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遲來的意外
看到唐曼我有點意外,沒想到兩年了她還沒有和蔣天送斷了關係,更沒想到她會找蔣天送找到我這邊來。
蔣天送也有些意外,意外的臉色蒼白,原本還朝着我嘮叨,這會倒是安靜了不少,安靜的都沒了反應。
秦振也走了出來,似乎也很意外會在這邊見到唐曼,但秦振看了我一眼之後便把我懷裡的初九抱了過去。
老夫婦倆都以爲是我來了客人,想上前說什麼,但不等他們說我就把他們打發了,要他們去忙自己的事情,這邊不用他們照顧了,聽我說老夫婦倆轉身去了別處,保姆也被我一同打發了,轉身我這才朝着一身米黃色短裙的人看着。
唐曼絲毫的沒有變過,那張臉還是那麼的年輕靚麗,歲月不但沒有給她留下什麼痕跡,竟覺得還給她平添了不少的魅力,這是很多女人身上都找不到的東西。
“見到我你很意外麼?”唐曼朝着我問,而且還朝着我走了過來,蔣天送不等我說什麼,那張臉瞬間陰霾了,朝着唐曼問:“我說的不夠清楚麼?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這裡不歡迎你,馬上離開。”
蔣天送有些陰冷,臉色十分難看,但唐曼卻朝着他笑着說:“我來不是找你,而是找她,這和你有關係麼?”
事情有些蹊蹺了,唐曼來這邊不找蔣天送,而是找我?找我幹什麼呢?目的何在麼?談交情還是敘舊?我和她之間這些東西還有麼?可要不是這些是什麼呢?我想了想朝着蔣天送看去,蔣天送卻朝着我看來眼神中尋思着什麼,看的出來蔣天送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大有自己被局外人了的困惑感。
“說吧!”我朝着唐曼看去,直截了當的說,她既然都找來了,不把她想說的話說出來,想必她也不會輕易的離開,而我也想知道她用什麼威脅如今的我?
聽我說唐曼漂亮的臉上一抹淺笑,如花般綻放的那麼迷人,可迷人下我總是能想到一種劇毒的花朵,一種有着魔鬼之花知名的花,罌粟!
過去的唐曼在我的眼中就如同是一朵奇異而嬌豔欲滴的紅色罌粟花,開在黃泉的路上,搖曳在忘川河畔上,是一朵黑暗中的花朵,芬芳着,同樣可恨着。
而如今這朵罌粟花昇華了,歲月中因被風塵洗禮過,所以如今褪去了那一抹驚豔的紅,換上了肅然於眼的白,而這白足以另任何人致命,除非她遇上的人是同她一樣曾是一朵奇異芳香的紅色罌粟,也只有那樣,纔不會死於她的手中,因爲她們是相同的物種,所以不懼怕對方散發出來的毒素,也因此她們得有一場真正的較量,而這較量是要賭上性命也要一戰到底的堅持。
“有些話我只想對你一個人說。”唐曼說着朝着我走了過來,蔣天送一把就站到了我面前,擋住了唐曼要接近的步伐,甚至早一步開口叫唐曼離開,可是唐曼要是能這個時候離開,也就不會找過來了。
逍遙的日子我能她就一定也能,聰明的女人總會有辦法給自己找到一種享受日子的方法,但是她卻選擇了這個時候到來,其中一定是有着不能疏忽的目的。
唐曼朝着蔣天送看着,媚眼如絲的眼朝着蔣天送的臉細細的打量着,朝着蔣天送靠近了一步,並且仰起頭在離着蔣天送很近的地方和蔣天送說:“你覺得你擋得住我麼?用什麼?你覺得你做得了她的住麼?用什麼?用你柔情似水的眼,還是用你柔軟的脣,如果我給你機會,你想用哪一樣呢?
現在的我是個精神病患者,你不能殺我,我受刺激後會有什麼後果你該想得到,而我隨時隨地可以對你做點什麼,包括在場的所有人。”
“不要比我對你下手,識相的就馬上離開,趁我沒想要對你怎麼樣之前,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再也不要出現了。”蔣天送突然的將我向後推了一下,身體因此躲開了淡淡而笑的唐曼,不知道是不願意讓我和唐曼離的太近,還是不願意唐曼離他太近,總之是把我和唐曼的距離分開了。
“男人總是很自以爲是,但如果女人不愛你了,你還剩下什麼?自取其辱麼?”唐曼說着朝着一旁的初九看去,不經意的眉眼間流露出一抹難以捉摸的眸光,秦振的臉色瞬間染了陰霾,犀利眸光朝着唐曼看着,唐曼卻豁然而笑,朝着我這邊說:“真漂亮,長的像媽媽一樣的漂亮。”
聽到唐曼說蔣天送身上的寒氣濃重起來,但我沒時間和唐曼耗下去,所以轉身朝着一旁走着,一邊走一邊朝着周圍看着,蔣天送轉身朝着我看着,唐曼不久之後跟了上來。
“你跟着幹什麼?她找的不是你!”蔣天送跟來的時候我回頭朝着他看了一眼,蔣天送的臉色一沉,朝着我說:“不找我我還能脫得了干係?”
