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包廂裡的所有人都被遣散,只剩下宮御和魏小純。
他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雙手隨意撐在兩邊,像個睥睨衆生,君臨天下的高高在上的王,而卑微如雲泥的她靜默的站在那裡,一雙冰冷的眼眸痛恨的盯着。
“魏小純,你失蹤四年,和我一見面就是這個態度?”
他冷冷地道。
她失蹤四年?
她是坐牢四年。
這個男人英俊依舊,帥氣如斯,淪落深邃的俊龐完美而不凡,擰着劍眉眉頭深鎖,俊龐鐵青,冷眸惡狠狠地瞪着她,四年不見,他瘦了很多,齊整的短髮剪短了,看上去更有男人味,也更精神。
宮御的太陽xue上有一道顏色淺淡的傷疤,不就近看根本看不清楚。
“我不明白我該用什麼態度面對你,宮先生。”
她語氣淡漠的道,一雙黑眸直視着坐在沙發上的他。
面對魏小純的質問,宮御勾脣冷笑,薄脣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嗓音冷厲的道,“你現在低賤到出來賣?”
出來賣?
魏小純聽到這三個如同冰錐冷冽的字眼從宮御好看的薄脣間一字一字迸出,她下意識的握緊了放在身側的雙拳。
對他,她的心裡涌現強烈的恨意。
“是,我是低賤,我是出來賣。”她笑道,“你放心,我賣給誰都不賣給你。”
這個男人曾經口口聲聲說愛她,說要保護她,可是到頭來,他背棄她,拋棄她,讓孤獨無助的她被整個世界遺棄,那時候的她仿若掉進入了冰窖,對他感到徹骨寒心。
“魏小純,收起你的張牙舞爪,和我犟你討不到好果子吃。”
宮御陰鷙的冷眸斜睨着她,嗓音陰戾的說道。
魏小純當着宮御的面發出冷笑聲,她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朝着他低了低頭恭敬地道,“這位客人,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在總會,他來消費,她是打工者,他是客人,她是倒酒女。
他們之間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你不想見見小宮?”
宮御一語擊中魏小純的軟肋。
想,她好想好想見到宮灝,那是她這輩子最寶貝的兒子,試問有哪個做媽***不愛自己的孩子?
宮御見魏小純停下所有的動作,明白她在想什麼。
他放下翹着的二郎腿從沙發上起身,經過她身邊的時候,xing感的嗓音磁xing的在她的耳邊響起,“想見兒子的話就陪我一夜。”
他的話惹得她兀自一笑。
四年後再見,這男人居然要和她來**。
魏小純的心情非常平靜,她的眼瞼輕輕顫抖着,淡漠的道,“我去換件衣服。”
她這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見兒子一面,陪他一夜,對於她來說也不算是虧本的買賣。
反正,他們的關係以前的相處模式也是如此。
他說過的,平安無事牌已毀,宮家家徽已碎,從此以後,他宮御娶誰愛誰與她各不相干。
那麼,她現在也不爲所圖,只要能夠見兒子一面,用身體去抵償也算值了。
魏小純坐宮御的車離開,她與他之間的關係在總會裡被人傳的沸沸揚揚,尤莉告誡他們,魏小純的事不得多嘴。
車子停在六星級酒店門口,宮御推開車門下車,魏小純從另外一邊下車。
她覺得世事很好笑,他現在居然不是帶她回城堡,而是酒店。
也對,她的身份不一樣了,不再是他寵愛的女人。
他們走進電梯,沒有人看得清魏小純的臉,她全程戴着口罩,倒是對帥氣英俊的宮御的打量多了幾分。
自從坐牢放出來之後,她非常忌諱別人的目光,這裡畢竟是s市,怕哪一天不小心碰見了熟人,很多事魏小純不想解釋,避免尷尬,她選擇隱藏自我。
宮御見過她一瘸一瘸走路的樣子,他索xing在電梯沒有抵達樓層前,就把魏小純打橫抱在了懷裡。
她也不動,也不掙扎,很清楚宮御霸道的xing格。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說的話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的效果。
“把房門打開,卡在我褲袋裡,你掏。”
他道,低眸睨着她清澈的眼。
走廊上,一個男人抱着一個女人,女人在他的褲子上摸來摸去,說真的這種動作非常不雅觀,魏小純知道,宮御這樣說了,她就一定得執行,不然他絕對會在走廊上扒了她。
魏小純面無表情的伸出手往宮御的褲袋裡掏了掏,褲袋有點深,她的手指不夠修長,抓了好久才抓到房卡。
他們在走廊上,已經被無數的人盯着瞧。
“哇!這女人真辣。”
“死相,你找死。”
聽到別人的評價,魏小純依然是面無表情的,用房卡把門打開,宮御抱着她進去。
他把她放下,邊走邊脫掉西裝外套,隨手丟在了沙發上。
“既然是出來賣的,那你應該知道如何取悅男人?”
他翹着二郎腿,雙手抱臂,英俊的俊龐鐵青,黑眸望着她,眼眸深沉一直盯着。
魏小純沒有退縮也沒有畏懼,她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摘下口罩放進布包裡,把包包隨手丟到沙發上,當着他的面開始**服,脫褲子,內衣都脫了,挺身直立的站在那裡。
宮御的眼神沒有慾望,深邃如海的眼眸深深地凝視着魏小純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她的身體爲什麼有那麼多傷痕?
“走近一點。”他冷冷地道。
她失蹤的四年到底去了哪裡?
難道,她真的出去賣,讓很多男人給糟蹋了?
想到這裡宮御雙眸猩紅,整個人呼吸變得粗重,他突然從沙發上起身站起來,攥住魏小純纖細的手腕拖着她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他雙手按在她的雙肩上,用力向前一推。
魏小純倒在了牀上。
她的腦海裡排山倒海的閃過很多的畫面。
活下去,小姐,一定要活下去。
mun你給我生個小妹妹吧!
有我的地方就是家,我在哪兒你的家就在哪兒。
這次,魏小純並沒有哭泣,她知道哭是沒有用的,宮御既然想要她的身體,那就如他所願。
“做完後記得帶我去見兒子。”
她非常大方的說道。
面對壓在她身體上方的宮御一點也沒有害羞,扭捏和放不開。
“你真的很下賤。”
宮御沒有吻魏小純,他快速脫掉衣服,抱着她坐在牀上,用做粗魯的動作喚醒他們對彼此身體的需求以及渴望。
這一夜非常漫長,也非常痛苦。
魏小純到最後被宮御折磨的又哭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