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殷一鳴就坐着車來到齊家,得知殷荀昨晚和齊言睡在同一間房裡,說不出的欣慰。
看到殷荀從樓上走下來,在無人的時候抓着她的手問道:“你們昨晚怎麼樣了?”
殷荀飛快的剜了殷一鳴一眼,嗔道:“也沒怎麼樣,齊言就是讓我伺候他洗澡。”
“這麼說還是有發展的空間的,他脾氣不好,你記住切莫惹他生氣。”殷一鳴拍了拍她的手背,瞥見對面走來的齊重,連忙朝殷荀投了個噤聲的眼神,笑着迎了上去。
殷一鳴來得早,恰好碰上大家都沒有用早餐,索性就留下來一塊吃早餐。
上了桌的齊言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句話,優雅的切着碗裡的牛排。
殷荀見他吃的少就夾了幾塊肉到齊言碗裡,收到他不悅的視線,殷荀笑着道:“你多吃點,我看你身上都沒有什麼肉。”
刀叉漫不經心的把肉往邊上一推,原本想要把它扔掉的齊言忽然想到了什麼,手上的動作有一絲停頓,然後當着衆人的面將殷荀夾來的菜塞入口中,道:“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齊言哥哥,你就這麼走了嗎?”殷荀小聲問道,語氣中滿滿的不捨。
“我要回公司,很忙。”
“那我能不能跟你一塊去?”殷荀試探性的問道。
“隨你。”
丟下兩個字齊言就直接走掉了。
殷荀沒想到齊言會同意,高興地就差點扔掉刀叉追上去,可想到自己是在齊家,臨走時對齊重說了句抱歉,屁顛屁顛的追上齊言,一屁股坐進他的車裡。
到了帝國集團的分公司,齊言就一直在忙着工作,把殷荀晾在一邊壓根不搭理。
殷荀也不生氣,時不時爲齊言衝咖啡倒水,若不是公司的人認得殷荀,非把她當成齊言新僱來的秘書不可。
忙了一下午,到了下班的時間殷荀又跑來齊言面前晃盪,邀請他去餐廳吃飯,齊言沉思了片刻最終還是同意了。
出了公司,再要去停車場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忽然從裡邊衝了出來。
避而不及的殷荀驚恐的尖叫一聲,就在她以爲自己會被車子撞飛的時候,一雙健碩的手臂忽然從旁邊伸出來,抓住她的手腕一拽。
殷荀跌入齊言的懷抱中,男人好聞氣息撲鼻而來,是她喜歡的味道。
殷荀臉色發燙,呆在他的懷裡不肯離開,直到頭頂上傳來一聲悶哼,她才擡起來。目光觸及到齊言白色的衣袖上被劃開的口子,“你受傷了。”
齊言回過頭,看到牆角上有沒清理乾淨的鐵片,回了一個簡單的字。
“我送你去醫院包紮一下吧。”殷荀連忙把車開過來。
齊言沒有拒絕,在十字路口的時候扔了一句話:“去一環的皇家級的私人醫院。”
“啊,爲什麼要去哪?前面就有個醫院,不用跑那麼遠吧?”
“到底是我說的算還是你說的話?我是誰?去那種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破醫院豈不是降低我的身份?”齊言又生氣了。
殷荀早知道齊言脾氣不好,被他吼了也不敢反駁,開了半小時的車纔來到齊言口中所說的私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