蔣天送咬了咬牙,明顯是在埋怨我的自作主張,可又不好當着唐曼的面打我的臉,不管擔心管他還管不了,那雙眼儼然是恨着我,要不是唐曼在他能把牙咬碎。
“別跟來,她找的確實不是你!”我轉身朝着跑馬場空曠無人的地方走,唐曼在身後不緊不慢悠然的跟着,而蔣天送沒有再跟來。
春天的這個季節很美,生機都從這一刻開始,不該帶來不好的消息。
我和唐曼一直這樣走了很遠的一段路,直到走到了小河邊上我門才停下,兩個人都沒有回頭看,但也都知道身後的人沒有跟過來。
“說吧,你想告訴我什麼。”停下之後我朝着唐曼問,臉卻平靜的朝着河的對面看着,一旁的唐曼不答反說:“這裡真美,難怪你的氣色這麼好,想起小時候你跟在我身後小曼姐小曼姐的叫我,我就覺得這個世界挺奇怪的,明明不喜歡,卻裝的那麼喜歡,小小的你那麼多的心思,我都忽略了。”
聽到唐曼說我沉吟着炸了一下眼睛,對過去的那些事情早就一想在回憶起來了,但是總是有人在我的記憶裡走來走去,叨擾我早已經封存在腦海深處的記憶。
那時候我確實不喜歡唐曼,但是我從沒有對她產生過厭惡感,畢竟蔣天送是我喜歡的人,誰能眼看着自己喜歡的人喜歡其他的人而無動於衷呢,換成了是誰,誰都不會喜歡,我也是人,沒有可能背道而馳。
“早知道你會毀了我們唐家,小時候我就該把那瓶藥水給你喝了,讓你永遠都醒不過來,也可憐的那個跟班的人。”唐曼口中的人是她一小陪伴的玩伴,聽說是個窮苦人家的孩子,很小就和情投意合,是唐曼的一個好姐妹,小時候我見過兩次,但我見第二次之後就誤食了有毒的藥物而死了。
唐曼要是不說我也想不起來那回事,竟想不到是唐曼害了她!
我皺了皺眉,目光沿着河對岸的岸上看着,這個鶯飛草長的季節本該帶來勃勃生機,卻帶來了這麼不要人安生的消息,實在是不怎麼喜歡唐曼的到來,着實的要人討厭。
見我不說話唐曼又說:“和你做筆交易,把蔣天送讓給我。”
讓給她?
轉過臉我朝着唐曼那張精緻而完美的臉看着,不由得問她:“你認爲蔣天送會聽我的話麼?”
“聽不聽是一回事,你說不說是另外的一回事,我要你跟他說,要他娶我。”唐曼朝着我極其平靜的說,我看着唐曼許久才說:“你並不愛蔣天送,爲什麼非要這樣做?”
“爲了看到你不舒服,看到你痛苦是我最大的樂趣。”多麼瘋狂可惡的女人,憑什麼她要這樣要求我,憑什麼我哦要答應她?
“你愛的認識誰?”我朝着唐曼不經意的問,唐曼忽然的朝着我那麼一笑,許久才說:“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我之要你現在就答應我。”
“不然呢?”我朝着唐曼問,唐曼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將手拿了出來,乾淨的掌心放着一枚東西,而那東西我在唐柔的身上不止一次的見過。
那是一枚笑笑的石子,唐柔極小的時候就已經戴在身上了,上面還有一根紅繩,紅繩是掛在唐柔鼻子上的。
“這東西對我有意義麼?”看了一眼那個小石子我朝着唐曼不經意撩起眼眸問,唐曼卻笑的無比的嬌媚,媚眼如絲的眼眸朝着一旁看去,臉上是那張得意的笑。
“你看好戲就跟來。”唐曼說着轉身大步流星的朝着跑馬場的外圍走,我遲疑了一步,但還是緊隨其後的跟了過去,跑馬上的不遠處蔣天送看我跟着唐曼走了,大步流星的追了過來,而秦振卻一直抱着初九沒有離開過原地,似乎一直只放在初九的身上,但看着我離開還是朝着我這邊看來,不同尋常的目光一直盯着我這邊到我走近一輛車子。
“林夕。”蔣天送從身後追了過來,我轉身朝着臉色有些蒼白的蔣天送看着,蔣天送一把將我拉了過去,問我要去那。
“我出去一趟,你留下等我。”我朝着蔣天送說,蔣天送卻緊緊的抓着我的手朝着我說:“不行,除非帶着我。”
“不用了。”我說着要拉開蔣天送的手,車子裡的唐曼卻問:“你去不去,我不習慣等人。”
“你不是小孩子,我說過你不用跟着我。”甩開了蔣天送的手拉開車門我上了車,蔣天送想要攔着我,唐曼的車子卻開走了。
車子離開蔣天送轉身朝着跑馬場裡喊,大聲的要人把車子開出來,但是等他開出來唐曼的車子都已經走遠了。
“去機場。”車上唐曼直接吩咐,車子前面的司機師傅想也不想的把我門送去了機場,下了車唐曼帶着我直接去了登機口,竟帶着給我辦理的假護照和身份證件,不難想到唐曼是有備而來。
飛機上唐曼悠然的靠在一旁,我朝着機窗外看着,心裡想着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到底唐曼找我來是爲了什麼?到底有什麼王牌抓在了他的手裡,讓她如此的校長肆無忌憚,胸有成竹的已經勝券在握了。
飛機上我短暫的眯了眯眼睛,一個多小時之後就到了地方,而我們的目的地是臨城。
離開機場門口早已經魚接機的人,一下飛機幾個人就朝着我和唐曼走了過來,先是給唐曼拉開了車門,而後是我,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從兩面坐進車裡,唐曼上了車朝着我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隨後轉開臉便看向了別處,而我卻心想着唐柔畢竟是唐曼的妹妹,唐曼會對唐柔做些什麼事來要挾我。
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想着這件事情,而路倒了盡頭也就之到了唐曼想做些什麼了。
下車的地方是一處還算豪華的酒店,唐曼先下了車,隨後是我。
進了酒店唐曼直接去了酒店的頂樓,我自然是跟在唐曼的身後,而頂樓無疑是唐曼的地方,有人給我和唐曼推開了門,進入了酒店的套房唐曼先是把酒店裡的人都退了出去,隨後給她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而後到了一副牆壁鏡的前面,因爲上面遮擋着窗簾,所以唐曼伸手拉開了,而上面是一個鋪滿了牆壁的牆壁鏡,就在我看着鏡子的那一刻,裡面是我和唐曼不相上下,各有千秋的臉,一個是素雅梨花,一個是妖嬈桃花,一左一右反倒成了一副畫卷,可這畫卷下很快就變化了衣服模樣。
唐曼朝着我這邊看了一眼,隨手把一旁的遙控器拿了出來,而後朝着鏡子裡按了一下,沒多久鏡子裡就如同播放電影一樣緩衝着播放出了驚人的一副畫面,而畫面里正被一個英俊男人壓在身下的女人,竟是唐曼的妹妹唐柔,而唐柔儼然是不願意給身上的那個人那樣的對待。
鏡子的畫面是平時我門在牀上最經常見到的一副畫面,所謂的男上女下,但是……
唐柔在哭!
