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見他開車時速忽快忽慢的,趕緊握住車把手,問身旁發揮失常的男人:“你怎麼了?幹嘛這樣開車啊,我都要吐出來了!”
聞言,孟沛遠趕緊收斂了雀躍的心思,慢慢的把車速降至平穩。
耳聞白童惜呼吸恢復平靜,孟沛遠忍不住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回我們自己家,總是在孃家住,也不是一回事兒吧?”
他儘可能的用比較平淡地,不咄咄逼人的語氣去問她,免得引起她的牴觸心理。
聞言,白童惜只說:“那你什麼時候讓樊修回來?”
“如果是他自己不願意回來呢?你難道要我去請他回來嗎?”
“你在做一個根本就不可能的假設!在姜醫生之前,樊修的生命中,一直都只有你一個人!只要你開口,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願意,更別說你是請他回來當管家了!”
“……”孟沛遠被白童惜的話雷得不清,他跟樊修之前就是純純的主僕關係,她能別形容得他們活像有一腿似的嗎!
見孟沛遠脣角緊抿,臉色便秘,白童惜自覺道:“看樣子你還是不同意,那回香域水岸的事,就先算了吧。”
“……”這個女人心狠起來,比之男人不遑多讓!
兩人接下來,一路無話。
直到到了建輝地產,白童惜纔對孟沛遠開尊口:“我到了,謝謝你送我上班。”
孟沛遠眸色一冷,他十分不喜她說“謝謝”,這種無聲的疏離,他必須做點什麼來打破!
在她低頭解安全扣的時候,他果斷的撲了上去,將她禁錮在椅座與雙臂之間,埋頭堵住了她急於呼救的小嘴。
他吻得十分霸道,帶着一股恨不得把她吻暈過去,然後帶回香域水岸藏起來的衝勁。
面對這樣一個身強力壯,且一往無前的男人,白童惜唯一能做的就是什麼都別做,因爲她一個小小的扭動,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刺激,就像大灰狼進食小白兔之前,小白兔耳朵抖了抖,都會惹來大灰狼的一大口。
白童惜不想在被吸掉肺裡空氣的同時,還要因爲使勁而浪費體內的氧氣,這樣她就真的離暈不遠了。
好半響,孟沛遠是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捏也捏了,只差沒脫光衣服來一場真實興致的啪啪啪了。
他氣喘吁吁地從她褪了色的紅脣上撤離,自己的脣倒是染上了胭脂。
胭脂襯着他英氣無比的面容,落在白童惜眼中,有種說不出的彆扭。
他不是一個適合上妝的男人,尤其是脣妝,如果是溫麒的話,那應該毫無違和感。
“唔!”白童惜出神間,只覺眼角一熱,原來是她呆呆看着他的樣子,被孟沛遠誤認爲是想要求歡的意思,故而,他忍不住傾身吻了一下她水潤潤的明眸,彷彿這樣做,止得了他體內的渴似的。
然而事實上……越碰她,他心中的那份渴望就越是要破土而出。
這不,那雙盛滿着佔有慾的鳳眸隨着他的吻再度落到白童惜臉上,他貪得無厭的品嚐着她的小嘴,喉嚨滾動間,還發出了一些令她臉紅心跳的悶哼。
被全方位騷擾的白童惜,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任由他下去了!
她用橫在兩人胸前的小手抵擋着孟沛遠的狼吻,可孟沛遠多不要臉吶,她伸手來擋,他就啄她的手心,弄得她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你夠了沒有!”她氣惱的喊。
孟沛遠抓起她的小拳頭放到嘴邊,咬了咬她的手背,她疼得一鬆勁,他又變化了個角度咬上了她的手指。
白童惜咿咿呀呀了好一會兒後,孟沛遠這才擡起那雙被情慾燒得有些泛紅的眼睛,喘着粗氣對她說:“你不能怪我,是你一直吊着我,我再這樣憋下去,下半輩子都不知道拿什麼滿足你了。”
靠!
這麼露骨的暗示,白童惜聽不明白纔有鬼嘞!
氣急之下,她不由道:“你可以自己動手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道理你懂不懂?”
孟沛遠心裡難得有些委屈,要是男人都喜歡自己動手的話,那還娶老婆做什麼?
他們直接跟自己的左、右手步入結婚殿堂,承諾一生一世不就得了?
見他纏纏綿綿的注視着她,卻換來她一副“你別過來”的眼神,孟沛遠唯有道:“孟太太,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徹底把持不住,所以,別讓我等太久。”
說着,他坐回到駕駛位,用眼神通知她:你可以走了。
白童惜下車之後,有些茫然的立在原地。
她憋了孟沛遠很久了嗎?
她在心裡默算了下,最後發現算不清楚了,便耍賴的輕哼一聲:纔不久呢!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就到了週五。
這幾天,孟沛遠是想盡一切周折想要跟白童惜恢復同居關係,但自從他發燒好了之後,她便堅決與他劃清界限,別說是主動回香域水岸了,就是讓他在白家“寄居”她都不肯。
孟沛遠心有不甘,但又該死的不想讓樊修回來,那能怎麼辦?
唯有在他耐心耗盡,野蠻化之前,繼續這樣和她打消耗戰……
夜九點,白家。
白童惜站在陽臺處,吹着不算涼爽的夜風,聯繫上了溫麒。
問了一下明天的出行是否如原計劃,又問了具體的見面時間以及地點,也不知道溫麒是故意的還是無意,居然把兩人見面的地點約在了她之前被偷錢包的交叉路口。
但爲了避免自作多情的嫌疑,白童惜只是應了聲“ok”,便把電話給掛了。
就在這時,她聽到身後似乎有腳步聲在接近。
白童惜條件反射的回過頭,卻被高了她一個頭不止的男人重新壓回到走廊上。
視線一晃,在認出那張陰影下的面孔時,白童惜的瞳孔急劇收縮了下:“孟……”
剛張嘴,她的小舌頭便被孟沛遠叼住了!
半響——
孟沛遠分外不滿足的鬆開她,可她卻已經軟了腳,只能無力的依附在他身上。
又半響——
就在孟沛遠撫摸着她的頭髮,欣賞着其實並沒有多好看的夜景之際,白童惜猛地使出渾身力氣,將他狠狠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