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
傍晚,秋天的微風習習,不時有樹上的葉子被吹落,在日本第一財團道明寺家門外的空地上停了很多豪車,不時有優雅的貴婦,靚麗的小姐,在丈夫或者父親的陪伴下走進道明寺家。
因爲今天是道明寺家唯一的少爺,道明寺集團現在的掌權人,道明寺司25歲的生日晚宴。
要說現在日本的上流社會中,最受女人歡迎的男人,有三個。
一個是茶道世家的繼承人西門總二郎,只可惜對方去年已經訂婚,訂婚後一改之前風流多情的習性,再也沒見他和哪位美女表現曖昧過,改了性子做起了專情好男人。
還有一個是由日本最大的黑幫勢力洗白後的美作集團繼承人美作玲,和痛改前非的西門總二郎不同,美作玲是日本貴婦圈最受歡迎的男人了,優雅又有獨特成熟魅力的已婚女人是美作玲的最愛,每年都有女人爲了美作玲離婚,但是那些女人離婚之後,美作玲就會跟她們分手。
最後一個,就是現在廣受關注的道明寺家的道明寺司少爺了,道明寺夫人放出了話,道明寺司少爺不小了,道明寺家也該有女主人了,這話一出,日本的世家家裡有女兒的人立刻都帶了自己家的女兒來參加今晚的宴會,希望女兒能被道明寺司少爺看中。
作爲宴會場地的院子裡,幾乎全日本排得上號的家族裡未婚的女孩都來了,各式各樣的美麗女孩把宴會妝點得美不勝收,跟選美大會似的,只是不知道道明寺司少爺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子。
說來也奇怪,同爲f4,西門總二郎和美作玲兩位少爺都有過很多和女人戀愛的經驗,風流的名聲傳遍了日本,可f4的老大道明寺司少爺卻好像一直沒有戀愛過,只有小道消息說道明寺司少爺高中的時候曾經喜歡過一個平民女孩,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下面的宴會熱鬧非凡,而道明寺家道明寺司和道明寺夫人卻在書房裡,兩人都冷着臉,對峙中。
道明寺司透過窗戶看着樓下的場景,眼神冷冷的說:“母親,我說過,我不會娶任何女人。”
道明寺夫人看着道明寺司,銳利的眼神下隱藏着一絲難以察覺的關心,“阿司,你是道明寺家的家主,道明寺家需要一個女主人。”
“我不需要什麼妻子,道明寺家也不需要什麼女主人。”道明寺司眼裡閃過一絲厭惡,自從他從國外回來接手道明寺集團之後,家裡或者公司裡經常會出現某些世家小姐,道明寺司早就明確的表態過,孩子他會生,但是女人他絕對不會娶,母親卻一直不死心,這些年沒少騙他去參加什麼相親宴。
道明寺司藏起眼裡的不甘,深吸一口氣,轉身就要離開。
“阿司!”道明寺夫人臉上閃過一絲怒氣,“不需要妻子,不需要女主人!你難道要一個人過一輩子,還是要找個男人?”
道明寺司的腳步一頓,沒有回頭背對着道明寺夫人,聲音冰冷的說:“我會管理好集團,但是其他的事情是我的私事,請您不要試圖干涉我,沒人能夠強迫我,就算您是我的母親,也一樣。”說完,道明寺司擡腳就走。
“我不管你跟類是什麼關係,但是類已經死了快十年了!難道你要爲類守一輩子不成!”道明寺夫人對着道明寺的背影氣急的大聲說。
道明寺司似乎沒有聽到身後的喊聲,徑直的離開了。
道明寺司已經不是曾經任意妄爲的小少年了,雖然不喜歡這場帶着隱含意義的宴會,可身爲宴會的主人,道明寺司還是下樓去到院子裡,剛走出去就被兩個小孩撲到懷裡。
“阿司乾爹,生日快樂!”長得一樣精緻漂亮的小男孩和小女孩把道明寺司拉着蹲□,然後一邊一個在道明寺司的臉上親了一下。
道明寺司寵溺的對兩個小孩笑了笑,“謝謝小修和櫻子的祝福,乾爹很開心。”看着兩個小孩和類相似的長相,道明寺司有一刻的晃神。
兩個小傢伙見祝福也說完了,便丟下道明寺司跑去找小夥伴玩去了。
“阿司。”西門總二郎端着兩杯紅酒走到道明寺司身邊,遞給道明寺司一杯,“生日快樂。”
兩人碰了碰杯,喝下杯子裡的酒,西門總二郎笑着對道明寺司說:“伯母真是操了不少心,全日本最優秀的小姐估計都在這了。”
道明寺司的臉色變了變,聲音沉沉的說:“總二郎。”
西門總二郎看到道明寺司的眼神,心裡嘆了口氣,不再說這個讓道明寺司不悅的話題。
道明寺司一出現,立刻有很多人湊到道明寺司身邊,來和道明寺司打招呼,西門總二郎側頭在道明寺司耳邊說:“阿司,我去找玲。”
道明寺司點點頭,西門總二郎掃了一眼整個宴會場地,直接往女人最多的那個地方去,走近後一看美作玲果然就在那,被女人們圍在中間,和身邊兩個美豔的少婦靠得極近,眼神對視貼着耳根說悄悄話,曖昧極了。
西門總二郎見怪不怪的看着美作玲,突然感覺一陣心累。
曾經的f4早就已經消失了,類的早早離世,剩下的只有兩個封閉自己內心的男人,和一個無能爲力的自己。阿司是把工作當成生活的全部,用工作來驅趕心中的憂愁,而玲則是變本加厲的遊戲花叢,和所有女人,卻不動心。
正合身邊性感的女人貼着耳朵輕聲說話,美作玲突然感覺到西門總二郎的目光,看過去眼神一對視,美作玲愣了愣,推開身邊的女人走到西門總二郎的身邊,若無其事的說:“發什麼呆呢?”