“不知道你好有這種嗜好,喜歡看自己的妹妹跟人上牀?”不經意的我朝着唐曼看去,唐曼卻莞爾一抹淺笑,隨手把遙控器關掉了,朝着我說:“你知道里面的男人是誰麼?”
我沒說話,餘眸朝着正不能控制着朝着唐柔索要的男人看了一眼,而那一眼足以要我心痛好些年的了,回憶起唐柔小時候跟在我身邊的畫面,心就會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
“是誰重要麼?你們不是就喜歡這麼玩麼?”我朝着唐曼說着,臉上是波瀾不驚的表情,唐曼站在一旁搖晃着紅酒杯,靜靜的朝着窗外看着,像是在回憶着什麼,又像是在聽着唐柔極盡欲絕的呼喊聲,一切都顯得是那樣的無情,而我比起唐曼的無情,還有着無力。
“這男人的來頭不小,從小就喜歡玩女人,唐柔是我送給他玩的點心,說好了只玩三天,但是現在他改注意了,還想玩一段時間。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把唐柔帶走,但是你得答應我把蔣天送讓給我,除此之外我沒有其他的要求,至於你想怎麼做就看你自己了。
話我不想說的太多,但是唐柔之所以落得今天的下場,爲了什麼你我心知肚明,只是話我說道了這裡不想說的在明白了,你怎麼做你自己的喜好,門在那裡,你想要做什麼隨你便,但是有一點我要告訴你,你把唐柔一旦帶走了,得罪這位西家大少的人就是你,是你們林家,你有考慮的機會,而我也很期待你的答案。
或許等那天這位西大少玩夠了,自然就把唐柔一腳踹開了,而唐柔或許就能好好躲起來去過日子了,只是不知道你們林家要怎麼有臉在這個世界上混日子,你說我說的對嗎?
時間有限,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考慮,過了這個時間我就再也不會和你做這筆交易了,時間開始倒計時。”
唐曼話落我定睛朝着唐曼看了一分鐘,腳步遲緩朝着身後鏡子中突然暈厥過去的唐柔看着,唐柔的那張臉上一片蒼白,整個人像是死過去了一樣,而身上的那個人卻還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絲毫的停不下來,瘋狂的讓人有新頭疼欲裂,雖然我知道這種時候男人停不下來,但是看在我眼裡卻還是刺痛了心。
“我只能答應你要蔣天送娶你的事情,至於他肯不肯我不能跟你做保證,你如果覺得這筆交易不合適做,我沒意見,我刻意馬上離開,至於唐柔,我也不會再管。”
“爽快,應該是差不多了,十幾分鍾後你把人帶走,不過要動作麻利一點,這位西家大少洗澡的時間很快,很粘人,我不希望你在我這裡被抓。”唐曼說話的時候那個趴在唐柔身上的男人悶哼一聲徹底的安靜了,可以想象那種男人釋放後的舒暢與滿足,我沒有回頭去看,邁步朝着一旁走去,站在窗口的地方朝着下面看着,目光靜靜的落在了外面的一個地方上,十分鐘之後唐曼起身朝着門口走去,告訴我可以了,我朝着鏡子裡看了一眼,看到那個英俊不凡的男人起身將一件浴袍穿在了身上,目光灼熱的朝着牀上的唐柔看以了一會,手不老實的在唐柔的身上摸了摸揉了揉,低頭親了一下唐柔已經紅腫不堪的嘴脣,之後才起身朝着浴室走去,看到男人走去轉身我跟着唐曼去了門口,轉身幾步就是另外的一間房間,唐曼把門卡給了我,之後回了自己的房間,我低頭劃開了門,跟着走了進去,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那個男人正在洗澡,我進了門馬上看向牀上昏睡着的唐柔,走過去將地上的幾件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給唐柔穿上,並趁着浴室的人還沒出來之前把唐柔叫醒了,唐柔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朝着我看着,我和唐柔打了一個噓的收拾,唐柔朝着我一輛驚恐的問:“你來幹什麼?你怎麼……”
“不要說話。”我下牀拉着唐柔要離開,唐柔卻拉着我搖着頭,說什麼不肯離開,我這才哄騙唐柔說:“我三哥他們來了,你再不走就肯定會出事。”聽我說三哥唐柔馬上跟着我起來了,像是很擔心三哥真的來救她會出什麼事一樣,忙着跟我下了牀,但是下牀後我才發現唐柔的腿站的不穩,好在她還能走,這是我當時唯一慶幸的一件事情,人還好好的比什麼都強。
趁着那個男人沒有出來之前我把唐柔帶出了酒店的房間,直接去了電梯的門口,進了電梯唐柔緊緊地拉着我的手,問我:“林暮,林暮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唐柔的聲音有些顫抖,要人不免難過起來,因爲三哥早已經在海上遇難的那次就有了一種人,而那竟也是兩年前的事情了,而近如果沒有意外,孩子怕是都生了,而唐柔如今的這副樣子,怎麼能不叫人心疼。
離開了酒店,我拉着唐柔直接去了門口,打了一輛車子直奔二哥的去處,但下了車唐柔卻拉住了我不肯跟我進去了。
“這裡是林家,我不能進去。”唐柔的聲音有着顫抖,一直的搖着頭,我轉身朝着唐柔看着,我也知道她不願意來林家,可如今保得住她的只有林家,其他的地方根本就容不下她,倘若我現在就帶着她去我那裡,勢必會在跑馬場引起一場血雨腥風,唐曼說的很清楚明白,那個搶佔了唐柔的人是個身份不一般的人,我要是真的把唐柔帶回去,那人要是追究起來,免不了會找到我頭上,我一沒有人,二沒有勢,到時候自身都難保,何況是她了。
