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蘇憶有些無奈的看着宋笑笑。“你是應該跟我道歉,我的洞房花燭夜就被你這麼給破壞了,你自己說,該怎麼賠償我。”
“那你要怎麼賠償你?”
明知道這個男人的腦子裡所想的賠償,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那種賠償,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出來。畢竟現在他們已經是夫妻了嘛!
那什麼賠償,也是可以進行的。
“好,陪我出去走走。”
“……”
宋笑笑歪着腦袋就這樣看着他,有點不明所以。“就這樣?”原先想的那什麼,帶顏色的事情呢?現在這畫風轉變的太快,讓人有點猝不及防的感覺。
蘇憶好笑的看着宋笑笑。“那不然你以爲還要怎樣?”
當然,心裡的那些想的念頭是不能夠說出來的,不然這以後都得被這個男人笑話了。“沒什麼。”說着,直接轉身去了洗手間。
“我去梳洗,我們出去走走。”
瞧着她逃似得的背影,讓蘇憶也忍不住輕笑不已。
她腦子裡在想什麼,他自然是清楚的,他沒那樣說,也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她窘迫的模樣,而這反映也讓他很滿意。
說是出去走走,但是兩人最後收拾行李去了蜜月旅行。
兩人新婚,自然是要蜜月旅行的,不過去的地方卻就在國內的小山區。蘇憶自然也是不會反對的,反正全世界各地他們都有去過,蜜月去哪兒都成,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可以。
正好他有醫術,他跟着宋笑笑這樣他的心裡也放心一些。
之前,放任宋笑笑出去的時候,他的心裡總是牽掛着,生怕她會受傷,會感冒什麼的,沒有自己在身邊,總是會擔憂。
如今跟在她的身邊,自然也是更放心了下來。
兩人在的蜜月就是兩個月,而兩個月回來的時候,也帶回來了好消息。
那便是宋笑笑懷孕了,這讓兩家的長輩都高興得不得了,這更是讓蘇憶樂得不行。他一直都想要一個孩子,而現在笑笑終於給了他一個圓滿的家庭。
只是,對於當事人宋笑笑來說,卻沒有覺得開心。
反而覺得有股淡淡的惆悵,看着她不高興的樣子,這讓蘇憶那興奮的情緒也漸漸的沉寂了不少。“做媽媽了,你怎麼還不開心?”
“我不是不開心。”
她面帶着憂色的看着遠方,那模樣卻惹得蘇憶有點摸不着頭腦了。這是孕期抑鬱症?這纔開始就有這個毛病了,那到了後期,這才了得?
蘇憶着急了,生怕她真的有什麼孕期抑鬱症就麻煩了。
“我只是想到,自己懷孕幾個月,都不能夠去山區,那一羣孩子沒了我的照顧,我怕……”這話讓蘇憶有點哭笑不得,知道笑笑心底向來善良。
但是也沒有想到,此刻心裡還記掛着那一羣孩子。
“你不去,我會安排人過去的,保證將那羣孩子給照顧的妥妥帖帖的。”
聽到蘇憶這麼說,宋笑笑這才放心下來,只要蘇憶安排了人,她就放心了。“好吧!那我以後就安心在H市孕育咱們的孩子。”
說着,手指輕撫上自己的小腹,那裡還仍舊平坦的小腹,正孕育着他們的孩子,這感覺也是相當的神奇。
“憶哥哥,我們有孩子了?”
蘇憶更熟哭笑不得的看着宋笑笑,這反射弧度也實在是太長了點,現在才反應過來。
“嗯,我們有孩子了,你和我的孩子。”
蘇憶將宋笑笑擁入懷中,脣角含笑,心裡此刻也是滿足無比,以前總是想念的,現在終於圓滿了。
依靠在蘇憶的懷中,宋笑笑更是覺得幸福無比。
堅持了太久,也想過要放棄,原本以爲屬於她的這份幸福永遠不會到來。好在,一切屬於她的幸福,都會來的。
“蘇憶,我愛你。”
宋笑笑側眸,從他的懷中擡起頭來,視線落在他的身上,目光裡飽含深情。
“我也愛你。”
她的眉眼,刻畫在他的眼裡,也刻畫在他的心裡,這個女人就是他想要用一生去守護的女人。
其實,不管以前諸多堅持,還是浪蕩不羈,屬於你的愛情還未真正到的時候,那都是痛苦的,屬於你的那份愛情到了之後,這纔會覺得。
原來這世上真的有那種讓人感覺到無時無刻幸福的滿足感。
而此刻,蘇憶就是這樣的感覺。
有了笑笑,現在又有了孩子,所以他得更加努力,讓孩子跟笑笑過上更好的日子。
唔……
雖然說,目前的已經很不錯了,但還不夠,他要她像以前那樣,被寵的像一個公主,就這樣過一輩子。
…………
天陰沉的可怕,天際的黑雲像隨時要塌下來一般。
沉悶的燥熱,更是讓心頭添了幾分煩躁,那種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既視感,讓整個世界都變得很壓抑。
就在這黑色的森林裡,唐書譯在這叢林之中撒腿狂奔。
危機四伏,暗中潛伏着的危險覬覦這他的生命。
“吼……”
不遠處的叢林裡,一聲狂吼而來。
唐書譯的薄脣緊緊地抿着,那雙向來溫潤的眉目裡,此刻蘊藏着銳利的鋒芒。
他快步極速的朝另外一個方向狂奔而去,身後的獵狗更是朝他的方向狂追而來。眼看着,那羣獵狗就要追上來了,唐書譯直接翻身上了樹幹。
而恰好就在此刻,陰沉的黑雲瞬間落了下來,化成了雨滴侵襲着整個黑森林。
雨水將他的氣味洗去,身後的那羣獵狗此刻尋不到他爲氣味,失去了方向感似得在原地亂竄。身後的人也緊隨而至,此刻大雨侵襲而來,他們想要在找到唐書譯根本就不可能了。
“瑪德……這唐書譯簡直就跟猴子一樣。”
爲首的人咒罵了一聲,這才帶着身後的人還有那羣獵狗轉身離去。
而此刻樹上的唐書譯看到這一切,那銳利的眸子此刻瞬間收斂,低頭看着自己胳膊上被槍傷到的傷口,正朝外面流血。
好在剛剛血水還沒有滲出來,這要是順着水流下去,他的位置也就暴露了。
等到那羣人走遠,唐書譯這才從樹上躍下。雨太大,連睜開眼睛的動作都無法做到,唐書譯半眯着雙眸朝前前行着。傷口上的血不斷的滲出,體溫也越來越低,就連眼前也一下又一下的開始變得黑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