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那段咒語我也只是做掩飾而已, 這段咒語確實是我前一段時間在書上看到的,只是那本書是一本兒童漫畫而已,至於爲什麼會有作用, 應該是因爲我自身的靈力和言靈的作用, 當然我是不會告訴他們的。
“你說什麼?你隨便在一本書上看到的, 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用就用在了林先生的身上”鬆琦綾子聽完我的話後一臉驚愕的大聲叫道, 絲毫沒有一點淑女的樣子。
“這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我故作無辜的眨眨紅色的大眼, 話是對着那魯說的。
“……不管怎麼樣非常感謝妙一小姐出手,今天就到這裡了,剩下的明天在說吧”那魯只是看了看我, 臉上確實也有些不滿,但是沒有說出來, 而是岔開了話題。
我看了眼那魯對於他的果斷我報以微微一笑, 也不計較起身準備離去, 在看到還在昏迷不醒的麻衣後,我頓住了腳步, 轉身對着那魯道“要是可以的話我想今晚帶麻衣回去,畢竟這樣的她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不是嗎?”
那魯點點頭道“那就麻煩妙一小姐了”說完便不再理會我,徑直坐到了儀器前查看了起來。
對於他的做法我微微皺眉道“難道涉谷先生還不去休息嗎?”眼睛看了圈其他人,都已經各自找地方準備休息了,看來是準備就這樣湊合到天亮。應該是怕分開後會有什麼不測吧!畢竟剛纔林才被邪靈附身, 我在心裡猜想到。
那魯轉過身看向我的表情有些詫異, 但還是後知的點點頭表示我猜對了, 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吧?畢竟之前我都是直接走人。
“這樣身體怎麼受得了, 不如這樣吧, 要是大家不介意的話就去我家休息一晚好了?反正距離這裡很近,而且房間也夠, 十分鐘的路程就到了,至於這裡有青龍的結界在我想不會有事的”話說完連我自己都有些不解自己爲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自己絕對不是愛管閒事的人,但是今天似乎一直都在管閒事啊。
那魯低頭想了一會,又看了看一臉疲倦的其他人,最後看着我點點頭道“那就打擾了”。
這回換我驚訝了,就這麼答應了?估計是我臉上的表情太過驚訝,之間那魯嘴角微微勾了勾,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我沒有想到那魯會同意,我那麼說也只是處於禮貌之下說的,相信那魯應該知道,但是他還是答應了,而且還居然會露出這種笑容,這讓我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
等到我反應過來回過神來的時候,一行人已經走在了去我家的路上。
麻衣被勾陣抱着,林責被和尚和那魯扶着,而我則是舒服的被青龍抱着,對於他們臉上怪異的眼神我直接無視。因此就變成了全都一言不發,在這寧靜的夜晚顯得有些過於安靜。
氣氛有些怪異。而打破這種安靜的是一聲怒吼和突然向我們撲過來的一條紅色的火柱。
一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這紅色的火柱擋住了視線,同時也照亮了周圍的一切,猶如白晝般。
勾陣和青龍幾乎是在發現的同時在我們面前撐起倆到結界,火柱在撞到第一層青龍的水結界時,水與火的相撞,發出哧啦哧啦的響聲,然後青龍製造的結界一瞬間化作一陣霧氣消散在空氣了,同時也擋住了大家的視線,青龍對此皺起眉頭,默不作聲。
火柱很快就撞上了勾陣加強過後的結界,但那也只是讓那火紅色的火焰稍微停頓了一下,就又飛快的向我們撲來,那火焰灼熱的溫度讓我警鈴大作瞪大了眼。
我也不顧他們會怎麼想,瞬間跳離青龍的懷抱,擋在衆人的身前同時快速調動自身提純過的妖力,自身周圍的妖力隨着我的控制一瞬間轉成金紅色的火光,籠罩住我的全身,然後隨着我向前踏出一步雙手虛空推前,身上的火苗也像是有意識一樣,全部籠罩在我的身前形成一個防護壁,同一時間也擋下了撲向我們的火柱。
紅色的火柱撞在我的麒麟盾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巨大的衝擊力讓我自身都被推的向後滑去一段距離,紅與金紅一瞬間糾纏在一起,然後金紅色很快吞噬了紅色,變成幾乎透明的紅色然後又隨着我收手快速的回到我的體內。
因爲被霧氣籠罩所以大家並沒看清楚我究竟是怎麼當下那來勢洶洶的火柱。他們被那突然撲來的火柱嚇的全都震在了原地,久久會不過神來。
那魯看着周圍的霧氣腦子轉的飛快,其實他很想開口問是怎麼回事,但是卻又不知道該用什麼身份去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而且他們也才認識倆天而已。
也許其他人沒有看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卻因爲絕佳的位置正好看的清清楚楚,他清楚的看到剛纔那來勢洶洶的火柱在一瞬間吞噬掉倆位神將製造的結界,但是卻被一個人類的小女孩給擋住並且還吸收了?從那火一瞬間毀掉倆位神將的結界,就足以說明那火絕對不會是普通的火。
而吞噬掉並且擋住那火的金紅色火焰更加不會是普通的火,那麼能放出那種非人類的火的‘人’又有着什麼身份,學校的那些邪靈和怨念又和她有着什麼聯繫?
