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不怕作死的還得是我輝哥,培元一聽沈相宜這話下意識地想起了出門前任輝說過,他楊駝=-=
這迷迷糊糊的任輝一聽見任峰一下子就清醒了,“誰?”他踉踉蹌蹌爬起來,搓了搓眼睛,“相宜?”
“清醒了?”沈相宜向前一步問道,“清醒了回家!”接着轉過身對那倆磕cp的粉頭子說到,“愣着幹嘛?回家啊?”
“欸,好!好!!好!!”培元哪敢耽擱啊,結了酒錢趕緊跟上
沈相宜要帶任輝一走,樓內不免有姑娘抱怨到嘴的肥羊白白跑了,叫老鴇子連忙堵上了她的嘴,“你可知那女子是誰?永安侯府的人!”
“那又怎樣?任公子是永安侯府的他府上的還能不是侯府的人?”春杏直嚷嚷着,全然不顧沈相宜的目光,和瀲灩“奶兇”的目光還要繼續說。
一旁的嬌蘭倒是個懂事兒的 連忙抓住春杏的手腕,小聲嘀咕道:“你看清楚了!這是任公子那位捧在手心怕化了的娘子,你還要命的話就閉嘴!”
春杏一聽下意識的用手將嘴捂住,沈相宜到也沒想同她們計較這般只叫培元帶上任輝回府,叫瀲灩去回稟的侯府那邊就說是晚膳有事耽擱去不成了
瀲灩剛剛想問要是侯夫人要理由該怎麼回就聽沈相宜道:“不!培元咱們不回府裡,去城郊那處有溫泉的莊子上,你家公子這樣回去免不了要被三房的人拿去做文章,就說是與公子培養感情去了,再者我娘相國夫人在侯府,侯夫人也未見得逼問你理由,就是問了用這個理由也是說得通,何況侯夫人不至於在母親面前下我臉面,去吧瀲灩。”
瀲灩去回了侯府的話,培元先去莊子上打點,馬車上沈相宜瞧着醉的迷迷糊糊的任輝第一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涌上心頭。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她也並不理解任輝今日爲何要帶着培元去天香樓
突然馬車一顛,沈相宜下意識的護住了任輝的頭。剛想鬆手就被任輝反抓住,沈相宜想要掙脫開任輝越抓越緊,乾脆順勢枕在沈相宜腿上。
“任輝,我不是春杏也不是嬌蘭。”沈相宜還是想把他的腦袋推起來,沒成功~
“嗯”
“嗯?”沈相宜看着任輝不緊不慢的吐出個嗯別提多慪氣,“我這費這麼大個勁兒幫你,你就嗯?”
任輝慢慢地睜開眼睛看着此刻的沈相宜,“喂!你盯着我幹嘛?我問你話呢!”沈相宜被這突如其來的觀察弄得莫名的焦慮
“說話啊?”
看了好一會會兒沈相宜直覺得發怵任輝才張嘴說道:“我知道,你是沈相宜。不是春杏不是嬌蘭,是沈相宜。”
沈相宜好歹是個21世紀的高質量女性,這麼油的話竟也不知道如何拒絕的出口,只因瞧着這任輝一臉的認真,剛剛的醉像全無
“你...你...你沒醉?你騙我?”
“相宜,我們離約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可我瞧着你對我的感情沒有半點變化。我有那麼幾瞬我希望時間永遠的靜止,因爲那一刻我有過你也喜歡我的錯覺,從小到大隻因我與三房的峰弟弟差不多大,人人都覺得我這侯府的嫡子金尊玉貴便一定要處處比他強。可我從不想這樣的。”
任輝說到這兒,沈相宜感覺到“沈相宜”的記憶正向她的腦子裡涌:“沈相宜”記憶中也正如任輝說的長房的夫人,任輝的母親,永安侯府的當家主母便爲了自己兒子能再壓任峰那小崽子一頭也爲自己能壓了三房那個彪悍的續絃夫人,這才賣臉到自己閨中好友那討了人家女兒給自己兒子全然是不顧當時的“沈相宜”與任峰已經私定了終生,“沈相宜”還想過左右任輝也定是被破的,自己拉上他一起求求情或許還有些轉機,誰知道她前腳剛同任輝講過,數日後他便叫着侯爺、夫人來府上提親,更是在父親、母親面前好一頓承諾,定要娶到自己。後來“沈相宜”無奈真的嫁了過去,他卻受着丫鬟和任峰的蠱惑放着好好的侯府的夫人不做,總想着要逃,幾次無果之後,“沈相宜”開始越來作,這叫顧氏這侯府的主母面子裡子都掛不住,這纔有了沈相宜剛來時的那一幕。
一番強行信息入腦總算是解了沈相宜對於“沈相宜”和任輝這兩個大怨種的故事有了真正的瞭解,不過回憶都是“沈相宜”的她也很想知道,爲何他也非要娶到“沈相宜”,這可並不像是爲了壓任峰而已。
“你就是爲這個非要娶我的?”沈相宜看向任輝試探一問
任輝低下頭緩緩又道:“你也這般覺得?覺得我是爲了同任峰鬥氣?”
“啊~我...那個...”沈相宜用腳想想也知道不是,看得出任輝非常愛“沈相宜”,沈相宜也曾嚮往過自己如果就是那個沈相宜該多好。
“也是,從小到大你都不曾回過頭看我一眼,我的好,我的愛意,我對你的保護都要盡收心底,只因爲你同任峰更聊得來走得更近些,相宜啊!我也想過如果從一開始我便能像任峰那般將所有的心意都展現給你,我會有機會裡你的心更近一點嗎?”任輝越說越激動他甚至坐起身來抓住沈相宜的手。
就在這時好巧不巧的馬車停下了,他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