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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護法是出了名的面癱臉,但這並不代表右護法的臉上不會出現其他的表情。
先不說藍佐因爲人家顧朝鬱的一句“以後會對你好”就崩壞他的冰山臉,單就人家顧朝鬱的靠近就臉紅這種事……
咳咳,不說臉紅了,右護法會不好意思滴。
唉,也不能說顧朝鬱,因爲右護法這會兒找不到人了,誰提都是找死。
這兩人聽說是去池子裡……額,戲水。
但是這眼看就要月上枝頭了,還不見人回來,右護法秉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原則一直遲遲不敢過去查看。
所以,等發現苗頭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池子裡哪還有人的身影,哦不,還是有人的身影的,只是,沒有右護法要找的顧朝鬱的身影。
而且,連顧朝陽也不知所蹤。
碑鳴教的衆人被自家右護法指派把池子裡還在……額,戲水的人全抓起來拷問,這可難爲衆人了。
右護法啊,你看看池子裡的姑娘哪個不是美若天仙,你正眼都不給個就算了,還不知道憐香惜玉。
抓起來那麼容易啊,人家姑娘一個個都光着呢!要抓右護法自己去抓,反正這種差事衆人不幹,除非……
衆人在和右護法討價還價中,比如先讓嬌羞的姑娘們把衣服穿好了再自己走出來,那時候他們再動手抓人。
不然,就這樣把人家光溜溜的姑娘給抓了,自己小弟吃不消,你懂的。
但右護法是不會和你浪費寶貴的時間討價還價的,一個不悅直接一掌把池子裡的人都拍到岸上了,然後……
下水找人。
右護法啊!你找人心切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麻煩帶點腦子再下水好不好,就這樣找人,就算天黑了也找不到的。
算了,碑鳴教看着自家腦袋進水了的右護法,嘆了一氣,看着被拍上岸的驚魂未定的姑娘們,自家的人右護法自己慢慢找,他們要去安撫岸上的姑娘們去了。
一邊憐香惜玉的衆人把岸上的姑娘的情緒安撫好,包括把人家的衣服找來,然後違揹着非禮勿視的原則時不時往人家姑娘的身上撇幾眼。
另一邊,腦子進水的右護法藍佐,還在找人。
想當然的結局,人沒找到,連根頭髮絲兒都沒有。
衆人忙整齊劃一地站在一邊,等待右護法大發雷霆。
諸如把面前的池子一掌毀了,然後等右護法發瘋冷靜下來後,他們再告訴右護法一個衆人都知道,但是被腦子進水的右護法忽略的問題。
那就是——雖然顧朝鬱怕水,但是顧朝陽水性很好。
而這會兒兩人一起不見了,排除被顧朝鬱拐走這個可能外,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被人抓走了。
所以右護法就算把池子翻個底朝天都不可能找到人的,衆人默默不說話,看着藍佐發瘋。
面癱臉早就被憤怒取代了,但憤怒過後是,心痛和懊悔。
不得了了,藍佐還會有這種表情,簡直是百年難得一遇,當初就算西國公主苦苦哀求只爲見藍佐一面時,哭得梨花帶雨花枝亂顫,但是藍佐還是面癱臉,連眼神都不帶一點動容的,這會兒……
衆人思索一番,決定還是告訴右護法那個被他忽略的事實好了,不然,這樣子的右護法他們吃不消。
“那個,右護法,顧姑娘他們是被抓走了。”看了看右護法的表情,沒有發怒的前兆,繼續點化:“地上有腳印,是那個方向。”
手指着南方,不出所料的看着藍佐一個躍身就消失無蹤。
看着右護法離開,衆人呼出一口氣,他們的右護法越來越蠢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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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昏迷不醒的阿朝回去時是第幾天的早晨我已經記不清了,和藍魔待在一起簡直是度秒如年,所以,我這是過了多少年?
也不知道藍佐他們還是不是在原地等待,這個嚴肅的問題我還來不及深思時,藍佑的到來便給了我答案。
“哦?看來我運氣不錯,比藍佐先找到你們。”藍佑的聲音帶着上揚的語氣,此刻他手裡的扇子呼啦呼啦扇得格外勤。
“嗯。”我點頭,將身上的阿朝讓給藍佑,“阿朝麻煩你了,多謝。”
扇子挑起我的下巴,但說話的人臉上沒有一絲的受傷表情。“朝鬱,你還要這般見外的話,我可是會傷透心呢!”
“那在你傷透心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伸手握住他的扇子,將打開的摺扇一一收攏。
但正要發問之際,卻發現藍佐從不離手的扇子竟然還藏着玄機,也因爲這個發現,導致原本要問的問題被我拋之腦後。
“扇子很特別呢!”我好奇心大起,抽走他的扇子把玩。
“不只是特別,不小心可是會見血的。”藍佑附在我耳邊,後面的話讓我險些拿不穩扇子,“所以,往往看起來無害的東西是最致命的。”
看起來無害的東西,往往是最致命的。指的是……“藍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而且,你知道的剛好是我所忘記的。
我的記憶是恢復了,但是,總感覺我忘記的記憶好像不止是這些,還有很多,比如關於藍佐的,想不起來。
“朝鬱。”身體被擁入陌生的懷抱,藍佑的聲音帶着淡淡的傷感,“你會明白的,一切都會慢慢明白的。”
“那,有沒有一個期限?”
“有,但是不是現在。”
我還想再問,藍佑卻轉移話題,“你確定要和我慢慢溫存,然後讓朝陽繼續昏睡嗎?雖然,我是樂意之至。”
“啊,那,還是先回去吧!”推開藍佑,我這纔想起阿朝還在昏睡呢!也不知道藍魔給她吃了什麼不該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