一陣清風吹過圍繞着他們的霧氣很快就被吹散了,清柔的風不僅吹散了霧氣,也同時吹醒了震驚中還沒有回過神來的人。
所有人這才順着剛纔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然後在場的人全都呆住了,男性們不知道是爲什麼而呆住,但是我敢打賭,除了昏迷不醒的麻衣外,鬆琦綾子和原真砂子絕對是因爲被對方的身形和樣貌而驚呆的,而我驚呆在原地雖然也是因爲對方的身形和樣貌,但是絕對不是因爲看帥哥看傻了的原因。
我真想對着天空很有氣勢的大喊上一聲‘這這個世界太瘋狂了’,但是想想之後引來的效果還是沒有喊。
心裡卻在鬱悶外加滴冷汗。
這到底融合了多少世界啊?這還是鬱子他們口中所謂的安全的平凡世界嗎?這已經不比獵人和魔界的危險指數低了吧?死神,通靈者,惡靈,虛,現在還出現妖怪,還是那種王級別的大妖怪。
我的眼睛向四周瞟了瞟,尋找着撤退路線,考慮着是不是趁現在他們還沒有發現我之前先溜之大吉?
估計是我面上的表情太過於明顯,已經站在我身邊的那魯有些擔心的小聲開口問道“妙一小姐認識他們?”只是明明是疑問句爲什麼要用肯定的語氣啊。
我看了一眼那魯迅速低下頭,也同時收起自己不華麗的表情,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讓自己冷靜冷靜,深呼吸……吐氣……連住做了幾個吐納,可惜沒有什麼效果。
但是該面對的事情總是要面對的,所以一秒鐘後我擡起頭繼續看向還在戰鬥的倆只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緩緩回道:“認識,一個算是我的哥哥,一個算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夫?”說完仰頭閉起了眼睛同時也遮住了我眼裡的潮溼和火熱。倆個對我來說都意義非凡的妖。卻也是我最不想面對的人。
雖然之前不久恢復了所有缺失的記憶,以爲已經放下心可以面對了,但是親眼看到時,那些本該淡忘難過的記憶卻再次像毒液般迅速擴大,糾纏住着我。
心痛的感覺遍佈全身,刺激着渾身的細胞讓她們變的更加活躍也讓身體變的更加敏感,精神上的疼痛和心理哀傷幾乎讓我的眼淚差點奪眶而出,很不是滋味。
在我說完的同時,我幾乎可以感覺到那魯在說話時落在我臉上的視線,呼吸也有一瞬間的停怠,似乎是想要在我的臉上看出我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吧?
稍微的停頓那魯充滿嘲諷的嗓音響在耳邊“要是我的眼睛還沒有問題的話,他們應該是妖怪,而且還是極強的大妖怪的等級的”不用看我也可以想象到那魯此時的表情絕對是冷着一張臭臉滿臉的不屑吧?被一個17歲的少年鄙視了呢?
“我想這不是涉谷先生該知道的了”我嘴角微微勾起,睜開眼睛瞥了眼那魯,冷聲回道。
身體卻向前走了去,迎上已經發現我向我們走來的倆只妖怪,儘量讓自己臉上的笑意看起來自然些。
倆只大妖怪不是別人,正是我之前恢復的記憶中出現過的妖,一個是火焰國牛魔王的兒子的紅孩兒,另一個是西犬國犬大將的兒子殺生丸。
要是我那記憶沒錯的話,他們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只是爲什麼會打起來?雖然很想知道原因但是現在似乎不是想這個時候。
因爲倆只俊美不凡的妖怪已經風度翩翩的站在了我的面前,一個臉冷着臉滿眼複雜的看着我,一個則是滿臉笑意驚喜看着我。
一時之間三人就這麼對視着,誰也沒有說話。其實我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要是按照他們的時間算的話我們至少有500年沒有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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