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就這麼直接出城沒問題嗎?”時錦年有些擔憂,當初葉子軒帶着國防的人來,都能被宮紹安給陰了,他們現在……
“我原本也擔心,雖然疏通好了一切,但是總怕有萬一,但是現在宮紹安既然答應放你走,就算把你回到了權景墨的身邊,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你也是和權景墨已經被拿下的份兒。”
時錦年苦笑了一下,是呀,她還真是白擔心了。
榕城現在對於宮紹安而言是勢在必得,他現在根本就是無所顧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怎麼還會在意一個小小的時錦年回不回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過,他這麼大意,倒是幫了我一個忙。”
“什麼?”時錦年好奇地問道。
白易天只是淡笑了一下,沒有做聲。
車子一路往前開車,十分順暢,等到出了南城,往外走了不遠,車子才停了下來。
白易天下車打開車門就把時錦年扶了一下,“只能送你到這裡了,錦年,就此別過。”
時錦年已經看到了前面候着的車,應該是載她回榕城的。
她點了點頭,又說道:“白叔叔,真的很感謝您,幫我跟小白說一聲,我走了。”
白易天點了點頭,這才說道:“我也希望榕城沒事。”
時錦年意外地看向了他。
“我不希望honey嚐到這種滋味,失去心愛之人的滋味。”
他說的很輕,時錦年的心裡卻是一疼。
若是權景墨敗了下來,榕城失勢,宮紹安恐怕要第一個拿現在被抓在手裡的榕城葉二少開刀,來打擊榕城的總統派,以儆效尤。
到時候南城爲大,對於勝利的南城來說,這是戰勝者的喜悅,就算白家在南城在怎麼有勢力,也無法挽回的結局。
白曉凝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葉子軒被處死。
如同白易天所說,嚐到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
“一定不會的。”時錦年深深地吐了一口氣,這才轉身離開。
別人說想要徹底離開一個地方,走的時候就千萬不要回頭,就想出獄的犯人一樣,絕對不能回頭看監獄一眼。
時錦年就這麼頭也不回的離開,直徑上了車,等到上車才猛地一驚。
車子已經開始往前開着,時錦年走過去看了一眼,才確認真的是葉子軒躺在裡面!
時錦年狠狠嚥了一口氣,想要回頭看白易天的時候,硬生生的忍了下來,難怪,她還覺得沒必要用這麼大的常務車送她,原來如此!
宮紹安現在目空一切,讓他救出葉子軒都輕鬆了一些。
時錦年過去就輕輕拍了拍葉子軒的臉,“葉子軒,你聽得到我說話嗎?你還好嗎?”
葉子軒被安排躺在一旁,身上的繃帶看上去是剛包紮的,他閉着眼睛臉色蒼白,連嘴角都是破皮的。
前面副駕駛的人說道:“您就是之前的總統夫人吧?葉少將沒事。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南城的人真不是東西,這仇我們總有一天會報。”
“你是?”時錦年問道。
“我們和葉少將一起前來,最後只剩下我和葉少將兩個人,幸好得救,不然,下一個可能就是我。”
時錦年渾身都打着寒顫,宮紹安到底是怎樣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