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狠狠地舒了一口氣。
權傾野喊道:“來人,吩咐法醫,驗屍!”
權景墨一直緊閉着眼睛,沒有再睜開過。
蘇晚晚轉身就去太平間的心又提了上來。
紀鴻煊趕緊跟了上去。
白曉凝看了看,又着急又不敢又不忍心,葉子軒直接扶着她坐到了一旁,“我們就在這裡等着吧,希望,不是大嫂,那麼,她一定就還活着。不論,是不是一場陰謀。”
秦風也緊張地了起來,盯着牀上的權景墨。
……
蘇晚晚急匆匆的跟上去的時候,紀鴻煊趕緊拉住了她,“晚晚,我知道你什麼都不怕,但是,法醫驗屍,你總歸是個女孩子。”
蘇晚晚回頭看了他一眼,退出了門外。
權傾野在一旁說道:“我們就在外面等候着吧。”
蘇晚晚坐下去就雙手交叉,似是祈禱又似是等待,顯得十分的焦急。
紀鴻煊一直在她身旁看着她,卻什麼也不能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僅是他們等得及,在權景墨病房的人,也心裡直髮慌。
好不容易等到法醫從裡面走了出來。
蘇晚晚衝過去就問道:“怎麼樣?死者是孕婦嗎?”
醫生點了點頭,有些沉重地說道:“節哀順變。”
蘇晚晚猛地退後了幾步,差點摔倒,幸好被紀鴻煊扶住。
“所以,真的是她,一屍兩命?”蘇晚晚搖了搖頭,“我不信,我還是不信,我還要驗dna,去總統府把時錦年用過的牙刷梳子什麼的都弄過來,我要驗dna,我還要驗……”
“晚晚!”紀鴻煊抱住她就說道,“夠了!晚晚,夠了,你盡力了!”
“她不能死,大石頭,她不能死。我從小到大就是一個人,她不能死。”蘇晚晚徹底崩潰,“我好不容易接受了她死過一次的,怎麼可以再來一次呢?”
“你還有我,還有蘇伯伯,還有小念……”
“你走開!”蘇晚晚推開他就說道,“我什麼都沒有,從蘇紀念出現的那一刻開始,我什麼都沒有了。”
她轉身就大步地朝外跑走,紀鴻煊愣了一下,才趕緊追了上去。
權傾野這才說道:“麻煩讓人,給那孩子好好的整理一下,謝謝。”
“您請節哀,我們也不想看到總統夫人出事。”
權傾野搖了搖頭,這才默默地往外走。
他回到病房,白曉凝就衝了過去,“權伯伯,怎麼樣了?”
病牀上的權景墨也微微睜開了眼。
秦風看到權傾野這個樣子,往後退了一步,“完了,真的是少奶奶!少奶奶和小少爺都沒了!”
葉子軒趕緊朝病牀上看了過去,權景墨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沒有任何反應,心電圖也沒有任何異常的變化。
他平靜地好像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般,這樣讓他更爲害怕。
葉子軒這才走過去問道:“老大,你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我還有多久……才能出院?”權景墨一個字一個字的回着。
“等你身體徹底恢復才能拔氧氣罩,到時候還要留院觀察,而且你的左腿和左邊的胳膊都骨折了,打着石膏也需要一段時期的恢復……”
他話還沒有說完,心電圖又猛地上下波動起來,葉子軒慌忙地喊道:“叫醫生來打鎮靜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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