路途這麼遙遠,我和唐柔又都沒有身份證件在身上,會不會得去不說,路上說不定會被人劫回來,到那時就真的麻煩了,倒不如直接回來林家,想好了對付那個人的辦法再做打算,好歹林家在道上也有些名氣,或許能變通過去。
“我沒辦法帶你去其他的地方,除了這裡還有什麼地方能保得住你?”我朝着唐柔說,唐柔轉開了臉,想要把手在我的手裡拉開,我拉着她卻沒放開。
“我不相見你三哥。”唐柔她說,聲音隱約的含着一抹無奈的淒涼,要人更加的心疼了。
“我知道,你跟我來我告訴你怎麼回事。”我強行把唐柔拉着去了二哥的門口,按了門鈴不多久裡面便有人來開門了,而開門的人是正式二哥。
見到我二哥有些意外,朝着我看着的同時也看到了我身後的唐柔,不經意的臉色有些肅然,唐柔因此朝後躲了一下。
“怎麼回事?”二哥朝着我問,我說着先進去了。
“遇上點麻煩,一會和你說。”我進門帶着唐柔去了樓上,拉開了以前我住着的那間房的房門,帶着唐柔進了房間裡,把唐柔帶去了浴室裡,要唐柔先洗洗,順便把剛剛我帶她出來只有我一個人的事情告訴了燙頭,唐柔這才明白過來,自始至終救她的人只有我一個。
“你先洗澡,我把衣服放在門口,你一會換上,我去外面等你。”起身我去了外面,下了樓把事情的經過和二哥說了一邊,二哥坐在樓下半響才問我:“對方是什麼人?”
“不知道,只知道是個姓西的人,唐曼的意思是那個人很有來頭,說是什麼軍區上將的孫子。”我朝着二哥正說着,樓上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唐柔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了我和二哥遲緩了一瞬,隨後朝着樓下走了,站到了我和二哥的面前,二哥擡頭朝着唐柔看了一眼,叫唐柔先坐下,唐柔猶豫了一下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一坐下就低着頭不說話了。
“我去打個電話,你把事情和小夕說一下。”二哥起身朝着樓上走去,看得出來二哥對當年蘇晴的事情還有所介懷,即便是唐柔做過對林家有恩的事情,二哥也還是不願意對着唐柔。
看着二哥會去樓上關上了門,我才問唐柔眼下的這些事情,唐柔沉吟了很久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我聽。
唐柔說唐曼是在十幾天前找到的她,並且把她帶倒了山下,但是她不知道怎麼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睡了一覺身邊就多了一個男人,唐柔說她不認識那個男人,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開始那個男人喝醉了,而她也被唐曼下了藥,等到有意識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和她在牀上發生了關係,而且是三次。
唐柔說她一直被關在那間房子裡,直到我過去才被救出來,其他的事情她都不清楚。
聽上去唐曼是早有預謀,對我的去處早就知道了,就是瞪着蔣天送過來找我,然後再一起出現,要不然不能這麼巧十幾天前把唐柔帶下了山。
“這件事不簡單。”唐柔朝着我說,我看着唐柔只是點了點頭,隨後打了電話回去跑馬場那邊,接電話的人是蔣天送,電話剛剛接通電話裡就傳來了蔣天送的聲音,問我:“是你麼?”
“是我。”我答應了一聲,蔣天送的呼吸一沉,隨即問我:“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在二哥這裡,你收拾一下,帶着初九過來,順便把我在那邊的生意做下安排,還有馬場那邊的事情,暫時先暫停一段時間,就說我有事不能馬上回去,要我師傅先照看一下,把電話給公公。”聽我說蔣天送還想問什麼,但還是快速的把電話給了老人,電話裡我交代了幾句,告訴老人初九給蔣天送帶過來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已經作了安排,我暫時先不回去了,等過段時間回去。
老人答應着,又把電話給了秦振,秦振接起了電話我朝着裡面說:“我遇到點事情,不能回去了,你這麼就不來一定很想念,有時間在那裡走走,我一切都好。”
“什麼事情?”秦振忽略了我所有的話,電話裡直接問我,我沒有隱瞞直接告訴他:“和唐柔有點關係,唐曼用唐柔威脅我,一時半會的說不清楚,事情就是這樣。”
“你二哥在麼?”秦振說着問起了二哥,我朝着樓上看了一眼,告訴秦振在,秦振說一會他打電話給二哥,要我先掛端。
這男人還是這樣,什麼事情都刻不容緩,他都這樣說了我也沒理由再說什麼了,掛掉了手機又朝着唐柔看了過去,要唐柔安心的住在林家,一切有我在,不會有什麼事,但唐柔始終都不放心,還和我說其實這也不算什麼,比起唐家當年對外人做的那些事情,這一點的罪對她一點都不爲過,聽到唐柔說這種話我就會很心痛。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唐柔在怎麼說也是唐曼溢奶同胞的妹妹,她這麼對唐曼,於心何忍。
“你難道沒想過以後她會把你在轉手交給其他的人麼?今天是個年輕的男人,明天保不齊就是一羣男人,萬一是一些面目猙獰,你看都不敢看一眼的人呢,你這輩子都要像個行屍走肉一樣的活這麼?
