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開玩笑?!”
沒想到雲雀不但因爲佐助的話而閉嘴,反而更加激動起來:
“你都能和自己的哥哥談戀愛了,難得這就是你對感情認真的體現嗎?”
雲雀又一使勁,使佐助本來就是鬆鬆地繫住的睡衣帶子鬆了開來,露出了白皙卻精壯的胸膛。
見到這幅“美景”的雲雀眼神一暗,些許激烈的情緒在他眼底涌動,而佐助以爲那只是雲雀因爲自己的戀情激動所致,並沒有在意。
“對於巫師的法律來說,是允許同性相戀的。”
就算不願意再招惹更多的桃花,可是雲雀畢竟是佐助重視的人,外人有何觀點佐助不在意,可是他不想讓雲雀也對自己的戀情有意見,因爲雖然雲雀的態度非常不好,佐助還是很認真地向他解釋了。
“和兄弟也可以?”
雲雀的語氣沒有因爲佐助的解釋而改變半點,仍然帶着毫不掩飾的諷意。
“雖然沒有明文規定可以,卻也沒說不可以。”
佐助很狡猾地道。
而事實確實如此,魔法界的法律本來就很不健全,作爲一個半封閉的社會,他們無論在人數還是歷史沉澱上來說,比起麻瓜界都相差地太遠了,因此,根本就沒有哪條法律規定不能近親相戀。
實際上,在魔法界的歷史上,確實有親近結婚的實例,而且也不少,雖然一般都是兄妹,兄弟的幾乎寥寥無幾。
反正對於巫師來說,他們連和魔法生物結合都能產下下一代,遺傳基因什麼的本來對於這些特殊的人羣來說就沒有什麼影響,兄妹結合更不會產下有缺陷的下一代。
所以,感情觀好的兄弟姐妹結合就不足爲奇了。
雖然隨着近來純血巫師的減少,泥巴種的增多,這種現象越來越少了。
就算都是巫師,有着悠久歷史,從出生起就在魔法界生活的純血種小巫師和從小接受麻瓜界教育的泥巴種小巫師在認識和世界觀上都存在着很大的差距。
這一點無論是誰也沒法否認。
聽了佐助的話之後,雲雀垂下眼簾,好半天沒有說話。
“你先從我身上起來,恭彌。”
佐助輕輕推了推仍然壓在自己身上的雲雀,雖然對於佐助來說雲雀的體重很輕,而且在某些特定的時間裡他有時更是和某兩個男人一整晚地保持這種姿勢,他也沒有絲毫不適。
可是雲雀的身份和那兩個男人的不同,佐助也不願意因此而產生什麼誤解,所以想讓雲雀從自己身上下去。
“如果是那兩個男人的話,佐助是不是就不會把他們倆趕下去?”
沒想到,雲雀不但沒有從佐助的身上下來,反而身子又低了低,和佐助之間的距離更近了,近到兩人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說什麼胡話呢!”
雲雀的眼神讓佐助心底產生一股不祥的預感,那種方法蘊藏着無數秘密般的深沉眼神,實在是不應該從雲雀這個看似孤高驕傲,世界上在某種方面很單純的人臉上出現。
“你是雲雀恭彌,沒有必要和其他人比較!”
佐助故意裝傻讓雲雀眼底精芒一閃,不願意再繼續和佐助兜圈子下去了。
是啊,他是雲雀恭彌,想要什麼東西就直接伸手拿,不給的話就搶,最後總得讓它屬於自己。
人,也一樣!
“哇哦,那你就離開那兩個男人,別忘了你可是答應再也不離開我的,佐助!”
很任性地,雲雀直接道出了自己的要求,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過分的地方。
“我答應的是不再不告而別,不要偷換概念,恭彌。”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佐助再裝傻,那真的是鄙視雲雀的智商了,所以他的聲音和表情都沉了下來。
就算再寵愛雲雀,有些事情都是不能妥協的,那對雲雀來說,不是什麼好事,而是一種災難!
“你的我的兄長,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而西弗和盧修斯,他們倆是我的戀人,纔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有時候,殘忍纔是最正確的作法。
手上一使勁,緊貼在自己身上的雲雀就被佐助推開來,單純地比力氣,雲雀再練一百年也不是從小就帶着以噸計的負重的佐助的對手。
剛纔只是佐助不想,既然現在話已經算是半說開了,爲了不讓雲雀再有一些不合實際的奢念,佐助自然是不再客氣。
佐助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被雲雀弄亂的睡衣:
“今天晚上我到客房去睡。”
說着,已經整理整齊的佐助向房門走去,以前可以因爲憐惜雲雀因爲自己當初的不告而別而產生的不安而和他一起睡。
現在看雲雀的樣子似乎對自己的感情產生了異常,爲了把那種萌芽扼殺在搖籃裡,佐助自然不會再去做出一些會讓雲雀產生誤會的舉動。
不成想,佐助的手剛碰到門把手,身後一股風吹過,他再次被按住雙肩,身子一轉,今天晚上第二次被按住了。
只不過第一次是被按在牀上,而這一次,是在門上。
“爲什麼那兩個不知所謂的男人可以,而我就不行?”
雲雀低低地咆哮着,眼底深深的受傷讓佐助停住了再次推開雲雀的動作。
就算心裡想得再好,事到臨頭,自己對這個只在自己面前流露出軟弱的孩子還是心軟啊!
佐助無奈地暗歎一聲,終於還是老實地被按住肩膀,背抵在門上,沒有再反抗:
“這不是可不可以那麼簡單的事情,恭彌。”
佐助很認真地向雲雀解釋:
“選擇和西弗與盧修斯在一起,和他們的身份沒有關係,只是因爲他們愛我,而我也並不討厭他們,然後在以後的一天天裡,羈絆加深,最後不想再分開。”
“我纔不管戀人還是愛情什麼的,我只知道,我不想和你分開,如果只有戀人的身份才能讓你答應的話,我不介意換個身份!”
雲雀眯着眼睛,很是理所當然地道,那任性的樣子讓佐助深吸了一口氣,才忍住撫額嘆息的衝動:
“這不是你一個人不介意就可以簡單決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