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
一旁的權傾野囑咐了一聲,時錦年朝他看過去,忍不住問道:“是您緊張了吧?”
她感覺昔日的總統大人連走路都快同手同腳了。
權傾野瞬間板着臉,嚴肅了幾分,好似在挽回尊嚴,“本來沒什麼緊張的,突然有點像嫁女兒了。”
兒子娶媳婦沒有感覺,嫁女兒就緊張了?
這夫妻倆是有多重女輕男?
權傾野看了她一眼,突然說道:“等一下!”他鬆了手將她垂在腦後的頭紗給戴上了,“差點就忘了,女兒很好看。”
咦?
怎麼他也叫女兒了?
這是婦唱夫隨?
時錦年跟着權傾野走到了大廳門口,這才真的緊張了起來。她突然把權傾野挽緊了一些,權景墨愣了一下,然後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悠揚的結婚進行曲已經從裡面飄了出來,大廳的門一打開,時錦年就看見權景墨站在上側,笑笑地看着她。
她晃了一下神,被權傾野帶着往裡走,周圍的歡呼聲,禮炮聲,還有漫天飛舞的鮮花,好似都不存在似的。
前方只有權景墨,那裡纔是她的歸屬地!
直到權傾野將她的手交給了權景墨,“以後對她好點兒!”
權景墨挑了一下眉,“雖然這是必須的,但您是不是忘了我纔是您兒子?”
權傾野忍不住笑了笑,“臭小子還記得是我兒子就行!”
權傾野功成身退,一回到前排坐下,邢秋曼就激動的抱着他的胳膊喊道:“太激動了,太激動了,當年我嫁給你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激動呢!”
“當年要不是我把你捉回去,你都逃婚了吧?”
“老權,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那時候都兇我了!”
邢秋曼突然想起那個時候,她覺得自己還小不想嫁,偷偷摸摸還沒跑出半里地就被權傾野抓了回來,“怎麼?你這是要逃婚?”
他當時板着臉,怒氣衝衝,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她發脾氣。
邢秋曼當時被他的氣場震得說不出話了,只是看着他一個勁的搖頭,最後被他直接拎了回去。
權傾野想到她當時一臉無辜又驚慌的模樣,不由得笑了笑,摟住了她的肩膀,邢秋曼順勢靠在他的肩頭,看着臺上的人,激動的直抹淚。
“結婚典禮正式開始,請在座的各位安靜一下!”牧師開口說話,大家都停了下來。
“現在,我要分別問兩位新人一個同樣的問題,權景墨先生,你是否願意娶時錦年小姐爲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結爲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爺……我必須糾正一點,不是像我愛自己一樣,而是我會比愛自己更愛她。”權景墨說的時候眼睛一直看着時錦年。
“誒……能不能好好宣誓,不要這麼肉麻?”臺下的人一片唏噓。
牧師輕咳一聲,“那麼時錦年小姐……”
“我願意!”不等牧師說完,時錦年就說道,“我曾經從未這麼憧憬嫁人,也曾覺得男人甚至婚姻都是可怕的東西,可這個男人,卻願意讓我賭上一輩子,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也許不想別人一樣那麼長,但是我……”
時錦年話還沒有說完,權景墨就低頭捧着她的臉吻了下去。
一旁的牧師尷尬地說道:“都不用我宣佈流程了,那就……在此宣佈權景墨先生和時錦年小姐正式成爲夫妻!……我想也沒有人會反對!”
“我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