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懟人的功底很深,專挑痛處懟。
這些話,也是時錦年一直想問的話。
陸展風不動聲色地回道:“狗在外面浪久了,都不聽主人話了,抱歉,是我沒管教好。”
“你該抱歉的人不是我。”蘇晚晚回道,“就算你跟她道歉一百次都沒有什麼用。”
她說完,立刻說道:“不過,還是感謝您來參加我的生日宴,隨便坐吧。”
她話落,陸展風就就近坐在了宮御然的身邊。
狗在外面浪久了,不聽主人話了?
所以那些事情都是方沐霖自己做的?所以方沐霖當時還想殺他?
可那又如何,他爲什麼要放狗呢?
時錦年吸了一口氣,沒有再去想那些,自從上次赴了慕宅的宴,粉碎了陸展風的猜忌,又被他算計了一番,她現在面對他的時候,似乎坦蕩多了,不再那麼怕被他認出來。
似乎現在於她而言,他的確只是陸展風!
“宮大少來榕城,怎麼不讓我的人去接呢?”陸展風問完,立刻說道:“之前我還跟總統大人說過,您要過來呢。”
宮御然的臉上始終掛着那抹笑意,“攜家帶口的,就不勞煩您了,等改天有時間,一定親自去府上拜訪。”
這配合的態度,陸展風很滿意。
宮御然又說道:“當然,首先得去榕城的總統府拜訪一下。畢竟葉二少爲了兩城關係友好,做出了不少的努力,我們兩城的人的確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以後怎麼讓關係更融洽。”
“那是自然,據說葉老二在南城被從優招待,宮大少這次前來,我們也熱情歡迎。”權景墨說完,三人一起舉杯。
“感謝各位來參加小女的生日宴,大家都是自己人,況且每年都是這個規矩,所以,大家不要客氣,放開懷抱吃喝享樂,招待不週的地方,莫要見怪。”蘇嶽青已經開始講話,“下面有請我的寶貝女兒上臺。”
蘇晚晚走上去就說道:“今年我就不惡搞了,今年我特別開心,所以我想讓我們榕城的總統夫人送我一個特殊的生日禮物,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
時錦年突然被點名,燈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蘇晚晚又在搞什麼?她每年生日宴都會搞個新名堂出來,說好不惡搞,怎麼就變成整她呢?
不過,難得蘇晚晚這麼客氣,又是壽星,時錦年還是禮貌的站了起來,提着裙襬朝上面走過去。
權景墨起身就扶住了老婆的手,跟了過去,似乎生怕她摔跤一般。
“很好,總統大人也上來了,我希望他是一起祝福我,而不是故意來撒狗糧。”蘇晚晚對着他們笑了笑。
權景墨一副“你這不是玩意”的眼神看着她。
“權景墨跟他的夫人關係很不錯呀!”宮御然突然開口說道。
陸展風的眼神一緊,“的確很不錯。”
“所以八年了,你終於知道了結果?”宮御然微微輕嘲了一下,沒有再做聲。
“不管結果如何。難不成你這樣就怕了?”
“呵~”宮御然明顯不屑地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