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纔做過的美甲從方琪的臉上一點點的劃過,尖利的指甲在方琪嫩滑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嘖嘖,真是好嫩的臉啊,簡直比嬰兒的皮膚還好。”王曉月轉頭對着站在她身後的幾個男人說道,“你們這次豔福不淺啊。”
男人們忍不住咧嘴微笑,目光中染上一抹慾望,剛剛他們被那個基本上要被他們扒光的女人弄的邪火上升,結果沒有吃到嘴裡就給跑了,這會見到被捆綁在沙發上的方琪,一身尚未平息的欲-望又竄了起來。
方琪臉色蒼白,渾身汗毛直立,她拼命的掙扎着,緊緊捆住她的皮帶把她的手腕磨破,粗糲的皮帶勒進肉裡,鮮血染紅了那條黑色的皮帶。不過方琪現在已經顧不了這些了,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逃出去!
王曉月無視她的掙扎,從水晶玻璃的茶几上端過一杯紅酒,“看在認識以來,你對我多多照顧的份上,這杯酒敬你。”她把‘照顧’二字咬的重重的,手腕微傾,杯中瑰麗的液體直接倒在方琪的胸前,單薄的衣料被浸溼之後,幾乎透明,顯出淡淡的粉色,胸前完美的曲線瞬間暴露在所有的人的眼前。
極品紅酒的醇香瀰漫在整個包廂,周圍幾個男人的喘息聲立刻加重了不少。
“好了。”王曉月拍拍手,“酒也敬完了,雖然你已經不是處了,但是對下面的節目還是很期待的。。”
方琪陡然震驚,臉色慘白的無一絲血色,“王曉月你不能這樣!”
王曉月輕笑一聲,“我爲什麼不能,我倒要看看你跟這麼男人有過魚水之歡之後,洛還要不要你!”她不等方琪再次說話,側頭對着那幾個男人說道,“你們還在等什麼?”
男人們一聽眼神一亮,立刻撲了上去,一拉一扯之間上衣便被撕開,包裹在淺粉色胸衣裡的胸部就完全的露出來。
方琪睜大雙眼,拼命的掙扎着,尖聲叫道,“走開!洛知道了不會放過你!”
王曉月倒了一杯紅酒,退到牆角處,倚在牆壁上,這邊是看戲的最好地方,她聽了方琪的話,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洛知道了自然不會放過我,但是如果他不知道呢。”她可不認爲漫漫穿成那樣可以順利的逃出去,夜色的這些男人可不是吃素的。
“不要碰我!”方琪真的怕了,這一刻她無比期望有一個人可以忽然出現,把她救走,只是她知道這樣的希望有多麼的渺茫,她只能拼盡全力的踢着自己的雙腿,讓男人不能近身。
站在她腿邊的男人被踢了好幾下,傳來的疼痛使得他原本就爲數不多的耐心迅速消失,“操,這娘們還真不老實!給我按住她!”
其他的男人七手八腳的把方琪按住,大笑道,“越辣的女人在牀上才越帶勁。”
“嘶啦——”
“啊!不要——”
“既然你放走了她,那麼你就來代替吧。”王曉月嘲弄的望着眼前的這一幕,“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後悔。”
“王曉月——啊!不要——”
王曉月抿了一口紅酒,細細的品嚐了,脣角勾起一抹微笑,嘆道,“真是愉快的一個晚上。”
“砰!砰!碰!”幾聲巨響之後,包廂的門便被用蠻力踹開。
包廂的門直接倒在鋪滿地毯的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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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王曉月驚的回頭,只見司洛滿身怒氣的大步走來,身後跟着穿着西裝外套的漫漫和浩浩蕩蕩的一羣人,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可惜了。
司洛進來的第一眼就看到衣衫凌亂的方琪,他大步走過去,一腳那些男人踹翻在地,立刻脫下自己的襯衣把方琪裹的嚴嚴實實的,想到有人曾經目睹過她的美麗,他就恨不得想要殺人,“來人!”
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白襯衣,打着領帶的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包廂裡。
司洛頭都不回的淡淡吩咐道,“阿朗,我要他們的一隻手和一雙眼睛。”
在M市混的有幾個人不知道司總的,他們相互對視,一股名爲害怕的情緒從他們的心底升起,這種事他們原本是做多了,這次沒想到踢到鐵板了,看這樣子那個女人跟司總的關係匪淺,這次他們顯然是把天給捅了一個窟窿。
爲首的男人‘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司總,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也是受人指使的!”