你是人,爲什麼要那些畜生糟蹋你?”我朝着唐柔問,唐柔卻沉默着搖了搖頭,跟我說:“就算是沒有那些人糟蹋我,我也活的行屍走肉一樣,每天都毫無聲息的等着太陽升起,等着月亮落下,這種日子對我而言很痛苦,早就夠了。”
“那也不能自暴自棄啊,你還年輕,以後大把的青春還沒有揮霍,爲什麼不好好的活着,活出個樣子給自己看看,也讓那些欺負你不把你當人的人好好的看看。
這個世界已經太多的不公平和悲哀了,你爲什麼還要爲此填上一筆淒涼,活着不是爲了別人,我三哥走了不證明這世界上就沒有好男人了,好男人多的是,你想要找就一定找得到,別人的東西再好也是別人的,就算是找不到一個你深愛的人,找一個深愛你的人,也很幸福。”
“林夕。”聽我說了這麼久唐柔也沒有但動容,反倒是朝着我叫了一聲,我靜靜的不說話了,唐柔才說:“我很感激你,但我內心裡卻是嫉妒你,討厭你的,因爲是你讓我覺得我在你面前擡不起頭,無處遁形,覺得自己像是個跪在街邊乞討的乞丐。
我知道你的好心,可是我在你面前卻難堪的擡不起頭,我自己的親姐姐把我推進了火坑裡,而我能求助的人卻是你們林家,可你們卻傷害了我的父親,和我的哥哥,毀了我的家庭,試問如果當初沒有你們林家,就不會有如今瘋狂的姐姐,如果不沒有姐姐的瘋狂,又怎麼會有如今我的落魄,這一切因你們而起,而站出來救我於水深火熱的人又是你們,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其實我要是能自生自滅到免得你們麻煩了,我知道我當初給你三哥通風報信你們一直感激在心,但試問我不給你們通風報信你們林家是不是就真的會覆滅,這一切都還不好說,人的明天註定,是好是壞是一早就定下來的,就像是唐琦,就像是唐曼,唐琦從記事開始就和你二哥一較高下,可是我知道,你二哥是不和他一般計較,不然唐琦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同樣是兩家出類拔萃的孩子,可是唐琦心術不正,凡事都當面一餐背後一刀,背地裡沒有少害你們林家人,可你二哥大人有大量,從不和他計較,到頭來呢,他還不是死在了你二哥的手裡,兔子逼急了都會咬人,何況是你二哥那種記仇的人,你二哥只是不願意和唐琦一般見識,真的逼急了,還不是會一刀斃命?
再說我姐姐唐曼,她一直心裡惦記着你二哥,爲了你二哥整日的來你們家,可是偏偏心裡扭曲的嫉妒你,把你二哥不喜歡她的事情強加到你的身上,以爲沒有了你,你二哥就能喜歡他了,可是到頭來卻竹籃打水一場空,終歸是什麼都沒能得到。
唐曼這些年明裡暗裡的沒有少對你二哥獻殷勤,可你二哥始終對她無動於衷的,爲此唐曼對你一直都記着恨,不惜一切代價的傷害你,不肯要你好過。
唐曼的心思別人不懂我最懂,她是我姐姐,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去我,她一心想要你二哥多看她兩眼,哪怕是厭惡也好,可是你二哥就像是一尊石像一樣,對她始終沒有絲毫的興趣,甚至不願意多看她一眼,這麼多年了,你二哥就沒有對她多看過那麼一眼,不論是她做什麼,你二哥的眼裡都沒有她這麼個人一樣。
唐曼雖然心壞,但是也都是因爲你二哥才變成了這樣的,你可還記得小時候跟着她一起在身邊的那個玩伴,那個小女孩只因爲多看了你二哥兩眼,回去了和我念叨說你二哥長得那麼好看,俊的像是個畫裡面走出來的人一樣,無意間就脫口說,長大了要給你二哥做老婆的話,結果那話就個唐曼聽見了,也因此丟了小小的性命,那時候那女孩纔多大,你想想唐曼她喜歡你二哥多少年了。
唐曼小時候有什麼好吃的東西沒少惦記你二哥,兩個城市離得不近,每次坐車往返要一天,飛機要一個多小時,還要買機票辦手續之類的,可唐曼每個星期都去你你們林家,飛機上火車上的做作業,有時候週末都睡不上十幾個小時的覺,可她付出了那麼多,你二哥卻從不多看他一眼。
你二哥二十歲的那年喜歡上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長得是那麼的漂亮,卻不幸的患上了腦瘤,你二哥當時很心痛,唐曼那時候開始幾乎瘋掉了,她無法忍受你二哥爲了另外一個女人心痛,而且是還一蹶不振。
……
唐曼也不是一出生就是現在這樣的壞,以前她對我很好的,要不是我做了對不起唐家的事情,她也不會這麼決絕的對我,還有你,你如果不是你二哥的心尖肉唐曼對你也不會這樣針對。
唐曼她見不得你比她好,總想着她針對你你二哥就會看到她,可是這麼多年了,到頭來她在你二哥的眼裡還是什麼都不是,連個後來的蘇晴都比不上,這種痛苦我比誰都清楚,都深有體會。
從小我就嫉妒你,我從沒有嫉妒過你這樣的嫉妒過任何的一個人,你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你得到了你三哥所有的寵愛,可我在你三哥的眼裡卻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寵愛。
