷裡掙脫了出來,慢慢對上他的黑眸。
“昨天晚上麼?”她抿着嘴脣說着,神情似是在回想一般。
然後她眉眼彎彎,嘴角翹起的繼續說,“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夜情。”
司徒慎呆掉。
(後面還有一更。說了給他點甜頭麼,不過蘇蘇可是吃了不認賬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