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任輝明白了一個道理:做男人千萬不要作死!因爲他那個唐突的吻,沈相宜把任輝趕出了清輝閣來保證自身安全的同時,一連躲了任輝三天!任輝因爲之前的相處,就覺得沒了沈相宜吵吵鬧鬧的日子簡直快瘋了。
“培元!”
“公子,您說”
“夫人幹嘛呢?”
“回公子!”培元故意一頓,“大娘子和瀲灩出門找蔣公子一家人道謝去了,三房的…...”
任輝剛得了“甜頭”哪裡受得了培元開這般玩笑,還偏偏戀愛中的男人不是傻就是….傻,他一把抓住培元的胳膊從牀上幾乎是彈了起來,還不忘問道:“什麼時辰走的,備馬!”
“我滴公子啊!小的開玩笑的,太夫人約了相國夫人在府裡小住幾日,大娘子多大的膽子啊?這時候跑?”培元瞧着公子就是認真了,趕緊解釋。
任輝回頭看了培元一眼恨不得把他看出個窟窿來,任輝一連瞪了培元好幾眼,才轉過身朝着屋外走去,培元看着任輝往屋外走連忙跟上任輝。
“公子去哪?大娘子不是說……..”
培元還沒說完話就被任輝打斷道:“你別一口一個大娘子,一口一個大娘子的,少拿夫人壓我,你是不是同瀲灩待久了?嘴都變的這般碎,早午晚有一天我得叫你娶了她!”
培元一聽娶瀲灩眼睛上像是渡了金光,任輝瞥了他一眼又道:“前提是你家公子我留得住夫人,不然你還想娶瀲灩?做夢吧你!跟上嘍!”
培元聽罷邊跟上邊喊道:“公子!您慢點跑,您可千萬要留住夫人啊!”
另一邊的沈相宜倚在清輝閣的軟塌上翻着賬本,瀲灩則是在一旁不停的轉圈瞧着這位不着急的主兒!
“你別轉了!”
“相宜~你是真的不着急啊!”瀲灩停下來看着沈相宜問道。
“爲什麼要着急啊?”沈相宜擡頭看了瀲灩一眼,又低頭翻了一頁賬本。
瀲灩瞧着沈相宜的樣子只盼老天爺能在行行好讓自己主子開開竅,看着瀲灩便一把搶下沈相宜手中的賬本一臉嚴肅的對沈相宜說道:“您不能裝一裝着急給我看看嘛?”瞧着硬的不行瀲灩就來軟的,磨得沈相宜實在沒辦法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被瀲灩生拉硬拽的往書房的方向帶。
不過幾十步遠的路,應叫這倆人走了老半天,等到了書房不見人,瀲灩倒是先尷尬了一小下。沈相宜瞧着瀲灩這粉頭子,在面對失望與尷尬同時到來時的小表情想笑得很。不過轉念一想,這任輝病好沒好利索都不知道,還能想到帶着培元出去浪…嘿真是狠人…狠人……出去浪?“任輝敢和培元出去浪?”沈相宜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先前在心中的獨白聲音一不小心外放了~-~
“相宜~你剛剛說啥?”瀲灩看着沈相宜眨了眨眼睛。
還沒等瀲灩反應過來,沈相宜就掉頭往清輝閣走:“走!咱回去”
“啊?不…不…不是~小…不對相宜!回去嘛?你慢點走,你等等我!”瀲灩在後面連跑帶顛的跟着沈相宜(要麼說她和培元般配麼~都是可愛的“小短腿”)
回到清輝閣沈相宜的耳邊終於清淨了,或許是瀲灩覺得沈相宜生氣了,可不敢惹她了。沈相宜到沒覺得生氣,只是覺得這一招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高。不過午後侯府那邊叫人傳了話說是叫晚上一同去用個飯。這纔是難住了沈相宜!她連任輝和培元去哪了都不知道,這麼帶他去用晚飯?
“啊啊啊啊啊啊啊”
“相宜?你…你沒事兒吧?”瀲灩聽見叫聲連忙過來詢問問。
“瀲灩!”沈相宜看着瀲灩猛地坐起來問道,“培元平時都去哪?”
“啊…啊?”瀲灩叫沈相宜這一問問懵了
“我沒了~”沈相宜往後一仰癱在軟塌上,“完了!侯府那邊叫去用飯,我TM連任輝在哪都不知道我上哪找啊?”接着沈相宜嘆了口氣用軟枕遮住眼睛嘟囔道,“這要是任輝他娘知道他兒子身子沒好利索就出去浪必要問我的罪了~—0—~”
瀲灩瞧着沈相宜這樣,給她提了個醒道:“要不咱去天香樓瞧瞧?”
“天香樓?”
“嗯!天香樓!”
“我艹!我輝哥狠啊!”
“啊?”
“沒事兒!走!”
這天香樓自然就是那種地方啦~不過任輝之前帶着培元來過幾次也是爲了氣一氣“沈相宜”後來發現沈相宜不但不買賬,還幫着任輝納妾一點不吃醋,任輝也就漸漸放棄了這種幼稚的行爲…….
“誒!瀲灩!”沈相宜用胳膊肘懟了瀲灩的肩膀一下問道,“你會你要是瞧見了培元摟着美女姐姐們,你會怎樣啊?”
這問題對於瀲灩來說像是自己磕的CP正主磕上粉頭子CP的感覺,結果還沒回答呢~就瞧着沈相宜滿臉黑線的站在一旁,實現稍微再挪移先是對上了一旁站着面露難色的培元接着是抱着沈相宜大腿喝得爛醉的任輝,周圍很快就圍上了一圈身着暴露婀娜多姿的歌姬
“站起來!”
沈相宜這句話一說完任輝非但沒站起身子,反而抱着沈相宜的大腿開始摸摸搜搜的。嘴裡還嘟囔着:春杏,嬌蘭,……這樣的名字還要親一個!?
沈相宜瞧着這樣子是沒少喝,她蹲下身子掰過任輝的頭在他耳邊說了句:“你快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誰!你就在着好好玩吧!我就不陪着了我要去找任峰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