小時候我和你都跟在你三哥的身邊,可是你三哥一顆櫻桃都得送到你嘴裡給你吃,而我呢就只有站在邊上看着的份,你三哥就恐怕我給你的搶了櫻桃一樣,每次餵你都是親手給你填進嘴裡,你喜歡的我也喜歡,可你三哥摘了再多的櫻桃,也得先給你挑一顆有紅又大的,每次都問你甜不甜,不甜他就一直挑到甜的爲止,我呢,就只能站在一旁朝着你們看着,至於我吃的是甜的還是不甜的,你三哥從來都不關心。
你摔倒了,你三哥第一個衝過去,心疼的總是胡亂的罵人,甚至責備過我,可是我要是不小心摔倒了,他就好像我的膝蓋是痛批鐵打的一樣,總覺得沒事,摔一下起來了還是我,一點事都沒有。
我嫉妒你,從小就嫉妒你,嫉妒你有你三哥時時刻刻的砰在手心裡,而我沒有,嫉妒你能和你三哥睡在一塊吃在一塊。
你三哥總是帶着你,走到了那裡都把你帶着,護着你像是護着一個寶貝,出了門誰也不許說你,誰也不許動你,可我跟着你們卻總像是你的小跟班,吃不吃餓不餓你三哥都不知道問問。
讀中學的時候我們一起,我就在你的低年級,你還記得當時你被一個男生追求寫紙條的事情麼,唐飛三哥都沒有替你強出頭,可是你三哥知道後竟揍了那個男生一頓,還摟着你的肩膀和很多人宣佈,說你是他的女朋友,還親了你的臉一下。
當時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你,我站在你們的身後,朝着你三哥那張英俊不凡的臉看着,心裡是多麼的難過,難過爲什麼你三哥懷裡摟着的那個人不是我,而是你這個他一直放在心上的妹妹。
好些年了,我一直很明白唐曼那種嫉妒慢慢衍生出來的恨有多深,其實每次看到唐曼我都會想到自己,我只是選擇了用不同的方式去愛一個人而已,而唐曼選擇了更極端的一種方式。
唐曼害了很多人,可是我希望我是她害的最後一個人,希望她能在我痛苦的時候看到我,希望她能悔改。
下午如果不是你告訴我你三哥來了,我一時害怕擔心他看到我這個樣子,我不會跟你出來,我來了不但把麻煩給你們林家帶過來,還給自己找了難堪,知道你三哥沒來我就不會跟你出來,我寧願死在牀上也不會離開跟着你出來,我這個身體已經被糟蹋了,我出來已經沒臉見人了,根本就不該出來,髒了你們的眼睛,也髒了我多年來冰清玉潔的心,而如今我最無法面對的不是我有個這樣的姐姐,更不是我如今身體的慘敗,而是我在你們林家,害怕你三哥看到我此時的樣子。
我從認識你三哥開始,我就希望有那麼一天他好好的看我一眼,可是有朝一日的今天,我才知道我害怕他看我,害怕他知道我來了你們林家,比起你三哥看到我如今後的那副狼狽,我更希望回到那個搶佔了我的男人面前,要是那樣我就不用面對你三哥那雙眼睛的憤慨了。
你三哥給不了我什麼,就不該留給我一點希翼,那樣我就會死心,就不會更痛苦,如果要我面對你三哥愧疚的雙眼,我寧願一死百了。”
一死百了?
我看着唐柔,才明白原來這纔是她眼中所謂的愛,如此的無私不顧一切。
“說了這麼多你不就是想要告訴我,不想看到我可憐你,不想看到我三哥麼?我不會讓我三哥看到你,更不會把這些事告訴我三哥,等過了這幾天我就要我二哥把你送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去生活,一個誰都找不到你的地方,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在林家太久。”第一次給人這麼認真的保證,心裡也真是這麼想,可結果卻是誰都無法預料的,唐柔卻不得不留在林家更久更久,而這是我們誰都沒能想到的事情。
唐柔看着我,終究是說了一聲及淺的謝謝,而我除了欣然的接受已經沒有了其他的選擇。
當天的晚上蔣天送和秦振就到了這邊到這邊的時候唐柔已經躺在樓上的一個房間裡睡着了,蔣天送進門便朝着別墅裡來了,進門第一聲便是朝着別墅裡喊,也不管是有人還是沒人,而身後跟着懷抱着初九的秦振。
我當時在廚房剛剛住了湯出來,打算給唐柔送上去喝一碗,結果剛出了門就看到了一陣風闖進門的蔣天送,被他那一身急不可待的氣勢差點沒把手裡的碗扔掉,忙着放下了,朝着蔣天送他們走去,蔣天送一看到我整個人都瘋了似的,幾步朝着我跑了過來,一把將我拉了過去,可他的手還不等握牢,我已經撇開蔣天送去了旁邊,朝着秦振去了,到了跟前迫不及待的把初九抱過來親了親,離開的太久了,不習慣離開初九這麼久才見面,忍不住的就跑過來抱她了。
看到我親暱的抱着初九,蔣天送轉身沉默了,但走來還是狠聲的問我:“就看見小的了,沒看見老的也在麼?”
擡頭我好笑的朝着蔣天送看了一眼,這是吃錯藥了?
“東西都帶過來了,事情也給你安排好了。”蔣天送說着低頭親了我一下,像是忍了很久似的,雖然只是親了那麼一下,但卻很滿足的看着我。
一旁的秦振看了我們一眼,轉身去了別處,順便把行李都拉了過去,我這才朝着秦振看過去,不由的想到什麼,叫住了秦振,朝着秦振問吃了沒有,胃好了一點沒有,還是不舒服麼?
