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了什麼聲音,似乎是槍聲,還有什麼,可是她只能是朦朧着自己的雙眼,腦子裡面也是一片空白。
又是一聲什麼聲音,培迪走了過來,而他手中的槍就這樣對準了那個金髮男人。
“你可以
再試試,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不知道這是怎麼發生的,金髮男人是開槍,可是,白小淺卻是沒有死。她睜開了自己雙眼,回頭時,她身後的奧斯卡只是抱着懷中的夏若,不知道在跟着她說着什麼,他絲毫都沒有在意過她的安全,她是死是活,都跟他沒有半點關係。
金髮男人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槍,我不和你比,怕死的人,最怕遇到不要命的人,而個培迪就是一個不要命的人,他還沒有活夠。
他向着一邊人使了一下眼色,培迪剛感覺到時,就發現他們的手中多了一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小淺。
“奧斯卡……你不是說對這個女人才是愛嗎,那麼,你用芯片來換她吧?”金髮男人只是靠在一邊,眼睛不斷的盯着不遠處的男人,其實他已經知道被騙了,會有誰讓心愛的女人給他們擋槍的,尤其是他,奧斯卡。
“你認爲可能嗎?”奧斯卡的嘴裡吐出了不屑而又無情的字眼,
“可不可能,我現在不知道,以後就會吧,如果你還想要這個女人活命,就帶着芯片來,你知道我住在哪裡?不要記我失望,我不想殺她,”他轉身,冷眼看着自己手下提着白小淺走了,白小淺回頭,朦朧的視線間,只是看到了相傭在一起的男女。
那樣的眼睛是傷痛的,是留戀的,她是心酸的……她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轉過了頭,也的心似乎是……死了
培迪的腳向前一步,卻是聽到了奧斯卡一聲冷漠的回來。他只能是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身的看向奧斯卡。
“先生……”
“培迪,記住你的身份,”奧斯卡將夏若額頭上的髮絲的好,輕輕的拍着她的臉,一直都在安慰着她……
“是的,先生,”培迪用力吸着氣,看向遠處的眸子有些難過,不知道她怎麼樣了,那個無辜的女人還以爲會離開這裡,可是沒有想到,最後卻是要成爲他們的犧牲品。她只是先生用來換他愛的女人的一個犧牲品而已。
“我們走吧,”他擁着驚魂未定夏若坐進了車子裡,很心疼她變的蒼白的臉,那一雙金眸劃過了什麼,最後全部的沉在他的眼角。
“奧斯卡,你剛纔是騙他們的,我就不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夏若緊緊抱着他的腰,現在真的是哪裡也不想去了,被人用槍指着頭,她還是第一次,她怕了,真的害怕了,那冰冷的槍,都快要讓她給暈過去了。
“你是我愛的女人,我當然不會不管你的,那只是我的謊言,不這樣,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會放了你。”奧斯卡緊緊的抱着懷中被嚇的瑟瑟發抖的女人,可是,他的眼睛在看向外面時,卻是有着一抹恍忽,突然間,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做是對還是錯了。
“奧斯卡,那白小淺呢?”夏若擡起了自己的頭,不是擔心白小淺,而是想要知道她是死還是活……
“她……”而憶只是淡挑了一下自己的脣角,“她還有用。”
夏若有些明白了,怪不得他老是說那個女人有用,原來是這樣,他知道外面很危險,所以就找了一個替身給她,果然這個男人是愛她的,只愛她的。
她幸福的靠在自己心愛男人的懷中,從來都沒有感覺對不起誰,那個女人,死了就是死了有,跟她有什麼關係……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夏若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感覺着奧斯卡身上的溫度,而她的身體直到現在纔是真正的放鬆了下來。
“回去吧,你累了,”他有心疼夏若現在不好的臉色。
“恩,”夏若也是沒有阻止,當然她也是沒有心情再去做什麼了。
“可是禮服怎麼辦?”她哪會擔心白小淺,對她而言,一件禮服,比別人的一條命要重要多了。
“我會讓別人送到莊園裡的,在那裡也可以
試。”
“恩,”夏若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垂下眼睛有了一抹思索。
而坐在車後面的培迪卻是一直都在緊握着自己的手,用力的在壓抑着幹什麼。
一座小卻是佈置的很精緻的公寓內,白小淺的雙手被綁着,她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除了不能動,其實這裡的還算是好,他們並沒有傷害她,甚至連罵她沒有。
那個金髮男人走了過來,手裡面還端了一杯水。
他蹲下了自己的身體,將杯子放在了她的嘴邊……白小淺只是抿了一下自己的脣片,卻是沒有喝,男人還是保持着這個動作……
“你怕死嗎?”他問,臉上還是笑着的,可是那雙眼睛卻是不知道爲什麼,變了很多,讓人,猜不透,似乎很多變,總是抓不住他最真實的一面。
白小淺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她當然怕死……
“很好……”男人的繼續的笑着,“如果怕死,那麼把這個喝了吧,放心沒有毒的,如果不喝,你很快就要死的,而且你對我還有用。”男人再次將杯子放在她的面前,這一次白小淺低下了自己的頭,將杯子裡面的水喝了一小口,
“很好……”男人滿意的笑着,這纔是拿開了杯子。
“你說,那個男人會不會來救你?”他又問,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
“不……”白小淺輕輕的搖頭,是他把她送到了這裡來的,當然是不可能會救她的,尤其是還要用那個很重要的芯片交換,可是如果換成了夏若就不同了,在他的心中,夏若比什麼都重要。
“呵……”男人再度一笑,他站了起來,將杯子放在了一邊,奧斯卡果然是一個無情的男人啊……他低頭看着安靜的坐着沙發上的女人,脣角輕輕的擡了一下,似乎抓她來是真的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