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偏偏沒有在意!
明明自己也多少次都覺得,對呀,有時候真的很像,可能自己喜歡的都是這一掛吧!
再或者,要是她每每提起什麼白月光的時候,他沒有自以爲是的怕她吃醋鬧脾氣,說給她聽了是不是又會不一樣?!
蘇晚晚說的對,他就是太自以爲是了,自以爲是的用自己的方法愛着她,可是卻從未真正的去了解她的內心,大家都知道了,可他卻從未有過懷疑。
雖然,就算是現在證實了,權景墨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荒唐至極。
可她,就是慕錦年,她借屍還魂成了時錦年。
他當年情竇初開,心有所屬的是她,如今情到深處,愛到骨子裡的也是她。
權景墨不由得苦笑了兩聲,這算是安慰,對吧?!
“少爺,您要去哪裡?老爺讓我帶您回去。”秦風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現在纔敢出聲,“您這麼一來,全榕城都知道您裝病了,我們的計劃全都白費了。”
“計劃?”權景墨回頭看了他一眼,“現在還需要這個什麼破計劃,回總統府。”
秦風愣了一下,連忙跟了上去。
裝病做輪椅,是爲了讓別人以爲他權景墨真的被打趴下了,好讓兇手掉以輕心,露出馬腳。
可是現在,不需要了!
……
權景墨都沒有讓秦風開車,仍是踩着油門,飛快地朝着總統府開去。
邢秋曼暈倒,總統府上下忙得亂七八糟。
聽到權景墨回來,權傾野才稍微抽開身去找他。
權景墨頭也沒有擡一下,冷聲問道:“邢女士怎麼樣了?”
“受了點刺激,引起了宮縮。”
“畢竟年紀大了,您好好照顧她就行了。”
他這話裡有話,權傾野一下子就聽了出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幹什麼?”
“調軍,準備動身去邊區部隊。”權景墨說的時候,還一刻都沒有停止的收拾,“秦風,還不趕緊準備。”
秦風反應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少爺,怎麼這麼突然?”
就要去部隊了呢?
“部隊,邊區部隊,那不是陸展風的地盤嗎?去哪兒幹嘛?”秦風又激動了起來。
權景墨這才停了一下,擡頭看着他,“找爺……”
他正要開口的時候,想起蘇晚晚說的話,又頓了一下,才說道:“陸展風那麼聽話的回部隊,卻設了這麼大一個局,讓我權景墨吃了一個悶虧,此仇不報,我權景墨還是男人嗎?!”
???
秦風嚥了一口氣,“少爺,您的意思是,你確定這事兒是陸展風那個老王八蛋乾的?!”
“你鬧夠了沒有?!”一旁的權傾野現在纔開口。
“您看我像是隨便胡鬧的人嗎?!”權景墨頭也沒有擡一下。
權傾野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樣的人,“證據呢?”
權景墨這才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到了權傾野的面前,“他不但是她的舅舅,還一直喜歡她。換做是您,能容忍邢女士在別的男人身邊呆一秒鐘?!”
“你知道了?”權傾野有些意外,邢秋曼暈倒了了他就一直守在她的身邊,根本來不及多想權景墨爲什麼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衝了出去。
“我若是不知道,是不是錦年要是真的沒了,您也不會告訴我?!”權景墨的眼神極爲冷冽,氣場毫不輸於權傾野,“他當初能把錦年抓去慕宅死都不放,如今,還需要什麼證據!秦風,拿我的軍章,去調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