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難得她這麼熱情,莫君清輕笑着回擁她嬌軟的身子,微微垂頭,嗅她身上清雅的沐浴露的香氣。
“我還以爲你還沒回來……”她臉頰埋在他肩頭,聲音悶悶的。
“早就回來了,晚飯都做好了,”他笑着拍拍她,“見你睡的熟,沒捨得喊醒你。”
“我居然睡到這麼晚!”她懊惱的嘟囔,“你忙了一天,還要自己做飯。”
“沒什麼,我還賺到了。”莫君清洋洋得意。
“啊?賺到什麼了?”沐暖晴不解的擡頭看他。
“我看了好長時間的睡美人!”莫君清感慨着掏出手機,將屏幕對着沐暖晴,“好美好美的睡美人啊!”
屏幕上,她躺在豪華的大牀上,長長的黑髮在枕邊披散開,眼睛閉着,長如蝶翼的眼睫在瓷白精緻的小臉上覆下淡淡的陰影,絲質的睡衣緊貼在曲線優美的曲線上,瑩白如玉的筆直雙腿誘|人交疊,既有清純少女的甜美嬌媚,又有成熟|女子的性感迷人。
莫君清在屏幕上點了幾下,這樣的照片,竟然以不同的角度拍了許多張。
沐暖晴紅着臉把手機搶過去,“你真無聊!”
“我真驕傲!”莫君清笑眯眯的將手機又搶回去,收進兜裡,環着她的纖腰在她粉嫩的脣上輕啄了下,“我家老婆真漂亮!”
沐暖晴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眼睛盯着地面不敢看他的眼,“你吃飯了沒?”
“還沒呢,等你一起吃。”
“這麼晚了,等我幹嘛?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你要麼叫醒我,要麼自己先吃,生活不規律,腸胃會鬧意見。”
“吃飯什麼的不急……”他緊盯着她,眸光亮的像點了火,大掌按住她的後背,猛的將她緊貼向他,他俯身,薄脣貼近她耳側,灼熱的呼吸噴在她雪白的頸上,“吃你比較急……”
說完之後,彎腰抱她入懷,進屋將她扔在牀上,覆身壓上,一陣如疾風驟雨般的狂烈歡|愛。
當莫君清心滿意足的把沐暖晴抱進浴室清洗時,沐暖晴已經累的連動動指尖的力氣都沒有了。
清洗完之後,莫君清把沐暖晴抱回牀上,沐暖晴用毯子裹住渾身痠疼的身子,懊惱的罵他:“莫君清,你就是隻狼,不折不扣的狼!”
這男人,平時什麼都肯寵她依她,唯獨牀第之間,不管她怎麼求饒都不肯停下。
“嗯,沒錯,我是狼,”莫君清湊過去,環着她香軟的身子,咬着她的耳垂壞笑,“我不但是狼,還是狼王!”
“……”這人臉皮忒厚!沐暖晴氣的不行,無奈她罵人的言辭實在匱乏,只能翻來覆去的罵:“你這隻色|狼,腹黑狼,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狼有什麼不好?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莫君清捏捏她的臉蛋壞笑,“我是狼,所以,我天天吃……肉!”
一個翻身,利落的將沐暖晴再次壓倒在身下,漆黑明亮的眼眸閃着灼灼逼人的光,真像夜裡吃人的狼眼,沐暖晴嚇的大叫,一把掀翻他,連滾帶爬的逃下牀。
莫君清仰躺在牀上大笑,笑到捶牀。
沐暖晴忿忿:這人真是太惡趣味了,太太太惡趣味了!
她把自己收拾利索,莫君清自身後環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溫柔的氣息拂着她的肩膀,“你休息會兒,我去熱熱飯菜,一會兒弄好叫你。”
“……”心裡再有什麼氣,也被他這秋水般柔和的嗓音融的化了,她將手覆上他的手掌,“一起吧。”
……
她請了三天假,晚上被莫君清折騰的狠了,早晨賴到很晚才起牀,莫君清已經去公司了,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早餐下壓着一張玫瑰形的便箋,“老婆,記得吃早餐,早安吻。”
寥寥幾個字,卻讓沐暖晴心裡比吃了蜜還甜,拿着便箋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拿進臥室,夾進枕頭下那本常看的書裡,仔細收了起來。
吃過飯之後,她收拾好廚房,出門買了一些模具和食材,做了一些心形的餅乾和玫瑰形的泡芙。
看着新鮮出爐的泡芙,她心裡說不出的喜悅,她轉了好幾家纔買到玫瑰形的模具,和莫君清那套骨瓷餐具、銀質刀叉,都是差不多的玫瑰形狀。
她將心形的餅乾和玫瑰型的泡芙放在一邊晾着,又做了普通模具做的餅乾和泡芙,普通模具做的餅乾和泡芙裝在紅色保鮮盒裡,心形餅乾和玫瑰形泡芙放進藍色的保鮮盒裡。
她一手拎着一個保鮮盒出門,脣角情不自禁的輕揚着,心裡也在笑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小女人,連模具這種小事也要這樣斤斤計較,想給那個男人與衆不同,獨一無二的。
她先把那些普通模具做的心形餅乾和泡芙給沈傲雪送過去,然後又帶着心形餅乾和玫瑰泡芙去了莫君清的公司。
她屬於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一眼美女,前臺小姐一眼就認出了她,殷勤恭謹的站起,親自將她帶到貴賓通道前,爲她按下直通頂樓總裁辦公室的按鍵。
她頷首道謝,電梯門一合上,她一手拎着餅乾泡芙,一手撫狂跳不止的心口——她竟然很緊張,好奇怪!
