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慢慢的,也想起了,是有那麼一回事了。
他皺眉,冷眸沒有絲毫叫做溫情的東西看着她。
凌晨兩點,她才衣衫凌亂的回來算什麼?
加班?應酬?呵——
她以爲他會相信?
他雖將她當個屁,但她既然一天是他的妻子,就算她是一個屁,她也得是完完整整的!
曲淺溪心裡的苦澀猶如吃黃連。
她拼命壓下心底的情緒,“連慕年,叫她走,我們談談——”
曲淺溪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如此窩囊。
老公公然**,被趕走的竟然是她這個名正言順的正牌。
那個口口聲聲叫她滾的人還是她愛了這麼多年的丈夫!
呵——是有多諷刺?!
“憑什麼?”他似笑非笑,眼底卻冷漠如冰。
楊紫嵐聞言,得意的笑了,對面楊紫嵐諷刺,曲淺溪感覺自己的心被刀凌遲着。
她壓下怒火和痛覺,平靜的跟他商討,“我們有結婚證,你是我的男人。”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原來屬於你?”男人挑眉淺笑,緊緊盯着她的目光讓人覺得恐怖。
他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也不拐彎抹角,“出去!”
心臟倏地抽搐了下,鈍痛襲來,她按捺住心底的酸澀,“連慕年——”
連慕年聞言,不耐煩的睨了她一眼,阻止了她即將說出口的話。
曲淺溪看着他毫不掩飾的厭惡的眼神,靜默的笑了,斂去傷痛,擡眸又是那個高傲冷漠的曲淺溪,“抱歉,恐怕一時滾不了,有些事我必須得說清楚。”
“哦?”他緩緩的眯起眼眸,不動聲色。
她平靜的敘述,“你是男人,以夫爲天,理應我是該聽你的,不過容我提醒一下,這**單跟**墊可是我剛買不久的,可是花了我不少錢呢,麻煩親愛的事後把這套扔了,至於原因,我想你會明白的。”聞到陌生的女人的味道出現在自己的**上,她會噁心得睡不好着的。
連慕年還沒有說話,她又說,“明天前給我買一套新的回來,至於要換什麼,明天告訴你,好了,我該去洗澡睡覺了,不打擾你們了。”
丟下這些話,曲淺溪瀟灑的朝裡面擺擺手,不看男人因她話由冷厲轉變爲極度不悅的俊臉,對男人身上發出冷凝的危險氣息視而不見。
她撇撇秀氣的鼻頭慢條斯理的走進房間,到衣櫃裡掏出一套衣服,再關上門,動作一氣呵成,諳熟自然得好像把還躺在**上的人當透明瞭,惹得楊紫嵐咬牙切齒。
她頓了下,重新打開衣櫃指指下面的一格衣服,對**上的女人說,“楊秘書你沒帶衣服過來吧?這裡有些衣服我沒穿過,我們的size差不多,如果有需要你隨意用,不用太客氣的,而且你代替了我的工作,辛辛苦苦幫我照顧我丈夫,真是辛苦了。”
說完,她不管他們不給予迴應,在越來越凝重而危險的氣流中悠然隨意的離去,而她才踏出門關,男人低沉冷清的聲音幾乎要將她的僞裝擊碎。
“等等。”男人冷聲道,“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