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沒辦法遮掩,一股股惡寒從腳底直竄到頭頂,虞夕破口大罵。
她雙手被厲爵的大手扣住,她依舊不停地掙扎抵抗着。她不願意讓他得呈,她怒火閃閃的美眸惡狠狠地瞪着他。
厲爵的力量占上鋒,他輕而易舉地拍到了照片。
見厲爵拍下了照片,虞夕真的很生氣,她要去搶手機砸掉或者是刪除照片,她依舊咒罵着他。
“人渣,滾開,別碰我!”
厲爵略眯的眼很是恐怖,裡頭滿是狂亂粗暴,他的情緒全部反應在他的動作上。
他對虞夕一點也不溫柔,他也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他有的只是無法遏制的怒火。
“虞夕,是你自己送上來的,怪不得我。也是你先挑釁我的,你活該!現在,就連踹我下泳池那筆帳一起算。”
他不會再容忍她了,她有膽來指責他就有種承受一切不可控制的因素。
“若是可以,我真的想弄死你。”厲爵咬牙切齒道,他瞪着虞夕的眼神有點複雜。
搶不到手機,也推不開厲爵,虞夕急了,她弓起身狠狠地咬住厲爵的肩膀。
她也不是那麼好惹的,她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肩膀突然鑽心地痛,厲爵額頭上的青筋暴跳了起來,他怒瞪着虞夕。
該死的女人是屬狗嗎?
他肩膀上已經被她咬了一個牙齒印了,已經成了抹不去的疤痕,每次他洗澡的時候看見,他不知道有多想弄死她。
剎那間,厲爵的眼眸變得更深沉,高深莫測。
他原本只是想拍幾張照片發給媒體而已,那個該死的女人還是這麼的不識好歹,真的徹底讓他動怒了。
陰沉地瞥了虞夕一眼,咻地,厲爵把手機放到了茶几上。
沒有遲疑,帶着怒火的脣齒啃咬了起來。
所到之處都疼得虞夕皺眉,厲爵依舊放肆地掠奪。
沒多久,嫩膚上全烙下了他的氣息,以及專屬他的紅印。
虞夕慌了,她馬上鬆開牙齒怒吼厲爵,“混蛋,你滾開,你不能這樣子對我。你說我賤,你更不應該碰我。”
“你說的,不賤都已經賤了,咱們就是絕配的賤上加賤。”
厲爵沒有擡眸,說完之後他依舊自顧自地掠奪,而且他的舉措越來越過份。
也許他是中邪了,也許他是理智盡失了,他一點也不想停下來。
莫名的,他有了渴望。
除了有報復的塊感之外,還有一種他極陌生的感覺。
虞夕的頭髮散亂着,她的小臉也因爲怒火而漲紅了,她毫不掩飾眼中的憎恨死死瞪着厲爵。
“*,襁爆犯!你那麼看我不順眼你就別碰我,你算什麼男人?厲爵,我看不起你,無恥!”
虞夕咒罵他,厲爵並沒有理會她,他自顧自地沉浸在迷醉中。
她身上的香味很好聞,他莫名的想要更多。
他壓制着她,大手也扣住了她的雙手,她逃不掉了。
他滿眸狂熾的*加上憤張的怒焰,讓他看起來極放肆的邪惡,像黑夜裡的惡魔!