“不那麼難受了,好多了。”秦振說着放下了行李,坐在客廳裡的二哥這才擡頭朝着秦振看,問了一句:“路上好走麼?”
“沒什麼事情發生,倒是這邊,不太平。”秦振的話當然是有他話中的意思,二哥看了一眼蔣天送,之後朝着我這邊看了過來,我這纔想起來,二哥之看見過初九的超片,還沒見過如今的初九。
“初九,這是二舅舅。”我朝着初九說,把初九抱到了二哥的面前,坐在了把初九給了二哥,初九朝着二哥看了過去,不知道是這兩天看的英俊男人多了,越來越沒有免疫力了,還是血緣的關係,竟一看見二哥就不好意思起來了,我把初九送過去,初九還不肯過去,但靠在了我身上有些難爲情的擺弄起了一雙小手來了,大眼睛水靈靈的眨巴着,嘟嘟着粉嫩的小嘴,一會看看二哥,一會看看二哥的,把二哥看的有點好笑,朝着一旁走來的蔣天送看了一眼,伸手將初九給抱了過去,一邊抱着一邊低頭朝着初九問:“初九幾歲了?”
“兩歲。”聽到二哥問,初九用稚氣的小聲音朝着二哥說,二哥不經意的朝着初九勾起的脣角,起身將初九抱了起來,一邊走一邊朝着初九又問:“餓不餓?”
“不餓。”初九又回答,二哥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高興的樣子像是個孩子,抱着初九在客廳裡轉悠着,蔣天送和秦振相互的看了一眼,秦振去了樓上,如同是自己的家裡一樣,蔣天送留下給蔣老太爺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裡我都聽見蔣老太爺喊着老管家快一點,可想蔣老太爺有多想初九了。
掛掉了手機蔣天送把手機放到了茶几上,轉過來朝着我問:“怎麼回事?”
蔣天送的眼神不善,大有一種我要是不從實招來,他就要大刑伺候的樣子,二哥抱着初九轉身朝着我這邊看了一眼,我淡淡的眸子朝着蔣天送看着說:“唐柔出事了,唐曼用唐柔要挾我,要我跟你說娶她。”
二哥的眼神微微的起了變化,但我卻朝着蔣天送那張微微有過變化的臉看過去,而蔣天送卻突然的好笑起來,轉開臉呵呵的傻笑了那麼一瞬,像個十足的傻子,而後忽地轉過臉朝着我疾言厲色的問:“答應了?”
“答應了。”我會的坦坦蕩蕩,結果蔣天送那張臉一下就陰沉到了極點,甚至有些駭人了。
“你怎麼不把我賣給她,收點錢還能豐衣足食,以後也能衣食無憂了?”蔣天送朝着我突然大聲的吼了那麼一句,擡起手啪的一聲把手機扔了出去,一旁的二哥不等初九看見,酒吧初九朝着樓上抱去,一邊走一邊和初九說着話,沒多久樓下就剩下我和蔣天送兩個人了。
要說這人也就是這麼點出息,人多的時候敢耍橫,人走了就老實了,看着二哥的門關上了蔣天送突然就安靜了,朝着我看來雖然還是有些氣憤,但卻沒有了剛剛的憤怒。
“真答應了?”蔣天送突然很傻的問,我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蔣天送伸手將我拉了過去,問我:“你呢,沒對你怎樣?”
“能怎麼樣?”我朝着蔣天送問,蔣天送雙眼開始在我身上打量,沒發現沒什麼異樣才說:“只說要你要我娶,沒說我非娶不可。”
他還聽聰明的,不過他想的也太多了。
朝着蔣天送隨意的看了那麼一眼,不經意的我笑了笑,蔣天送立刻眉頭皺了皺,有些沒底了,緊握着手朝着他拉了拉,但卻什麼都沒說,像是在等着我從輕發落的樣子,我也忙了一天了,沒什麼心思和他耗時間,這才說:“我說過的話沒有多少是算數的話,你是我的憑什麼娶她?我要不要是一回事,她搶不搶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給不給更得看我高不高興,何況一開始她也沒按什麼好心,對野獸你就得拿出野獸的對打方法,她想咬你一口,你就得給她一鞭子,你以爲她要咬你,你扔給她一塊肥肉就行了,肉吃了她還是要吃你,與其餵飽了她讓她有力氣吃你,還不如干脆一點餓着她,等她沒力氣了一鞭子打死了。”
“那你什麼意思?”蔣天送開始有些訝異,而後猛地將我拉過去摟在了懷裡,低頭朝着我滿臉堆着笑的問,我朝他看了一眼,跟他說:“我可以不要,但不能給別人逼着不要,就這個意思。”
“呵……”蔣天送忍不住的笑了一聲,用力的親了我一口,將我摟在了懷裡,開始我以爲蔣天送就打算在樓下這麼摟着我,坐在那裡也確實有些累了,也都沒理他,但是還沒過三分鐘我就覺得蔣天送有些不老實了,推開了我一點低頭開始親我了,說起來我不討厭蔣天送這樣的吻,反倒是很享受的靠在沙發上看着蔣天送,但是極其的不湊巧,蔣天送剛剛把我推在沙發上開始他想做的事情,別墅的門口就風風火火的進來了蔣老太爺,身後還跟着帶着行李的老管家,這兩人一來就嚷嚷着要見初九,結果蔣天送的那張臉瞬間石化了。
兩年前是被老管家一個人給打擾了,如今是兩個人給打擾了,蔣天送的那張臉不要替是多難堪了,好在二哥從樓上把初九抱下來了,不然真不知道蔣天送要暴走成什麼樣了。
“好好的樓上裝不下你們了,在這裡丟人現眼的。”看着蔣天送的那張臉不好看,蔣老太爺來了個先發制人,蔣天送一氣站了起來,但剛站起來蔣老太爺就去看初九了,一高興柺杖都扔了,身後的老管家馬上過去給撿了起來,放下了行李朝着蔣老太爺跟了過去,都說隔輩子的人格外親,可眼下看這隔了兩輩子的人更親了,蔣老太爺把初九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懷裡,年紀大了的關係儼然是抱不動了,抱着初九那樣的好笑,可初九竟雙手勾着蔣老太爺,還挺喜歡那樣給蔣老太爺抱着,蔣老太爺樂的跟個什麼似的,末了把初九抱了過來,坐下了喜歡的不得了,問的話都顛三倒四的,初九竟也都對答如流的。
