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在左手,雖然流的血很多但沒什麼大問題,醫生幫齊言包紮好了傷口,吩咐他隔天來換一次藥就可以讓他走了。
齊言冷着一張臉陰惻惻的看着醫生:“你確定只要換一點藥就沒事了?”
“齊先生,你這只是皮外傷,並不大礙。”醫生笑了笑。
“誰說沒有大礙的,我現在感覺渾身都不舒服,我要做全身檢查。”齊言面無表情的道。
“齊先生,您真的沒事,不需要做檢……”
“你再說一句?”
簡單的五個字夾雜着濃濃的怒火,醫生只覺得周圍的氣壓嗖嗖嗖的下降了十幾度。擦了一把額前的冷汗,“那齊先生的意思是要住院?”
“必須住院,傷口什麼時候好我什麼時候離開。”回答的無比堅定。
醫生在醫院內工作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見像齊言這麼蛇精病的男人,不就是破個皮流了點血嗎,搞得好像生了什麼重病一樣,還住院!
罷了,他們這些有錢人,人傻錢多,愛怎麼揮霍就怎麼揮霍吧,他不搭理還不行?
直接讓人給齊言佈置了一個病房,在五樓,至尊vip套間,而齊言卻以太高了爲由拒絕了,選了二樓一個較爲普通的病房,不過他選中的那個房間已經有人了,普通的vip病房也沒有空位了,醫院沒辦法幫他辦理住院手續,所以拒絕了齊言的請求。
“讓這個房間的病人去五樓至尊病房住,這間我包了。”齊言臭着臉扔下一句話。
工作人員有些爲難:“齊先生,至尊病房的錢一天是普通vip病房的三倍,對方付的錢只夠住vip病房。”
“超出來的算我的,讓他們立刻搬走,換一張新牀給我,今晚我要住在醫院。”一張黑卡拍在收銀臺上。
工作人員雖然覺得齊言很奇怪,可他有錢,他說的算,花了十多分鐘就把7號病房內的病人騰上五樓。
前去買水回來的殷荀聽到齊言要住院,有些驚愕,問了護士齊言所在的病房,推開門,就看到齊言有些疲憊的靠在牀上,一隻手揉着太陽穴。
“齊言哥哥,你怎麼了?”
“沒什麼,買到水了嗎?”
“買了。”
“拿過來。”
殷荀將礦泉水遞過去,齊言吃了些藥,閉目養神。
殷荀一直注意着齊言的一舉一動,也看得出齊言的確累了,不敢出聲打擾他。就這麼在病房內坐了半個小時,有些坐不住的殷荀問道:“除了手腕之外,你是不是受了內傷?嚴重嗎?”
內傷?
齊言有些好笑,卻並未透露一二,“以前頭受過傷,最近可能是太累了,不太舒服所以想在醫院療養一下。”
睜開了眼,齊言又道:“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不要告訴他們我頭疼,懂了嗎?”
殷荀半信半疑,偷偷瞅了齊言兩眼。
她聽說以前齊言是個神經病,時不時會發作。悄悄拿過桌上的藥,看了解釋說明,果然不是針對手上傷口的藥,而是大腦。
這幾天的接觸下來,殷荀也琢磨出了齊言的性子,特別在乎顏面。
以前的事絕對是他心頭的一根刺,他不想提起,作爲齊言未婚妻的殷荀也不會摸黑自家未婚夫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