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那個踐人來幹嘛?她想奚落他?她想看他的笑話?
厲爵的眼神陰沉沉的,有着瘀傷的臉微微板了起來。
“我今天不見客,請她走。”厲爵本來打算就這麼回秘書,冷不防的,他又補充道:“以後,要是虞二小姐來找我,我全都不接見。”
“總裁,知道了,記下了。”
虞夕等了一會兒,卻是等到秘書回覆厲總今天不見客。
那麼說厲爵肯定在上面的,他不見她是他心虛了吧?
不想他再去打擾雲熙的生活,也希望他能高擡貴手放過雲熙,虞夕還是決定上去一趟。
她是爲了雲熙和她腹中的寶寶着想的,雲熙是個孕婦,她經不起兩個男人那樣折騰的,也怕寶寶有事,不討好的人還是由她來做吧。
前臺秘書以爲虞夕會自行離開,哪曉得她這才接聽別的電話時一不留神,她已經往電梯口走去了。
“虞小姐,你不能上去,抱歉。”
虞夕沒把前臺秘書的話當一回事,她進了電梯。
她就要上去會會厲爵,她就是要去指責他。
前臺秘書來不及攔下虞夕,她只好向總裁室通報了緊急情況。
聽聞消息,厲爵黑沉着臉,因爲憤怒,他臉部線條繃得很緊。
性感薄脣也抿得緊緊的,眉宇也閃爍着一股陰騖的氣息,冷得徹骨的寒意由他繃緊的身軀散發出來。
微啓薄脣吸了一口煙,隨即,傾吐出一團繚繞的煙霧。
厲爵陷入沉思中,他鷹隼的眸也眯了起來。
虞夕那個女人真的很討厭,他明明不想看見她,她還是強行上來。
他現在怒火沒消的,她自己送上門的,可不能怪他無情。
她若是敢挑釁他,他絕對不放過!
老死不相往來明明是她說的,她現在履行諾言了沒有?
嗤……女人就是信不過!
那個孩子,流掉是正確的,要不然,那個該死的女人肯定會糾纏他。
心裡莫名的有些煩躁,驀地,厲爵給自己倒滿一杯又辣又烈的威士忌。
毫不思索,他拿起仰頭一口乾完。
~~~~~~
虞夕上來了,就在電梯口那,已經有總秘書在等着她了。
她要往厲爵辦公室走去,黃雅琳把她攔下。
“虞小姐,抱歉,厲總今天不見客,請回吧。”
“黃秘書,抱歉,我現在就要見他。多有得罪,請見諒!”說着,虞夕微微欠了欠身。
“虞小姐,不要硬闖,厲總吩咐了,如果你不肯離開,我們要叫保衛了。”
“我找厲總有很重要的事,我現在必須要見他,謝謝黃秘書好意提醒。”
虞夕推開黃雅琳的手,她執意要硬闖總裁辦公室。
誰也攔不住她,她今天就要跟他把話說清楚,也是最後一次警告厲爵。
虞夕的態度很強硬,黃雅琳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她叫了安保上來。
砰的一聲,厲爵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虞夕踩着高跟鞋走了進去。
“厲總,不好意思,我們攔不住她,我已經叫了安保上來了。”跟着虞夕,黃雅琳一臉的抱歉站在門口,她瞼下眼不敢望着總裁。
“把門關上,不許任何人進來,叫安保不用上來了。”厲爵的寒冰臉絲毫沒有增溫,他也僅是微撩眼皮子睨了虞夕一眼。
這個女人要進來,恐怕沒有人能攔得住,因爲她很不講理,就像個潑婦似的。
一點也不可愛,一點也不討人喜歡。
“是,總裁。”把門關上,黃雅琳離開了,她立即吩咐前臺,一定要嚴守着,不能再讓一些總裁不想見的人上來。
總裁說了,不許任何人進來,這個時候沒有敢去他的辦公室打擾,身爲總秘書的她也不能再出差錯,她必須嚴守把關。
瞬間,總裁辦公室變得很安靜,冷凝!
厲爵坐在黑色皮質座椅上,他抽着煙,並沒有理虞夕。
或者是,他在聽她到底想說什麼。
他臉上有幾處青紫的瘀腫,想必是跟風御野打架了吧,虞夕微微擡高下巴一瞬一瞬地盯着厲爵。
“你就不能放過雲熙嗎?別去找她了,行不行?她是孕婦,她經不起折騰的。你要到什麼時候才明白有些東西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強求,有意思嗎?把她跟風御野拆散了,你真的開心嗎?”