看着蔣老太爺喜歡初九喜歡的不得了,蔣天送靠着我坐下了,但坐下之後總是看我。
晚飯都沒吃的關係,二哥我們先吃了晚飯,之後回去了樓上休息,唐柔說不想下樓,所以一直沒露面。
上樓我要去休息,但推開門蔣天送就抱着孩子跟着我進門了,我回頭朝着蔣天送看了一眼,看看初九已經睡在蔣天送懷裡了,餘下的話也沒說什麼,示意蔣天送把初九放到牀上,關了門去了浴室裡,開了門放了洗澡水,正洗着澡蔣天送從浴室外走了進來,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脫得差不多了,我看了他一眼,轉身過去繼續系我的澡,但蔣天送隨後就走來從什麼後把我摟住了。
……最近在掃黃嚴打,所以基本都不描寫具體內容了,此處省略全部……
夜晚的風輕輕的吹着,關着窗都能聽見外面掛着不小的風,像是要下雨了,我牀上給初九蓋了蓋被子,正要睡覺,蔣天送擦着頭髮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沒穿什麼的樣子不太適應看。
“把睡衣穿上,別讓初九看見。”我說着把睡衣扔給了蔣天送,蔣天送痛快的把睡衣穿上了,穿上之後直接關燈上了牀。
“做夢一樣,這樣真踏實。”蔣天送上牀就摟了過來,靠在背後摟着我還不夠,還把手伸到了初九的身上,我沒什麼反應,有些累了,身體雖然是好,但心裡一有點事就覺得有些累,特別是出過一身汗之後,整個人都顯得沒什麼力氣,蔣天送平時說話我也不怎麼跟他說,這時候他說就更沒有心思了,半眯着眼睛就那麼的靠在蔣天送的懷裡靠着,蔣天送把放在初九身上的手收回來,拍了拍我,問我是不是累了,我點了點頭蔣天送就再也不說話了,好像是擔心吵了我休息似的,安靜的靠在我身後開始不言不語,沒多久我就睡了。
一早起來唐柔還是不肯下樓,但唐曼那邊卻已經開始行動,不禁唐曼打來了電話,就連那個姓西的都找上了門,一時間讓林家成了衆矢之的。
唐曼的電話打過來是蔣天送接的,我聽見的時候蔣天送擡頭朝着我看了過來,但是卻極其本分的沒有對着電話說什麼,竟走過來把電話給了我,而我正在和初九坐在牀上玩。
“我是林夕。”我朝着電話裡很自然的說,電話裡的唐曼立刻傳來了她嬌柔的聲音,問我:“說了沒有?”
“沒有。”我說着躺在了牀上,蔣天送走過來穿上了襯衫,坐下了陪着初九玩,完全的不理會一旁我在幹些什麼,而我也有些疲倦了,靠在牀上一邊眯上了眼睛一邊和唐曼講着電話。
“爲什麼還不說?你後悔了?”唐曼問我,我想了想說:“我這人說話向來不作數,是你自己信了我。”
“你擺我一道?”唐曼的聲音多少起了變化,我卻依舊閉着眼睛,而一旁的蔣天送依舊陪着初九玩。
“話別說的太難聽,你不也沒安好心麼,是你算計我在前,就別怪我失信在後,有句話雖然很俗,但是卻經久不衰,對敵人的心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一直很後悔當年二哥婦人之仁放了你們唐家一馬,以至於如今你才變本加厲的要害我們,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是狗總改不了吃屎,你知道爲什麼我一直不想和你鬥麼?”不等唐曼在電話的對面說什麼,我便不等她說話繼續說:“人不與狗斗的原因是因爲:人贏狗,比狗還恨;狗贏人,連狗都不如;打平了,跟狗一樣,這就是我不和你斗的道理,而我也總是對自己的心慈手軟感到無力,明知道你是隻養不熟的狗,卻還是放了你一馬又一馬,直到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跟你我不用鬥,拿起鞭子教訓你就行了。
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常言道五十步笑百步,看看我們誰能笑到最後,我保證這場遊戲我奉陪到底,你想要蔣天送,我就不怕告訴你,這輩子都別想了,你想我二哥多看你一眼,依然不怕告訴你,只能是癡人說夢。
常言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唐曼,你不是和我二哥無緣,而是德行不夠,造孽太深,早就把和我二哥的那點緣分敗光了,不要說這輩子,就是再生再世你也還是什麼都得不到,你做盡千般惡,必受千帆負累,老天爺他長眼了,惡人是會有惡報的,你十幾歲起就開始害人,我二哥先後兩個女人都吃虧在你手裡,這筆帳我一定會和你算清楚,我們之間早就該做個了斷了,你好自爲之,下次見面就是你的歸途,多保重吧!”電話我掛掉了,隨手扔到了一邊,閉着眼睛再沒有睜開,就那麼在牀上躺了一個上午,而到了下午的時候那個姓西的就找上了門,爲此給我帶來了一場遲來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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