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臣?”
聽見電話那邊的一聲怒吼,江俏耳徹底懵逼了。這是什麼情況?宮御臣不是在歐洲嗎?怎麼會和顧念卿在一起?
難道,他從歐洲回來了?
江俏耳心裡隱隱約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這次回來該不會只因爲自己吧?
“你你回來幹嘛?你不是在歐洲?”江俏耳努力讓自己的舌頭不要打顫,畢竟宮御臣這個魔鬼的壓力不是誰都能承受的!自己也犯慫啊!
“你說我回來幹嘛?”
宮御臣一邊捏着電話,一邊往自己停車的地方跑,上了車打死方向盤,強制性掉頭之後,就往宮家的方向去。
“我怎麼知道你回來幹嘛?”沒見到宮御臣,江俏耳的膽還是很肥的!反正他又不在跟前,先囂張了再說!
江俏耳現在的心態,用句俗話來描述,就是逮住了就是孫子,逮不住就是爺。說句好聽的就是識時務者。
“女人,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兒!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宮御臣看了一眼手邊,歐洲那邊應該已經開始天黑了。趕在明天天亮之前回到總部,接着處理那些問題也可以!
“哦。”江俏耳拿近電話,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迅速掛斷了電話。
真是的!誰乖乖等你回來!沒事兒趕緊回你的歐洲去!整天當飛機是你家的!沒事就滿世界飛來飛去玩!
宮御臣走後,滄浪從樹上跳下來,遠遠的看見宮御臣走了,轉過臉對着海明硯道:“哥們兒,我們去哪兒?”
一邊說一邊同情的看了一眼顧念卿。
那個女人還真能闖禍啊!這才幾天就把霖名爵惹上了!
“老大,你今晚去哪兒?”海明硯知道滄浪的意思,故意轉過臉看着顧念卿。
滄浪那個傢伙這會兒一定在心裡偷着樂!
“我還有事要查,你們回去吧。”
顧念卿看了一眼手邊,再看看宮御臣離開的方向。這個女人的身份還沒有查清楚,爲什麼她會和霖名爵離開,又可以安然無恙的回來。
還有她說到的小時候……這一切都疑點重重!
“好啦!老大你自求多福,我回去睡覺啦!”
滄浪擡手拍了拍顧念卿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還好不是自己負責那個女人的安全,否則自己一定找個繩子把她綁起來!沒事亂跑就是老三慣得!
海明硯件顧念卿真的好像有心事,就沒說話,提着滄浪的衣領就離開了。
“你沒看見老大有心事!不長眼的東西!”
滄浪被海明硯提着往外走,一路上都在嗷叫。直到離開顧念卿能聽到的範圍外,海明硯才扔了滄浪,開口罵道。
“你竟然罵小爺!”
一路上兩個人打回去 。顧念卿跟在他們後面往外趕,一路上都聽見滄浪的嚎叫的聲音。
這兩個人,永遠看起來都是最輕鬆的!
宮御臣回到宮家的時候,江俏耳還在浴室了沒有出來。
珍姨站在門口猶豫了好久,還是沒有告訴宮御臣,江俏耳帶了一個男人的西
裝回來的事,雖然按理說她應該向宮御臣彙報這件事的。
不過,一想起那個女孩以前在宮家受的苦,現在好不容易和宮少的關係緩和了一下,兩個人可別再出點什麼問題纔好。
宮御臣剛一會兒來,就把外套仍在沙發上,人剛一倒在牀上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江俏耳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宮御臣正歪歪扭扭的倒在牀上。我去!還真的回來找自己算賬了?
不過怎麼自己睡着了?江俏耳擡手摸了摸宮御臣的額頭,沒有發燒啊!哪根筋不對了抽這麼大的瘋!
“你放人,條件隨你。”宮御臣一手打開江俏耳摸着自己的手掌,嘴裡支支吾吾的道。
江俏耳愣了一下,放人?放了自己嗎?
“什麼條件?”江俏耳順着他的話往下說。
“你不就是想要盛雅嗎?你把她放了,我把盛雅給你。”宮御臣皺着眉頭,捏着江俏耳的胳膊,不知道用了什麼勁兒。捏的江俏耳想哭。
麻蛋的!睡着了都這麼大勁!
“喂!起來了!”宮御臣大大的倒在牀上,一個人佔去了大半張牀,還沒洗澡。江俏耳一臉嫌棄的推了推宮御臣肩膀。
“小東西?”
外界的干擾,讓宮御臣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宮御臣睜開眼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地方,擡手緩緩捏捏眉心。
該死的!竟然睡着了!
“你醒啦!快點去洗洗!嫌棄你!”
江俏耳看了一眼宮御臣滿臉青胡茬的冰塊臉,壯着膽子道。
“你沒事吧?”宮御臣擡眼。上下看了一遍江俏耳,語氣有些彆扭的道。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趁自己不在的時候,夜宿在別的男人家裡!當自己是死人嗎!