眼看厲爵就要攻城掠地了,慌亂中,虞夕用僅能呼出聲音的嘴巴求救。
這裡是辦公室,外面有人的,她大聲喊她們應該聽得見。
“救命啊,有人強……”
虞夕還沒喊完,瞬間,她的聲音被厲爵的性感薄脣吞沒了。
他的脣瓣牢牢密封她的脣,他不許她呼救。
就連脣瓣也不許厲爵碰,虞夕激動地左右搖晃着頭。
厲爵的怒火沒有消停,他很霸道地固定住她的頭,他不許她躲避他的吻。
不曉得是不是因爲他很久沒有女人了,現在的他只聽令於難以遏制的*。
他按着感覺走,他強勢攻城掠地。
再一次,他自己衝破了自己的底線,做了自己最唾棄的事。
不想虞夕叫喊,他的薄脣時不時地吻着她,他霸道得不許她再閃躲。
~~~~~~
宛若似一場措手不及的大雨,持續了很久才慢慢停下來。
虞夕的表情木然,眼神呆滯,她的眼睛溼潤了,長長的眼睫上也沾染一些淚光。
眼角沒有淚水,泛着澀澀般痛楚的眼淚都凝聚在眼眶裡,一直在打轉,倔強得不肯掉下來。
虞夕的嘴脣被吻得紅腫,她口腔裡還瀰漫着些許血腥味。
脣瓣上被咬破皮的地方還在澀澀地疼,要不了命,可她的心卻也彷彿千瘡百孔瀰漫着血液似的。
她的手指依舊攥緊,手心裡也傳來疼痛感,指甲把手心裡的嫩皮戳破了,被她摳出了血痕,虞夕渾然不知。
她心如死灰,渾身冷得就像掉進冰潭似的。
……
結束了,厲爵還趴在她身上。
喘着氣,他的眼神極其複雜,莫名的,他的心躁鬱極了。
渾身舒暢了,可是,他一點也不高興,可以說他的心情非常糟糕。
該死的,他腦子進水了,他又碰了這個賤女人。
理智回來了,厲爵滿腦子的懊惱。
他鬆開了虞夕的手腕,那裡已經被抓得紅腫,還有指甲的摳痕。
“滾!”凝聚着所有的憤怒以及怨恨,虞夕吼出一個字。
冷不防的,她擡起剛剛獲得自由的手狠狠地甩了厲爵一巴掌。
他沒有還手,眉心卻緊鎖着,他的複雜眼眸還定定望着虞夕。
厲爵動了動脣瓣,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虞夕的脣瓣因爲憤怒而不自覺地抖動着,她也沒有吭聲,可她的注意力從厲爵身上移去了茶几上的手機。
氣氛變得冷凝,空氣中還飄蕩着晴欲的氣息,咻地,虞夕弓起身,她要去拿放在茶几上的手機。
厲爵識穿了虞夕的想法,他比她快一步把她摁回沙發上。
“你休想動那些照片,倘若你再挑釁我,我就發給媒體。”
“卑鄙,無恥!你滾開!”虞夕一下子變得很激動,她擡手又想甩厲爵一巴掌。
這一次,她沒有打到他,她的手腕被他抓住了。
“虞夕,適可而止,別以爲我不敢對你怎麼樣。”
“襁爆這麼下流的事你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是你厲爵做不出來的。就差殺人了,你要不要現在就解決掉我,嗯?”雙眉挑得高高的,虞夕另一隻手很用力推着厲爵。
還賴在裡面不出來,她真的好恨他!
厲爵很反感襁爆這兩個字,瞬間,他黑臉了。
“你閉嘴,我是腦子進水了才碰你的。這也是你自找的,誰讓你自己送上來的。”
很是不悅,厲爵起來了,他也拿起了手機。
沒看虞夕一眼,他去拿紙巾清理自己。
相比虞夕的狼狽,他僅有襯衫被汗水浸溼了。
~~~~~~
他沒錯,就她一個人錯,他不賤,是她犯賤,混蛋的意思是想推得乾乾淨淨吧!
顧不得身上的污垢,虞夕把包包撿了起來,拿出手機,她立刻撥打了報警電話。
“你好,是110嗎?我要報警,有人襁爆了我。”
聞言,厲爵的俊臉猙獰得非常難看,他還沒清理完自己,立刻快速走過去搶了虞夕的手機,砰地一聲砸了。
“你不想活了,是嗎?信不信我馬上把你的照片發到網上去?”
