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野知道時錦年就是慕錦年,也知道陸展風是她以前的舅舅,但是沒想到他們會有那樣的感情。
但是,就算十有**,他們也不能這樣貿貿然行動。
“景墨,你冷靜點兒,就算你認定是陸展風乾的,你沒有十足的證據,就是故意找茬,何況,你直接調兵去邊區部隊,這是要告訴全世界的人,榕城的總統和大司令開戰了,好讓別城的人有機可趁嗎?你不要忘了,你還是榕城的總統,不只是時錦年的老公!”
權景墨扯出身上的總統令就朝權傾野扔了過去,“這總統誰愛幹誰幹,我權景墨連老婆都能被人當面抓走,還不救回來。還當這個什麼鬼的總統!”
他說完扭頭就看向秦風,“秦風,還愣着幹嘛?!還不去調兵,在爺……在我到達邊區部隊的時候,你還沒有趕過來,我就要了你的命!”
秦風早就懵在了一邊,哪裡知道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一時沒消化過來。
“你要一個人隻身前往邊區部隊,權景墨,你是不是瘋了?!”權傾野氣的不輕,“你給我站住!”
權景墨腳步頓了一下,回頭說道:“您要現在是我,錦年是邢女士,您會怎麼做?您告訴我呀?”
權傾野一時沒有做聲,他向來不論做什麼事,絕對確保邢秋曼萬無一失纔會去做,就算是當初過年帶她出去玩,也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安排了一系列的保護措施。
權傾野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權景墨這纔開口說道:“從小我雖然不是個東西,但也沒有真正忤逆過您的意思,沒有給總統府蒙一點羞。”
相反,他雖然桀驁不馴,但一直是令他驕傲的兒子。
“但是唯獨這次,抱歉了,爸爸,我必須去找她。”
他第一次這麼誠懇的喊他爸爸,彷彿只單純的是他的兒子而已。
權傾野猛地後退了幾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權景墨這才喊道:“秦風,辦事!”
秦風這才反應過來,“哦,少爺,我來了。”
他還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景墨哥哥,你回來了?沒想到你真的沒事,我一直擔心……”周思茹衝到他的面前,話還沒有說完,權景墨就直接從她面前走開,彷彿沒有看見她一般。
他盛氣凌人,大步匆匆,一看就是像有什麼氣切的事情發生,周思茹心裡一慌,拉住一旁的淺若就說道:“淺若,你說,景墨哥哥這麼匆忙,是去找時錦年了嗎?是不是有時錦年的消息了,所以他就不裝了?”
“怎麼可能?”淺若脫口而出,但是又覺得不一定沒有可能,她很想給陸楚或者程啓言報信。
但是上次的手機被她扔掉之後,她就一直沒有機會再去買新的。
淺若咬了咬牙,一定要儘快再次聯繫上。她看了看周思茹突然說道:“對了,小姐,您還記得您之前交的那個很聰明的朋友,叫什麼,程……什麼……”
“程啓言嗎?”
“對,他一看就是聰明的人,他不是說您遇到什麼事情都可以找他的嗎?您現在就遇到麻煩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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