西門總二郎沉默了一會,最後難掩痛苦的說:“類走了多久了。”
美作玲臉色一僵,“說這個幹什麼。”
“你跟阿司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類知道了會開心嗎?”西門總二郎心裡鈍鈍的疼,曾經最好的兄弟們,變成現在這樣,自己卻沒有辦法幫助他們……
“我們怎麼了……”美作玲眯起眼睛,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都挺好的啊,你看阿司,把道明寺集團發展得蒸蒸日上,多有出息啊,至於我……我爹還年輕壯實着,輪不到我幹什麼事。”
“你知道我說的什麼。”西門總二郎盯着美作玲的眼睛,卻是不想再混扯過去了,這件事就像是劃在他們心裡的傷口,一直在化膿,視而不見假裝無事只會更加潰爛。
“啊,我以前也是這樣啊。”美作玲躲開西門總二郎的眼睛,故作鎮定,聲音卻泄露了他心裡的不安,“享受生活,享受各式美麗的女人,我們以前不都這樣嗎,雖然總二郎你現在變了個徹底,真是無趣啊……”
一陣孩子的嬉戲笑聲傳來,不一會一羣小孩子就追趕着跑過了西門總二郎和美作玲身邊,其中掛着大大笑容的花澤修和花澤櫻最是引人注目。
西門總二郎和美作玲都眼神恍惚的看着他們倆,透過兩個孩子的笑臉,他們好像看到了花澤類那溫柔的笑容,思緒紛飛好像回到了過去,曾經是小孩子的他們,四個人在同樣的院子裡追趕打鬧,無憂無慮……
孩子們很快就跑遠了,西門總二郎率先回過神來,深深的嘆了口氣,“玲,有些事情,該過去了,走的人已經走了,留下的人也該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這麼折騰自己,不是讓走的人都沒法安心嗎?”
美作玲握緊了手,指甲深深的插着手心的肉,卻一點都感覺不到疼,“沒法安心?真的會嗎?要是這樣,我還真希望他一直不能安心,這樣他心裡就能一直掛着我了,呵呵……”
美作玲自嘲的笑了笑,看了看不遠處和客人寒暄的道明寺司,眼神複雜,“他不安心,會是因爲我嗎?怕是隻有阿司吧!”
美作玲的臉色沉沉的,再也沒有興致去和美女,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我不太舒服,先回家了,幫我對阿司說聲生日快樂。”
西門總二郎憂愁的看着美作玲離開的背影,心中的無力感讓他只能苦笑了一聲。
道明寺司應付完了客人,對所有來推銷自家女兒的全都表情淡淡的沒有一絲熱情,扯了個公式化的笑容告辭離開到西門總二郎的身邊,問:“玲呢?又和女人找地方鬼混去了?”
西門總二郎心累的搖搖頭,“他說身體不舒服,先走了,讓我代說一句生日快樂。”
道明寺司低下頭,嘴角勾起一個自嘲的笑容,自從類走了以後,這些年,f4早就不存在了,雖然大家表面上還維持着關係,但是他知道玲心裡是怨自己的。
道明寺司抿了抿脣,擡頭對西門總二郎說:“去喝一杯嗎?”
作者有話要說:道明寺司抿了抿脣,言情擡頭對西門總二郎說:”去喝一杯嗎?";最後一句防抽。或)咳咳,一更,繼續碼字,二更估計在一點後,早睡的不用等,可以明天再來看o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