虞夕的口吻是認真的,不慍不火,她往厲爵移動了幾步。
“我想做什麼,關你什麼事?你有資格跟我說教嗎?虞夕,別以爲你是聖母瑪利亞可以普度衆生,奉勸你一句,少管閒事。”厲爵極其不悅冷哼道,他隨手把菸蒂丟進了菸灰缸裡,冰冷的視線瞪着虞夕。
“你就那麼缺女人嗎?爲什麼非雲熙不可?厲爵,你沒有心的,不要去傷害雲熙,我不想看見她難過,更不想她跟風御野鬧得無法收拾。如果不是你摻和進去,雲熙的態度不會那麼強硬的,事情也不會變得複雜。孩子沒有爸爸,你忍心嗎?”
“虞夕,知道我爲什麼那麼討厭你嗎?因爲你太自以爲是了!別以爲你想的都是對的,你三番四次借雲熙來找我,老實說,你安的是什麼心?你真的是爲了雲熙好嗎?”
“我沒你齷齪,我是真心爲朋友着想。你以爲我真的想見你嗎?如果不是爲了雲熙,我不可能再踏進華爾傳媒一步,我更不想看見你。
我是最後一次跟你講道理的,也是最後一次來警告你別再攪入雲熙和風御野的婚姻。倘若你還執迷不悟,我對你不客氣了。”
“對我不客氣,你想怎麼對我不客氣?嗯?你有那個能耐嗎?還是,你想再找我爸媽?虞夕,爲什麼你要那麼賤?”
莫名的,厲爵心裡有一股無名怒火,他討厭虞夕指責他。
他也討厭所有人都把他想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
他只是簡單的關心雲熙,他有做錯了什麼了嗎?
風御野那樣對待雲熙,他沒錯?
他娶了雲熙,他是真心對待她的嗎?要不然雲熙就不會哭,她就不會難過。
虞夕腦子進水了,她才覺得是他做不對,她才發神經來指責他。
厲爵的俊臉佈滿黑色線條,霸氣的濃眉也挑得高高的。
他從風御野那受到的侮辱,他是不會不當一回事的,他就是要報仇,他不會算了的。
那口氣他也咽不下。
“做個無恥的小夫三都那麼甘之如飴,你比我更賤。我是犯賤,你還無恥碰了我,你豈不是賤中之賤,無人能敵?”
“你再說一句試試看?”厲爵的眼部四周不自覺地抖動着,眉宇間彷彿在醞釀一股黑沉風暴。
該死的女人,就是有那個本事讓他大動肝火。
上次踹他下游泳池,那筆帳他還沒跟她算的。
踐人,還敢在他面前囂張,他真的想弄死她。
“你要別人不說,你就別做得那麼賤。不犯賤都已經犯賤了,你還怕別人說嗎?話我已經給你帶到了,倘若你再去興風作浪破壞雲熙的婚姻家庭,我找人做了你!”
擱下話,虞夕轉身走了,跟人渣說話真的耗力氣,她下次直接行動,連說都省下了。
也是最後一次,她不會再來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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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的手才觸及門把,突然,她被一股蠻力拽住了,並往後拖去。
沒等她反應過來,她被拋上了沙發。
“厲爵,你真混蛋,君子動口不動手。”
虞夕兇惡地咒罵着,她掙扎着要起來,隨即,她被厲爵高大的身軀死死壓住。
她要舉起包包打他,也被他搶了丟到一邊去。
“你想幹嘛?滾開!我不會再見你了,走出這個門,永遠不會再來。”虞夕火大了,她雙手胡亂揮舞着。
她不僅打了厲爵,她還抓他的臉。
見虞夕如此的野蠻,厲爵怒火攻心,他的理智瞬間變得薄如紙。
他不僅壓制着虞夕,他還緊緊地扣着她雙手。
“你想找人做了我,我現在就先做了你!敢跟我囂張,你活膩了嗎?你說的,不犯賤都已經犯賤了,當然也不差這一次。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特麼的欠教訓,我現在就先弄死你。”
伴隨着冰天雪地裡的寒冷聲音,厲爵毫不猶豫撕了虞夕的裙子。
還有更過份的,他用手機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