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要到嘴邊的肉,又橫生枝節,吃不到嘴裡了,沈百祥氣的長滿肥肉的臉都扭曲了。
他仗着這一手骯髒下流的手法,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清白少女,今天好容易遇到一個沐暖晴這樣極品的,他卯足了勁要弄到手,沒想到沐暖晴性子這麼烈,居然以死相逼。
此刻,沐暖晴就靜靜站在那裡,眼珠漆黑清澈,五官精緻如畫,連細白的手指都那麼好看,勾的他心癢難耐。
“不用管她!”欲|望戰勝了理智,他揮揮手,“這女人老子要定了,死的老子也要!”
聽了他的話,沐暖晴悽然一笑。
還以爲,遇到莫君清之後,她時來運轉了,卻原來,她還是那個最不被老天爺待見的沐暖晴!
她原本就一無所有,昨天又發生那樣的事,心如死灰,生無可戀,她手上用力,尖銳的瓷片刺入白嫩的肌膚,鮮紅的血液頓時滑下來,原本欺身過去的幾個保鏢,怔了怔,動作頓時緩了。
他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畢竟還是人,還有幾分理智,他們不是佔山爲王的山大王,草菅人命後可以一走了之,這裡是s市,有警察局有法院有法律,沾了人命一輩子就別想乾淨了。
沈百祥原本以爲沐暖晴不過是嚇嚇他,沒想到沐暖晴真下的了手,見了血,他急的直跳腳,“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抓住她抓住她,老子要活的!”
沐暖晴閉上眼,心一橫,手上剛要繼續用力,門砰的一聲被踹開,沐暖晴心臟停跳了一拍,似是感受到了什麼,猛的睜眼。
莫君清站在房門口,英姿挺拔的身影逆着光,身上散發鋪天蓋地冰冷森寒的氣勢,高貴絕美如神袛。
沐暖晴定定看着他,身子微微顫抖,目光潮紅,抵着脖頸的瓷片力道鬆下來,一縷血絲順着她優美修長的脖頸滑下,染紅了莫君清的眼。
他脣邊勾着若有似無的笑,一步一步踏進來,腳步聲不大,一步一步卻像是踩在了沈百祥的心尖兒上,踩的他心裡發顫。
他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閱人無數,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一目瞭然。
闖進來這男人,俊美無儔,氣質尊貴逼人,目光冰冷如刀鋒,渾身上下瀰漫的暴戾煞氣,絕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氣勢。
他雖然囂張狂妄,卻不是腦滿腸肥一無是處的人,他頭腦靈活,會見風使舵,眼見這男人不好惹,他換上一副嘴臉賠笑。
他呵呵兩聲,涎着臉看着莫君清剛要說話,莫君清目光冷漠,沒等他開口,擡腳踢在他胸口,將他肥碩踢飛出去。
沈百祥的身子倒掠出去,撞到身後的桌椅才停下來,疼的他肥臉扭曲,噗的吐出一口鮮血來。
莫君清一步一步逼近,覆滿冰霜的俊顏看在他眼中猶如高舉鐮刀的死神,他駭的面如死灰,連連後退,驚恐的叫人:“來人……來人……”
他的保鏢放棄沐暖晴,朝莫君清擁過來,莫君清眼睫都未動一下,幾腳踢出去,幾個保鏢應聲而倒,在地上翻滾哀嚎,慘叫不住。
沈百祥知道自己惹到了狠角色,連連後退,面無人色的求饒:“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我有的是錢,你讓我賠多少我就賠多少,一千萬”兩千萬?你說個數……“
莫君清冷笑着,擡腳踩在他的命根子上,用力一碾……
“啊——”沈百祥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肥碩的身子掙扎痙攣了一會兒,五官扭曲的暈死過去。
這一切說來話長,真發生時不過眨眼之間,眼見着沈百祥被莫君清廢了命根子,慘叫着暈死過去,她手中的瓷片滑落地上,身子一軟,險些摔倒,莫君清急衝過去,長臂一勾,將她護進懷裡,“怎樣?還好嗎?”