眼睜睜看着手機碎成了幾塊,虞夕也跟厲爵槓上了,她絕不退讓。
“隨便你發,有種你就現在弄死我,否則,我一定告你到底,我現在就去警局報案。”
即便是裙子已經破了,虞夕還是勉強穿起,她拎着包包雙手緊緊地捂着胸口。
“有種你就去,我馬上讓虞氏破產。你可以試試看的,看看我有沒有那個能耐。”
驀地,虞夕頓住了腳步,她停了下來。
厲爵對付她,她並不怕,但是,他要讓虞氏破產,她不敢輕舉妄動。
虞氏是爸爸的心血,她不能讓虞氏出事。
顯然,厲爵的威脅湊效了,虞夕怔在原地,她背對着厲爵。
整理好衣物,厲爵坐回黑色皮質座椅上,他點燃一根菸抽了起來。
複雜的眼眸也眯了起來。
“虞夕,離開京都,你去哪裡都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太過份了,虞夕轉過身怒瞪着厲爵,她抗辯:“憑什麼你要我離開京都?你纔是襁爆犯,你該被關進監獄裡。像你這種人渣最好是死掉算了,留在這個世界上只會污染空氣。”
“你不離開,可以,那你就眼睜睜看着我收購虞氏吧。我看你不順眼,所以,我要你滾,消失在我的視線裡,就連跟你同在一個城市裡我也不願意。”
剛從他那樣失控根本不像他厲爵會出現的感覺,所以,他要趕虞夕走。
只要他見不到她,他就不會再犯那樣的低級錯誤。
做出這樣的決定,他心裡莫名的挺不是滋味。
儘管理智已爲他作出判斷,厲爵首度感到內心有一絲掙扎煎熬。
“京都不是你說了算,我也不需要你替我做任何決定。”
擱下話,虞夕還是決心要走,她一定要去警察局報案。
~~~~~~
虞夕才往前走幾步,她還沒走到門口的,突然,她聽到了厲爵的話。
不得已,她還是停了下來,仔細聽着他說。
“白天宇,通知媒體準備召開記者會,我要宣佈收購虞氏集團。還有,你馬上讓財務覈算抵一份收購計劃,不管今晚要加班到幾點,一定要送到我辦公室來,我一直都在。”
“你真的要收購虞氏,不是威脅我而已?”
虞夕晶瑩的眸子滿載着化不開的恨意,那種毫不掩飾的目光令厲爵感到震驚。
不自覺地,他的心一緊縮。
定定望着虞夕,厲爵堅決回答:“如果你不肯離開京都,我一定要整垮虞氏集團,傾我所能。不管是誰攪和進來,虞氏集團一定會活不下去,一定成爲歷史。
你去告我也行,白天宇會聽我的吩咐一定要弄垮虞氏爲止。坐幾年牢而已,我又不是出不來,我必定要虞家過得生不如死。要虞家生還是死,我看你的態度。”
厲爵的話讓虞夕的心像被針給狠狠的紮了一下,她瞬間臉色蒼白,她雙眸也透着痛心的失望。
“你看我不順眼就要對我趕盡殺絕嗎?離開京都,是吧?好,我走!我有一個條件,在虞崢不願意的情況下,不要讓邢楷瑞找到她,她想通了自然會回來。”
“我答應你的條件,不過,我只給你兩天時間,兩天後,我要整個京都都沒有你的足跡。”
“行,反正我也不想看見你。”
“休息室裡有浴室,你可以……”
“不用了,我不要碰你的東西。”
“我讓秘書送衣服過來。”
“不用假猩猩,很噁心!”
緊緊地捂着胸口,頭髮零亂不堪,虞夕十分狼狽地走了。
離開京都這個窒息的地方也好,她好累了,她該像虞崢那樣出去走走,做自己想做的事。
把所有的事放下,過真正的自己!
走進電梯,四下無人,虞夕難過的淚水才緩緩地溢出眼眶。
8月的天氣應該是熱的,她卻感覺像是嚴冬一樣寒潮肆虐。
任性的青春,終於畫上句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