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陽回雁樓。
李重上了三樓,一眼就見到田伯光帶着小尼姑儀琳喝酒,頓時長出了一口氣,還好趕上回雁樓大戰了。
李重能認出田伯光來很簡單,小尼姑儀琳眉目如畫,膚如凝脂無論放到那個位面都是難得的大美人,李重自認爲要不是功力不濟,怎麼說也的和田伯光爭一爭。不過李重也知道就算自己打得過田伯光也不行,儀琳的老爹不戒和尚還在旁邊保護儀琳呢,剩下的老頭和少女應該就是曲洋和曲非煙了。
眼看儀琳一副委屈至極的神情,李重都有點拔刀相助的想法了,好在沒等李重動手,臉色蒼白,腰懸長劍的令狐沖就上了三樓,邁步走到依林面前,舉起酒碗一口喝乾,又斟了一碗酒,衝着田伯光說道“請。”
田伯光上下打量令狐沖一番,舉起酒碗叫道:“是你?”
令狐沖說道:“是我。”
田伯光衝着令狐沖豎起大拇指,讚道:“好漢子。”
令狐沖也豎起拇指說道:“好刀法。”
…………
李重看的煩悶不已,心說你們兩個龍套能不能快點打,我等着看大片呢。
對於田伯光和令狐沖的打鬥李重不感興趣,李重想要看的是田伯光和泰山派天鬆道人的打鬥,藉此判斷田伯光的武功水準,然後確定要不要偷襲田伯光。
沒過多長時間李重就見到天鬆道人向前一縱,來到田伯光身前,手中長劍挽出七八個劍花刺向田伯光。
田伯光也不起身,手中的鋼刀舞出一團光影,叮叮噹噹和天鬆道人拼殺起來。
李重凝目觀看,對比自己和田伯光天鬆道人的差距,看了幾分鐘李重發現但論到招式精妙《九陰真經》中的《大伏魔拳法》和《九陰神爪》都比泰山劍法和田伯光的飛沙走石十三式精妙,輪到內力自己雖然遠遠不如田伯光和天鬆道人,但也有一個綿綿不息的優勢,綜合起來,自己能上去比劃兩招,如果自己和令狐沖、天鬆道人一起出手的話,應該能打得過田伯光。
不過李重打算自己動手殺掉田伯光,這樣才能在最大程度上影響劇情。
緊接着田伯光一刀重傷了天鬆道人又和令狐沖坐在地上打鬥起來,眼見面前鮮血橫飛的景象,李重只覺得頭皮發麻……江湖那個果真險惡。
“中!”田伯光一聲斷喝,令狐沖搖搖晃晃的倒在地上,椅子還壓在屁股上,田伯光哈哈大笑着站起身來。
李重等的就是這樣個機會,手腕一抖,長劍鏘然出鞘衝着田伯光的後心席捲而去。在九陰真經內力的加持之下,劍尖閃爍着一抹青幽幽的光芒,這道光芒在李重身前幻化成一輪光圈把田伯光整個上半身都籠罩起來。
沖虛道長雖然沒打算教授李重真正的太極劍法,但多多少少也傳授了李重幾招凌厲的劍法護身,李重這一劍就是,而且還和沖虛道長對練過無數次,單就這一劍而言,絕不亞於華山派的頂級劍法。
田伯光只感覺背後寒氣逼人,急忙擰回身迎戰李重,一時間酒樓當中刀光亂舞,劍光逼人。
令狐沖雖說田伯光的武藝站着打天下第十四,但那真是扯淡,別說第十四,田伯光連天下第二十四都進不去,而且田伯光還沒有和頂級高手對戰的經驗,一刀劈在李重的劍光上,頓時感覺到整個刀身都扭曲起來,刀光和劍光一起轉到身側。
大伏魔拳!李重低喝一聲,左手轟然一拳打出。
大伏魔拳法纔是李重真正的殺手鐗,和田伯光比拼刀法純粹是找死行爲,李重來來回回就會那麼幾招,太極劍法也不是剛猛無匹的降龍十八掌,早晚會被田伯光看破的。
田伯光眼見李重一拳襲來,也沒時間抽回鋼刀,只得屈肘擋在胸前,硬抗李重的大伏魔拳。
“轟……”僅次於降龍十八掌的大伏魔拳不是那麼好接的,如果李重修煉的是剛猛無匹的《九陽真經》,這一拳就能打的田伯光骨斷筋設。田伯光只感覺手臂像是被鐵錘擊中一樣,噴涌而來的真氣像鋼針一樣鑽進身體,刺得半邊身子都一麻,身子倒飛出去,噗地一聲噴出口鮮血。
殷紅的血霧之中,流星一樣的光芒一閃即逝。
田伯光只覺的喉嚨一痛,身上的力氣就跟潮水一樣消退下去。
宅男出身的李重深信、堅信以及迷信連招打倒一切,血槽不見底絕不收手的原則,手腕一抖,劍光繚繞衝着毫無還手之力的田伯光追逐過去。
“嗤嗤嗤……”田伯光身上頓時飛濺起一絲絲血光。
噗通一聲,田伯光的屍體像麻袋一樣跌落到地上,李重心有餘悸的喘着粗氣,眼中卻閃過一絲迷茫的神色。
“百曉生……你又出來幹什麼?”