頂樓,路寬已經接到前臺秘書的電話,站在電梯出口處等她,沐暖晴走出電梯後,他笑着問好,單手做出請的姿勢,一路將她讓到莫君清的辦公室門口,敲門。
“進。”
路邊打開門,衝沐暖晴笑了笑,無聲退到遠處。
沐暖晴衝他頷首道謝,開門進去,隨手關門。
大到超乎想象的辦公室內,莫君清埋頭於一摞高高的案卷後,頭也不擡的說:“把佳遠的企劃案拿過來。”
冷靜沉穩的聲音,與沐暖晴聽慣的或慵懶或輕快截然不同。
沐暖晴笑笑,緩步走過去,大概察覺到異樣,莫君清擡頭,視線剛好撞進她含笑的眸子裡。
她溫柔的目光如流溢的水波,讓他一顆心蕩了幾蕩,起身迎過去,環住她的腰輕笑,“你怎麼來了?”
沐暖晴晃了晃手中的甜點,俏皮的歪頭看着他笑,“記得某人某天說,想吃我做的餅乾了,還說,在公司吃和在家裡吃味道不一樣。”
“嗯哼!”他輕笑着點頭,“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
“因爲……”他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眼中的笑意一圈一圈盪開,“我想讓我那些下屬知道,我娶了個多麼溫柔漂亮的老婆,而且……我老婆很黏人啊!動不動就追到公司裡來,唉……”
他故作無奈的嘆口氣,“沒辦法,誰讓本人魅力太大!”
“去!”沐暖晴笑着在他胸膛請捶了下,也裝模作樣的嘆口氣,“反正我也給不了某人佳遠的企劃案,我還是走好了。”
她轉身要走,把莫君清抓住手腕,一個旋身扯進懷裡,又是一個旋身,按住她的肩頭,將她壓倒在辦公桌上。
她的身子被他壓出優美的弧度,一手按着她細膩性|感的肩頭,一手撫着她柔韌到不可思議腰肢,他熱血沸騰,精壯挺拔的身子壓在她身上,壞笑着輕輕噬|咬她的脣,“親愛的,你覺得白嫩嫩的小羊已經送到狼的嘴邊,還能跑掉嗎?”
挺秀的脊背緊貼着冷硬的桌面一片冰涼,柔軟的前|胸被他結實的胸膛緊緊壓着,卻是一片火熱,冰與火的結合讓她亂了呼吸,細喘着:“你別亂來,外面有人呢……”
“不怪我……”他灼熱的手掌在她柔婉的曲線上不安分的上下游移,一下一下輕啄她嫣紅瑩潤的雙脣、小巧精緻的耳珠、白皙優美的脖頸,“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誘|人了,讓我情難自禁……”
“莫君清……”她嬌嗔,用力推拒他的胸膛,“你再亂來我以後不來了!”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他的脣舌順着修長優美的脖頸滑下,落在細膩如酥的前|胸時終於失控,結實的手臂用力將她抱進懷裡,踹開休息室的門,將她放倒在牀上。
他整個人激烈的像是要將她燒化的熔爐,一遍又一遍將她從頭到尾變成他的,一次又一次狂熱迷戀的在她身上細細標下屬於他的印跡。
沐暖晴實在被他折騰的不行,連連告饒,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攬着她的肩膀,興味十足的說句讓沐暖晴十分吐血的話:“打野戰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打野戰!這麼強大的話他是怎麼想出來的?
沐暖晴不明白,爲什麼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差那麼多,她時候不大就抱着枕頭沉沉睡過去,一覺就睡到下午四點多,連午飯都沒吃上。
而將她折騰的半死的莫君清,她走出休息室時,正坐在辦公桌後奮戰,整個人精神奕奕神采飛揚,光芒耀眼的像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一樣。
聽到聲響,莫君清擡頭看了她一眼,起身將她拖進懷裡,坐在他腿上。
“莫君清,我恨你!”她忿忿的埋怨,“我累死了,還好餓,你摸,肚子都癟了!”
“我明白!”他煞有介事的點頭,“愛之深,恨之切!”
“……”他的理解能力,層次很深很強大!
他單手環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撩開她的上衣,灼熱的掌心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壞笑:“嗯,是癟了,我要負責把它餵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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