沐暖晴眸光復雜的看他。
她所認識的莫君清,或清冷淡漠或優雅矜貴,或腹黑痞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般暴虐狠怒的模樣,像墮入魔道的魔,渾身上下散發着令人膽顫心驚的冰冷邪氣。
沈傲雪對他和簡司曜的評價是,簡司曜心狠手辣,而他則殺人不見血。
今天,他用如此簡單直接的方式毀了沈百祥,可見心裡怒到了極致。
而此刻,他擁着她的手臂那樣溫柔,凝視她頸上傷口的眼眸那樣深痛憐惜,她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頸,把臉埋進他懷裡。
劫後餘生的感覺,不過如此。
他是她的救贖,如天神般抵臨她的生命。
她在他的溫柔深情裡迷失,不管真假,她只能淪|陷。
就這樣好了,有很多時候,不一定非得活的清楚明白,糊糊塗塗也許活的更好,不管他是真心,是假意,哪怕他真在騙她,只希望他騙技高明,能騙她一輩子纔好。
在他懷中偎了一會兒,身子不再抖的那麼厲害,她輕推開他,蹲下身去叫卓億霖:“卓老師……卓老師……”
莫君清也在她身側蹲下,試了試卓億霖的呼吸,在他身上上下摸了幾下,“沒事,內傷外傷都沒有,只是昏過去,放心,我叫人來處理。”
他撥了個電話交代幾句,時候不大,酒店經理帶人進來,臉色有些白,額角掛着一層細密的冷汗,“總裁……”
莫君清掃了他一眼,指指腳下的卓億霖,“把他送醫院,好好照顧,那幾個送警察局。”
“是是是!”被莫君清掃了一眼,酒店經理冷汗流的更快,很快汗流浹背。
莫君清交代完,攬着沐暖晴的肩膀離開,臉色清淡,目不斜視。
酒店經理指揮着手下善後,心裡哇涼哇涼的——居然在他酒店發生這種事,他這酒店經理怕是做到頭兒了,真是太倒黴了!
莫君清沒送沐暖晴回她自己的房間,而是把她帶進了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
套房內,珠簾垂曼,古董字畫,紅木桌椅,富麗堂皇,極致奢華,莫君清將她按坐在牀邊,找來一個精緻小巧的急救箱,給她消毒傷口,粘上創可貼。
好在她只是瓷片的一個尖刺了進去,雖然出了血,傷口卻不大,將這一切處理完,莫君清握住她的雙肩垂眸看她,“怎麼這麼傻?我要是再晚來一會兒……”
想到如果他晚到一會兒,沐暖晴也許被那個禽|獸糟蹋,也許爲保清白,真的用瓷片了結了自己,他的心狠狠顫了一下,用力將她攬進懷裡,使勁兒摩挲她的身子,恨不得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這兩種結果,無論哪一種,他都承受不起。
還好,還好他到的及時。
血管裡,血液躁動,瘋狂叫囂,用力將她撲倒,壓在身下,重重吻上,摩挲她,箍緊她,十指緊緊扣着她的手指,廝磨輾轉,想完完全全的吞噬她。
她身上的衣衫很快被他褪下,沐暖晴掙扎了幾下,終是拗不過他的力氣,被他強勢的佔有。
他的歡|愛又急又烈,狂猛而迅疾,她很快在他熾熱的烙吻中迷失,大腦中白花花一片,身子軟的連動動指尖的力氣都沒有。
終於碰到了朝思暮想中的身子,他像在沙漠中乾渴了幾天的人忽然見到綠洲清泉,索求無度,直到她昏昏沉沉蜷縮在他懷中,連申吟的力氣都沒有,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過她,一下一下溫柔的吻她。
沐暖晴蜷縮在他懷中,單手勾着他的脖子,此刻的感覺與剛剛面對沈百祥相比,簡直就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莫君清摸着她水嫩的小臉輕嘆:“出門就被壞人惦記,你這個樣子怎麼讓我放心讓你出門?你要是能變小裝進口袋裡,我肯定形影不離的帶着你。”
他孩子氣的話讓沐暖晴笑了笑,“我原本就不喜歡出門,這次是你惹我,不然我早推掉了。”
他單手捧住她的小臉,指尖輕撫她的額頭,“老婆……相知才能相愛,對不對?我第一次見你時,並不瞭解你,若是動機不單純,可以諒解對不對?後來,我們慢慢了解,彼此喜歡,我愛上了你,真心真意想與你白頭到老,共度一生,從未做過任何傷害你的事,就算我當初動機不純,也可以原諒,對不對?”
“嗯!”她輕輕點了點頭,另一隻手也環上他的脖頸,用力抱緊他。
不管是真是假,她已經離不開他,鄭板橋說,難得糊塗,她享受這份愛,享受這份安全感,她需要他,就當他是真的。
見她點頭,主動靠近他,他大喜過望,牢牢圈住她的身子,一下一下吻她,“乖了,以後不許再爲這件事不開心,嗯?”
她乖順點頭,“嗯!”
柔順青絲拂下來,掩住她半個肩頭,黑白相映,若隱若現,更是迷人興|感,京|喜交加的某男把持不住,再次將懷中佳人拆吞入腹。
晚飯,沐暖晴是倚在牀邊吃的,實在是渾身痠軟的沒力氣下牀。
禁|欲的男人一旦解禁最可怕,失而復得的狂喜讓那個男人像被打了興奮劑一樣,不知饜足的一遍又一遍折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