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晚安,但時錦年卻還是一直睡不着,身旁的男人側身抱着她一動也不動,她平躺在牀上也一動也不動,只能感受到對付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撓的人更是心亂如麻。
不管她是慕錦年還是時錦年,都從未跟男人這樣躺在一張牀上過。
除了緊張,還是緊張……
直到權景墨鬆開她翻身去了牀的另一側,她才終於狠狠地吐了一口氣,然後又緊張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翻回來。
不過,他一直沒有,時錦年也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時錦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她趕緊坐起來就看見牀邊放着換洗的衣服。
權景墨準備的?!
他之前也爲她準備過一次,穿着合身又是她喜歡的風格,這次也不例外。
時錦年站起身解開了襯衣,彎腰去拿牀邊的衣服,可剛站起身就看見男人立在她的面前,嚇得她趕緊縮進了被窩裡。
“你進來都不敲門的嗎?”被窩裡傳來了她悶悶地聲音。
“這可是爺的房間。”權景墨吸了一口氣,上前走到牀邊,彎腰伸手將整個被子都掀開了。
“啊……權景墨,你要做什麼?”她掙扎着要躲,可發現根本無法躲,最後還被權景墨按了下去,整個人光溜溜的趴在了大牀上。
“別動!”男人暗壓的聲音顯得更爲低沉。
“權景墨,我,我身上有痂。”她欲哭無淚,突然抽了一個枕頭反手搭在了自己的後背上遮着。
即使如此,也能顯出蜂腰翹臀的輪廓。
權景墨伸手就將那枕頭掀開,手剛觸到她的腰上,她渾身一個激靈,差點從牀上直接跳起來,可發現前面也沒得遮擋又趴了下去。
嚶嚶嚶,想哭!
時錦年索性抱着枕頭將頭埋了進去,又丟臉又無力。
“爺不是說了,叫你別動?傷口疼了?”權景墨又好笑又無語。
“我沒有在哭。”時錦年憤憤地回了一句。
可下一秒,男人的手又觸在了她的腰間,還帶着一絲冰冷感,“爺說了叫你別動!”
他的聲音似是咬牙切齒髮了出來,時錦年這下乖乖沒動了,原來,他是在塗藥!
權景墨這才狠狠地吐了一口氣,“這是爺讓人從國外弄回來的,祛疤有效又快。”
“哦……”這下時錦年又尷尬了,“謝謝。不過,我可以自己塗的。”
“這背後你要怎麼塗?難不成時大小姐身嬌體軟到可以把自己扭成麻花?”
時錦年不知道他爲什麼生這麼大的氣,一時又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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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他把身後的藥塗完,他直接把藥膏扔到一邊就說道:“趕緊自己把前面塗好!”
“哦。”
她剛剛應完,就看見他大步走進了浴室裡。
時錦年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趕緊爬起來開始塗藥,一定要在他出來之前塗完呀!
好在他一直沒有出來,時錦年換好衣服等了一會兒,他還是沒有動靜,她才忍不住過去敲了敲門,“權景墨,你在洗澡嗎?我要進來洗漱了?”
淋浴間和洗漱間是分開的,她就算進去也不會看到權景墨洗澡。
時錦年猶豫了一下,這才把門推開,可腳剛踏進去就被他攔腰抱起抵在了牆壁上,她還未反應過來,就聽見他低沉嘶啞地聲音在耳邊散開:“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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