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裡是你情我願?
桃子一身狼狽,青紫斑斕,分明就是被強迫的!
寧初氣憤懊惱自責不已。
桃子並不是一個玩得開的人,不然也不會二十多歲了還保留着自己清白。
骨子裡就是傳統保守的。
將自己珍貴的初次,看得比誰都重要的人,不管她表面上有多輕描淡寫,內心都是難受至極的。
寧初沒想到今晚桃子開開心心告別單身的party會變成這樣。
也許都是她的錯。
是她和蕭蕭的恩怨,牽連到了桃子。
若是蕭蕭沒有勾引簡祈,桃子就不會心灰意冷被一個陌生男人奪走了最珍貴的東西。
寧初曾經失去過最珍貴的東西,所以,她明白桃子現在的感受!
溫瓷見寧初出去找桃子遲遲沒有回包廂,她隱隱意識到不對勁,讓其中一個同事招待包廂裡的其他人後,她也出來了。
聽到寧初到了二樓,她找到了那間只有寧初和桃子的包廂。
看到桃子衣衫不整,狼狽不堪的蜷縮在沙發角落裡,溫瓷大步上前。
“怎麼回事?”
寧初朝溫瓷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別問了。
溫瓷見桃子這副模樣,隱約猜到了一些事。
簡祁跟桃子躺在一個被窩,都不願意親她,現在桃子這樣,肯定不是他乾的。
“初初,瓷瓷,我想回家了。”桃子蒼白的脣嚅了嚅。
寧初立即脫下外套,罩到桃子身上,對溫瓷說道,“瓷瓷,你先帶桃子到車上,我去跟包廂裡其他人說一聲,然後再去結賬了我們一起走。”
溫瓷扶着桃子從沙發上起身,點了點頭,“好。”
……
寧初找到酒吧經理結賬。
經理是個三十多歲的女性,時尚又愛美,平時有時間,也會和寧初一起聊聊天。
寧初刷完卡,跟經理打聽樓上今晚第四間包廂的情況。
原本想調監控,但經理說酒吧有規定,除非警方過來,一般他們監控視頻不能向外透露。
畢竟那是客人的隱私。
“不會是你朋友桃子出什麼事了吧?視頻我真不能調給你,但我可以悄悄告訴你,是位姓容的先生訂的包廂。”
寧初聽到姓容的先生,心裡咯噔了一聲。
她接觸過的姓容的人並不多。
“能不能告訴我全名?還有,今晚到第四間包廂做服務員的是哪位,我能不能向她打聽點情況?”
因爲樓上全都是豪華包廂,所以經理對預訂包廂的顧客的姓名都記得很清楚。
“全名叫容瑾言,他第一次來我們酒吧,沒有點服務員,酒水都是他打電話訂好我們提前送進去的。”
寧初臉色微微發白,“那他和誰一起來的,你知道嗎?”寧初不相信,今晚強佔桃子的那個人,會是容瑾言。
雖然他喝酒了,會失去理智,當年在鳳山,就是不顧她意願,強行佔有了她。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但當時他過來,我帶他進的包廂,就只有他一人,寧小姐,到底出什麼事了?”
寧初腦子裡嗡嗡響了幾聲,身子往後退了退,想到桃子的交待,她不敢聲張,“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