只是爲什麼看見她的時候就有些生氣不起來呢!
“我能有什麼事!”江俏耳見宮御臣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衝着自己發飆,當下膽子就又肥了點兒!
“趁着我不在,夜宿陌生男人家裡。女人,是不是我對你太縱容了?”
宮御臣見江俏耳並沒有認錯的傾向,心裡騰地一下就醞釀出了小火苗。該死的女人,他都離開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對自己熱情點兒!
不冷不淡的態度算什麼!
“哪有夜宿?再說他也不是陌生人了,我都見過他好幾次了!”江俏耳一邊整理自己脫下來的衣服,一邊把宮御臣弄亂的牀單鋪好。
“不是陌生人?”宮御臣幽沉的眼眸染着分明的怒火。削薄的嘴角噙着嗜血的笑容。
不是陌生人?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還見過那個霖名爵!
“我都見過他好幾次了!生日的時候,他還送我禮物了呢!我這次就是去答謝他的,只是喝了點兒酒給睡着了。”
江俏耳繞過宮御臣,把他扔在沙發上的外套也整理好,放在一邊:“你什麼時候走?”
不着急着走的話,自己就遲點兒再給他準備早飯。現在天都已經亮了,珍姨和大傢伙才休息下,現在叫廚師起來有點太過分了!
而且宮御臣看起來真的很累的
樣子,自己還能親自給他做點好的!
然而江俏耳在心裡想的,宮御臣完全不能猜到。這句話在宮御臣聽來,就是江俏耳巴不得自己趕緊離開。
“這麼希望我離開?”宮御臣站起身子,幽沉的眼眸諱莫如深的盯着江俏耳。
江俏耳正忙着收拾東西,也沒注意到宮御臣的情緒變化。
宮御臣見江俏耳沒有理他,一下子搬過江俏耳的身子。
“你幹嘛?”
江俏耳被宮御臣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才注意到宮御臣的情緒起伏。
見江俏耳掙扎,宮御臣擡手捏住江俏耳的下巴,“看來真的是太縱容你了!”
“宮御臣,你冷靜點兒。”江俏耳努力別過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宮御臣。
然而此時的宮御臣根本聽不進去江俏耳的話,他嘴角的笑容讓江俏耳不由得想起自己剛剛嫁給他的時候,他嘴角時長帶着的嗜血的笑容。
“冷靜?”宮御臣捏住她下巴上的手更加用力。
江俏耳紅潤的嘴脣輕輕張着,被宮御臣這樣被迫的擡起來,讓她不得不微微張着小嘴兒。
宮御臣低頭,輕輕在她脣瓣上輕輕添咬,輾轉溫柔。
“蠢女人,你以爲你扒光了衣服每個男人都會動心嗎?”
感覺到江俏耳的沉迷,宮御臣緩緩擡起脣角,低沉的嗓音帶着濃重的不屑和輕蔑。
“宮御臣!你不要這樣隨便就用你的齷齪想法來衡量別人!”
聽見宮御臣的話,江俏耳瞬間清醒過來!自己是鬼迷心竅了,纔會想着給他親自做飯!
“我齷齪!他就紳士了嗎?那天晚上在陽臺上的,是不是就是他!”
宮御臣抵着江俏耳,直到她一步步的後退,脊背靠在牆上的時候,宮御臣還是上前進了半步,身子緊緊的貼着江俏耳。
“總比你好!我睡着的時候人傢什麼都沒做!總比你不知道強我多少回了!”
江俏耳偏過頭,儘量躲開宮御臣帶給自己的迷亂的感覺!來保持的自己清醒狀態!免得又被他侮辱!
“你希往他對你做些什麼呢?”宮御臣擡手,溫熱的手指輕輕撫上江俏耳的鎖骨,“這樣?”
江俏耳咬着脣瓣,儘量不讓自己隨着宮御臣的撩撥起什麼反應,此時的江俏耳覺得自己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當初嫁給宮御臣的時候一模一樣。
和宮御臣的每次接觸都帶着屈辱和不甘!
宮御臣見江俏耳咬住嘴角,偏過頭也不看自己,當下裡心裡更加怒了。
修長的手指,緩緩向下,撥開她的肩帶:“還是這樣呢?”
宮御臣俯身輕輕含住江俏耳的脣,慢慢的又開始的輕柔變得沉重。她越不讓宮御臣碰,他就越想得到的更多!
嘴脣上強烈的觸感和心裡的屈辱江俏耳不由得張嘴咬了一口宮御臣。這一咬,讓宮御臣原本殘存的理智瞬間化爲烏有!
身子抵着江俏耳,沉重的呼吸在江俏耳耳邊不斷起伏,連日來的分離讓宮御臣原本就囂張的渴望,更加勢不可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