百曉生居然露出一副笑容,說道:“殺死田伯光,你算是改變笑傲江湖的劇情了,所以會有一些好處給你。”
“好處?什麼好處?”李重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百曉生搖頭道:“你別想一步登天的好事,這次的好處就是提升一下你的資質。”
“變成武學天才?”李重眨眨眼睛,興奮的問道。
百曉生嗤笑道:“沒那麼容易,這麼說吧,爲什麼喬峰的降龍十八掌剛猛無雙,那就是因爲喬峰資質好,經脈堅韌遠超常人,所以能承受更大的力量。系統改變的就是這一點,算是改造你的身體,其實也就和《九陰真經》裡的《易筋鍛骨篇》差不多,至於悟性……呵呵……”
懂了!李重眼中恢復清明之色,只感覺身體像是泡在溫泉中一樣,暖洋洋的飄飄欲仙。
“咳咳……兄臺背後偷襲,不是英雄所爲。”令狐沖結結巴巴的說道。
“死跑龍套的閉嘴!”李重俯身取出飛刀,冷聲說道:“你是不是以爲田伯光是條漢子,漢子個屁,一個淫賊算什麼漢子,你小師妹也美貌異常,餘滄海幾個小妾長得也不錯,丐幫謝幫主老婆姿色也過得去,怎麼不見到田伯光去**,田伯光要是敢去我還佩服他幾分,可田伯光也就欺負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良家婦女而已,欺軟怕硬的東西!”
其實李重還有句話沒說出來,田伯光怕是和武林門派有什麼默契,別的不說,李重有一點敢保證,田伯光要是敢採嶽靈珊的花,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挾持儀琳來回溜達也是想看看儀琳在恆山的地位如何,不然的話啥時候不能滾牀單,儀琳早就被田伯光圈圈叉叉無數次了,那還輪到令狐沖英雄救美。
令狐沖還想說話,但終歸傷勢太重無力和李重辯駁。
李重也不管哭哭啼啼的儀琳和不死小強令狐沖,轉身來到曲洋和曲非煙身前,搖頭嘆道:“你就是日月神教長老曲陽吧?”
曲洋臉色一變,眼神冷厲的看着李重。
李重接着說道:“其實魔教不魔教的都是別人亂說而已,正邪自在人心,你和劉正風交情莫逆那是你兩人之間的事情……好基友一輩子,但你也不想想,你個孫女曲非煙和劉正風的家人怎麼辦?我要是你就先把曲非煙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再行走江湖……雒陽綠竹巷,任大小姐或許護得住小姑娘。”
曲洋沉默了一下,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這才慢慢說道:“魔教……呵呵……我觀你偷襲田伯光,想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李重拍了拍衣襟,一邊往樓下走一邊說道:“田伯光這個淫賊欺凌婦女,人人得而誅之,更可恨的是……”
“蹬蹬蹬……”李重極其瀟灑的下樓去了,他救曲非煙只不過是個眼緣而已,可不會爲了曲非煙和嵩山派拼死拼活。不過李重對這個世界的官府倒有些怨念,好嘛,這裡打生打死半個多小時了,一個官差都沒見到。
曲非煙眨着眼睛問道:“爺爺,大哥哥說更可恨的是什麼?我沒聽清。”
曲洋滿頭黑線的說道:“他說的是,最可恨的是**還不叫我一起……”
曲非煙才十三四歲,武林人士稱呼日月神教爲魔教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百無忌憚稱不上,口無遮攔這頂帽子扣在曲洋身上一點問題也沒有。
離開回雁樓李重就回到客棧練功休息,《九陰真經》博大精深,雖然是殘本也沒什麼走火入魔的危險,李重完全可以不顧一切的勇猛精進,如果有什麼增加功力的天材地寶,李重不介意吃上幾顆。
劉正風是衡山派掌門的師弟,金盆洗手自然也是武林盛世,稱得上來客如雨,嶽不羣,定逸師太,天門道人,餘滄海等人悉數到場,李重報上武當派的名號,也在大廳中混了一個座位,不過他初入江湖聲望不夠,只能坐在嶽不羣等人下面的位置。
看了看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的嶽不羣,李重心思電轉,遙遙拱手示意。
嶽不羣真算得上涵養深厚,哪怕李重聲名不顯也拱手回禮,笑臉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