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檸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搞突襲,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她,睜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看着他。
歐子言輕笑,將吻移向在她的眼睛,而她也終於他的心,把眼睛輕輕閉上,享受着他的愛戀。
他們的吻持續了有一分鐘,直到臺下發出一陣陣唏噓聲,冉檸才恍然的推開他,臉紅的像要滴血一般,更增添了她的美。
“呵呵,有些情不自禁了,”歐子言鬆開冉檸的時候,竟公然笑着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卻更讓大家看到了他們的恩愛。
酒會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中進行,冉檸中間有抱過兩個寶寶,可是隻是抱了一會,左淑就不放心的把他們又搶了過去,害的她這個做媽媽的都很失落。
“老婆,怎麼了?”歐子言見冉檸的目光有些飄離。
“媽不讓我抱寶寶,”冉檸癟癟嘴,顯得很委屈。
歐子言看了一眼母親抱着孩子的樣子,“她愛抱就抱吧,這樣正好給我們留下空間,”他說話的時候,眼裡劃過一絲曖昧,他已經忍了好久了,今天晚上他要把欠下的都補回來。
冉檸的眼睛呆盯着寶寶,根本沒有在意他話裡的意思,“可是我也想抱寶寶,我都沒有來及親他們。”
“呵呵,你想親啊,那就親寶寶的爸爸吧,”歐子言逗弄着老婆。
“什麼……啊……”冉檸臉頰一片緋紅。
歐子言看着她的羞怯,心裡盪漾過暖暖的熱流……
他按着她的手,有意無意的捏着她有些發胖的腰,那飽滿的感覺真的很好。
“你正經一點,這裡還有好多人,”冉檸低聲的呵斥,臉上是難掩的暈。
“沒有人會注意我們的,而且你不覺得這種感覺很好嗎?”歐子言似乎很享受這樣的偷偷摸摸的感覺。
“不理你了,”冉檸說着要掙開他,無奈他摟的更緊了。
在歡樂的宴會中,兩個人在角落裡偷偷的調情,像是一對熱戀的情人。
晚上十一點,所有的人都散去,歐子言送走最後一位客人,便迫不及待的往回走,他感覺這些人已經浪費了他的好多時間,而現在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了。
可是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她,他有些着急,“萍姨,少夫人去哪裡了?”
萍姨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怎麼了?”
“沒事,我問你少夫人呢?”歐子言顯得很不耐煩。
“她在小先生房間,”萍姨趕緊回答。
歐子言越過萍姨就直接去了兩個寶寶的房間,推開門就看到冉檸跪在地板上,歐子言鬆口氣,嘴角輕輕上揚走過去。
他的氣息一下子將她包裹,她整個人也被他擁在懷裡,“別動,我看看寶寶,冉檸被突然打擾,有些不高興。
歐子言只是抱着她,目光也在兩個寶寶的臉上來回,“他們兩個越來越像我了,”歐子言滿足的說。
“誰說的,我看越來越像我,你看雪兒的嘴巴與我的特別像,”冉檸說話的時候,還比劃似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脣。
“也就是嘴巴像你,你看他們的鼻子和眼睛都像我,還有他們的臉也和我一樣有形,”歐子言把臉貼住冉檸的,和她爭論起來。
“纔不呢,他們是我生的,當然會像我多一些,”冉檸抗議。
“沒聽說過,誰生的就一定要像誰,那有的女人都生好幾個,按照你的說法,那豈不是都會長一個樣子?”他笑話她的傻氣。
冉檸說不過他,就耍起了賴皮,“反正就是像我多一些。”
歐子言被她說笑了,“好,像你,你是他們的媽媽,當然像你了,要是像別人纔怪了呢?”
他呵呵的輕笑,在她脖頸處呼出的空氣讓她癢癢的,冉檸不由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卻讓這個男人一直壓抑的渴望燒了起來。
“老婆,別看了,”他貼住她的耳際輕喃,聲音已經暗啞。
“不要,我再看一會,白天的時候,媽都不讓我碰他們,我都好失落,”冉檸有些不喜歡婆婆的霸道。
“沒事的,媽是太愛他們了,也是疼你,怕你累着才這樣的,”歐子言在一邊解釋。
“反正我就要再看一會,我感覺怎麼看都看不夠,”冉檸有種越看越想看的渴望。
“你看他們,那我呢?”這下換歐子言失落了,自從有了寶寶,她幾乎張嘴閉嘴全是他們,他這個老公都被冷落了。
冉檸沒有理他,目光依然在兩個寶寶的臉上,那種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
雪兒比軒軒早出生幾分鐘,可她看起來比軒軒瘦好多,冉檸覺得心疼,手指撫着女兒的臉,越看越像自己。
歐子言見她眼中還是隻有兩個寶寶,無奈之下,只有開始採取實際行動,他的脣有意無意的掃着她的耳邊,一雙摟着她的手也不安的遊動,甚至都輕輕的滑進了她的衣內。
“你幹嘛?”她小聲的驚叫。
“你不走,我只有在這裡和你親熱了,”歐子言故意這樣說,撫上她的大手卻再也停不下來。
“不可以的,有寶寶在,”冉檸被他的一句話嚇到。
“沒事,寶寶太小根本不懂,何況他們又睡着了,”歐子言說着就啃咬起她的脖頸,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
冉檸其實從今天晚宴上就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熱情,現在看來如果再不離開這裡,他真的會在這裡和自己親熱了,趕緊把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並扶着地板站了起來。
歐子言看着她,“老婆,你幹嘛?”
冉檸白了他一眼,“走啦。”
“走?你不是要看寶寶嗎?”歐子言心裡早就樂開了花,臉上卻是一副不急不慌的表情。
“你這麼粘人,我怎麼看?”她說這話的時候,臉微微泛紅,惹的歐子言又一陣心神盪漾。
歐子言這下什麼也沒有說,就牽起她的手快步離開,只是冉檸又不捨的回頭看了幾眼,“晚上,他們醒了怎麼辦?”
“這個不用你擔心,有專人照顧他們的,你現在就擔心一下我睡不着怎麼辦?”歐子言真是被她氣到。
她被他塞到懷裡,幾乎是抱着離開的,腳剛一踏進他們的房間,他就把她抵到門邊,鋪天蓋地的吻將她淹沒……
“老婆,我好想你,”他吻着她的時候,還在呢喃。
她被他吻的氣喘吁吁,“你天天都看到我,怎麼還想?”
“想,就是想,想要你,”他說的露骨,讓她全身麻酥酥的。
冉檸被他擠的緊緊的,鼻尖對着鼻尖,呼吸相互纏繞,“你有沒有想我?”他逼問。
看着他眼裡的迷離,呼吸着他的氣息,冉檸身體內的某種悸動也被勾起,只是羞怯讓她開不了口,“不想,”她違心的回答。
他明明感覺到了她的渴望,現在卻嘴硬說不想,那他就讓她說想,歐子言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對着她的脣輕輕的覆上去,舌尖挑開她的貝齒,找到她的丁香死死的糾纏,一雙大手已經探進衣內……
他故意用這樣的方式折磨她,他要她親口說想他,要他……
冉檸的身體如着了火一般滋滋的燃燒着,體內的空虛讓她有種飄起來的感覺,不自覺中發出一聲一聲渴望的嬌-吟,“我好難受。”
歐子言輕笑,繼續着自己的動作,他感覺到她的手已經伸進了他的衣內,也在不安的上下滑動,“老婆,你想我嗎?”
冉檸彷彿被施了蠱惑,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向他貼近,“老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