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洗完澡已經快凌晨三點鐘了,身體明明本來困得要死,可是想到權景墨就在外面,這一刻又突然清醒了起來。
她對着鏡子鼓勵了自己三次,才終於推門從浴室走了出去。
房間裡面暖意濃濃,時錦年幾乎可以感受到這個溫度和溼度是恰到好處,以前她是慕錦年的時候,房間都是如此。
她好久沒有這個感覺,彷彿又回到了從前。
時錦年正在回味,就看見牀上的人翻了個身看着他,她驚得連連後退,一下子撞到了櫃子上。
“嘶!”她閉了閉眼,有些疼又有些尷尬。
他怎麼還沒睡着?
他怎麼睡得着?
權景墨好不容易度過了九死一生的昨晚,本來要命的那刻她一出現,他更是差點沒忍住,難受的彷彿要死了一般。
如今正常下來,她在浴室裡……一直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權景墨如今才知道浴室隔音效果不太好,看來得換門!
好不容易心靜了下來,又聽見她從浴室裡出來的聲音,權景墨還是忍不住翻過身來,便看見她站在那裡,因爲剛洗完澡,小臉跟破了個殼的雞蛋一樣白嫩,還紅撲撲的,白裡透紅,香豔欲滴。
她身上只套着他的白襯衣,權景墨一眼就看見她那條筆直纖細的大長腿,即使上面帶着痂,都不影響那雙腿的美觀。
由於襯衣穿在她身上有些大,顯得鬆鬆垮垮,露出了她的肩胛骨往下,微露ru勾,讓人想入非非。
可下一秒,他就眼睜睜的看着她撞到櫃子上,疼的皺起了眉頭,再加上她身上的痂,硬生生的提醒着權景墨,他不能太想入非非。
權景墨狠狠地嘆了一口氣,這才下牀朝她走了過去,“怎麼每次都這麼不小心?”
不是撞門撞車就是撞櫃子!
時錦年被他說的更爲窘迫,眼看着他只穿着單薄的睡衣,雖然是針線的寬鬆型,但也能隱約勾勒出他的身形,時錦年猛地想起他躺在浴室的那張畫面。
真是香豔!
這個時候想起來,真是無恥下流!
“啊……”
她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都被權景墨打橫抱了起來,時錦年下意識勾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慌張地話都說不出來,看着他視線都不知道該落向哪裡。
她整個人被權景墨放到了那張大牀上,灰色的大牀被兩人壓得微微一彈,權景墨撐在她上側,低頭看着她,時錦年更是不知所措。
“權,權景墨,已經不早了。”
“可以洗澡……看來身上的痂也沒有大礙?”
時錦年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這麼問,點了點頭,“可以洗澡……”
她話還沒有說完,權景墨已經低頭在她頸間光滑的地方吸了一口,時錦年都可以想象肯定又會留印,氣氛一下子曖昧了起來,她趕緊醒悟過來,強調道:“但是不能用力碰。”
權景墨狠狠地嘆了一口氣,倒在了她的身邊,用力的抱緊了她。
只覺得什麼東西抵在自己的大腿邊側,時錦年不確定了喊了一聲,“權景墨?”
“別做聲,也別瞎動,要不是爺這八年來練出的耐力,不管你是不是有傷,爺現在就能辦了你,你信不信?”
時錦年被他嚇得渾身一僵,“晚安,權景墨!”
權景墨忍不住笑出了聲,無奈的搖了搖頭,“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