司洛把摟着方琪,感受着懷中不斷顫抖的方琪,臉色陰沉的可怕,眼中陰鷙的光芒如同黑壓壓的烏雲一般,他的視線從包廂衆人身上掃過,“誰敢看一眼,我就挖了他的眼睛!現在等閒人士全部給我滾。”
一邊圍觀的人見狀,哪裡還敢多待,快速的離開只嫌爹媽少給生了兩條腿。
方琪緊緊地抓着司洛的手臂,不算長的指甲都嵌進了他的肉裡,她真不敢相信要是他晚來一會,她會遇到什麼。
司洛再次收緊手臂,垂着視線慢慢的把她散亂的長達整理好,看着方琪紅腫臉龐上明顯被掌摑的痕跡,一縷暗紅的血乾涸在她裂開的脣角,眯起眼睛裡流竄着危險的光芒,若是有人看到司洛此時的眼神的話定然會被驚的噩夢連連,“說吧,誰指使你們的。”
爲首的瞥了一眼角落裡的王曉月,好不猶豫的做出選擇,“司總要是我說了,您能不能放我們兄弟幾個一條活路。”
司洛挑了挑眉頭,淡淡的道,“你們這是在跟我講條件嗎?”
“不敢。”爲首的男人硬着頭皮道,“我只是想請司洛高擡貴手。”
司洛安撫着在他懷中不斷顫抖的方琪,“我憑什麼高擡貴手。”
爲首的男人沒想到司洛會這樣說,神情一僵,他把額頭抵在地上,“若是司總這次肯放我們一馬,我們兄弟幾個日後定然以您馬首是瞻。”
包廂裡,一下子安靜下來,只有司洛右手的十指敲在木製扶手上的聲音,那聲音如同催命之音一般響在男人們的心頭,儘快包廂裡的中央空調在拼命的釋放着冷氣也能阻止他們身上冒出的汗水。
直到所有人的神經都繃的死死的時候,司洛站起身來,身側的方琪連忙跟着站起來,緊緊的抓住他的手,可憐巴巴的望着他,就如同一隻害怕被拋棄的小狗一樣。
司洛的心中一痛,在他眼裡方琪從來都是固執的,這還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這種表情,他輕輕拍了幾下她的手,示意她安心,“我不會走的。”
方琪定定的望着司洛半晌,才緩緩的鬆開手。
司洛對着漫漫說道,“照顧好她。”
漫漫點點頭,兩個人緊緊相擁,感受着彼此瘋狂顫抖的身體,幸好一切都來的及。
司洛走到跪在地上的幾個人面前。
“說,還是不說?”
爲首的男人一咬牙,知道橫豎都是死,不如爭取一下說不定還會有一條活路,“司總要是答應了我自然就會說。”
她這是要被出賣了嗎?王曉月望着眼前的一幕,眼中浮現出嘲弄的光芒,看到了嗎?人跟人之間的忠誠是如此的可笑。
司洛一把抓住男人的領子將其拉起來,握成拳頭的手,直接砸在他的臉上。
男人的臉龐快速的紅腫起來。
司洛並不覺得解氣,像是瘋了一樣一拳接着一拳,砸在男人的臉上,身上,等到男人進氣多出氣少的時候才向丟死狗一樣把他丟在地上,“好了,我答應了,你說吧。”
男人吐出幾顆帶血的牙,勉強的擡起手指向角落裡的王曉月,一張口殷紅的鮮血伴隨着被打落的牙流了出來,“是她!”
司洛霍然轉頭,看向一直一言不發的王曉月,眉頭不自覺的緊緊皺起,“是你?”
“對。”王曉月拍拍略有褶皺的衣裙,十分乾脆的道,“這些人都是我花錢僱的。”
爲首的男人爬到司洛面前,“司總既然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走。”
男人大喜,覺得自己挨的一頓打不算冤枉,“謝謝,司總,謝謝,司總。”他連忙招呼着自己的兄弟們向外走。
就在他們快走出門口的時候,司洛淡淡的說道,“阿朗,把他們的眼睛跟手收一下,記得在好好‘伺候’一下,要確保這幾位兄弟通體舒暢。”
爲難的男人一聽,厲聲叫道,“司總,你剛剛答應了會放過我們兄弟幾個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碰了不該碰的東西還想完好的離開?世界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方琪有些不安,走到司洛身邊拽了拽她的袖子,衝他輕輕搖搖頭。
司洛伸手拂過她的長髮,表情溫柔,“沒事的,你堵住耳朵,捂住眼睛,不要看,不要聽。”他偏頭望着阿朗,“還不動手?”
“是。”阿朗應了一聲,一腳一踹一個,把那幾個男人全部踹出包廂,然後一手拖一個如同拖死狗一樣,很快把他們全部拖走,唯有淒厲叫聲經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