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我們在這幫人都是練家子,整個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雖然對方人數多,但卸了槍支,單論身手,實在是不夠看,不過片刻間的功夫,便被我們揍的鼻青臉腫,直接制服了。
緊接着,譚刃下令將這幫人捆起來。
這夥人顯然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貨物反抗的情況,先是說了幾句狠話,不外乎是說他們的勢力有多大多大,讓我們識相點兒趕緊放人,不要跟他們作對。
他們這話嚇唬別人可能還管用,但我們這邊都是一幫狠角色,他們說完,隊伍裡一個脾氣暴躁,人稱‘胖子’的人立刻將放狠話的人一通拳打腳踢,打的牙都蹦出來了,血淋淋的暴力場面,看的我不由直咽口水。那個叫胖子的實際上並不胖,之所以有這個外號,是因爲他在入伍前還是挺胖的,後來生生被操練出一身肌肉,只是隊友們都習慣了這個外號而已。
胖子踹完,踩着那人的臉,說:“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那人一直到遇到狠角色了,當下不敢再多言,只叫饒命。
宋僑明活動着手腕,說:“綁的我手都青了,現在怎麼辦?”
周玄業道:“裝備還在那個寨子裡,沒有裝備,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沒辦法完成。”由於有這幫人販子在場,所以周玄業的話說的比較隱晦。
二毛聞言道:“那咱們還得想辦法去將裝備弄回來?”
周玄業點了點頭,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開始審問起這幫人,關於那個村寨的情況。一開始,這幫人滿嘴謊話的打游擊,他們還是知道輕重的,不管胖子怎麼走,也咬死了不鬆口。
後來譚刃出馬,這事兒纔得到解決。姓譚的真是夠變態的,八成被之前那娘們兒摸了所以很窩火,他上去後,隊伍裡一個貌似頭頭的人哀嚎着說:“我們說的是真的,別再打了。”
譚刃慢悠悠的從兜裡摸出手套戴上,說:“我沒問你們什麼,從現在起,除了我想聽到的話以外,你們最好一句話也不說。”一看見譚刃戴手套,我知道這丫發飆了。
緊接着,他在這幫被捆的人裡慢慢的走,慢悠悠的說道:“從你們手裡拐賣的男男女女想必很多,看樣子你們也玩弄過不少女人吧?”俗話說上行下效,看到之前那老女人對我們的舉動,就可以猜想,假設抓到的是女人,這幫男的,肯定也不會放過,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姑娘。
我們還有能力逃出來,那些沒有反抗之力的女人,又是個怎麼樣的下場?
想到此處,我心中怒火更勝,那些人聽見譚刃如此說,紛紛緊張起來。
譚刃不知想到了什麼,陰沉的臉上突然笑了一笑,道:“別說話,我不想聽你們說話。”緊接着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這種事情太噁心了,我還是下不去手。”說話間,將手裡的匕首,往胖子那兒一扔,道:“還是你來吧。”
胖子還沒反應過來,說道:“幹啥?”
譚刃道:“閹了。”
這兩個字一出,地上這幫人頓時面露驚恐之色,一個個蜷着腿想縮起來。胖子渾身抖了一下,大家都是男人,雖然這幫人罪大惡極,但想到要把同性給閹了,難免有感同身受的感覺。
一時間,胖子看向譚刃的眼光都變了。
譚刃道:“愣着幹什麼,動手。”
胖子反應過來,咳嗽一聲,開始朝着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走過去,那人驚恐大叫:“別、別,我們剛纔說的都是真的……”不等他說話,譚刃猛地喝道:“閉嘴!有什麼要交待的,也等閹完了再說。誰要是再敢多說一句話,就不僅閹下面了。”
此話一出,別說地面上這幫人,便是我們的隊友,看向譚刃的目光,也覺得有些恐怖。大家都是爺們兒,你說你打我也好,折磨我也好,但你也別使出這種招數啊!這事兒放哪個男人身上,誰也受不了啊。
但偏偏,譚刃就是這麼一個人,不招惹的時候,待人還不錯,一但招惹,那下手絕對是很毒辣的。
譚刃說話,地上的人都不敢開口了,緊接着,胖子蹲到了那人身邊,一把將褲子給拉了下來,緊接着還說了句:“媽的,多久沒洗澡了,這味兒……”說完,憋着氣別過了頭。
說話間,他眼神看向譚刃,似乎在說,是不是真的要動手。畢竟這個方法,正常人真的很難接受,就算這幫人十惡不赦,也有些不好下手。地上的這幫人顯然也有這個心理,或許以爲譚刃是嚇唬人的。
但譚刃只是衝胖子點了點頭,胖子脾氣本來就暴躁,見此一咬牙下了刀子。
我看到這一幕時,下意識的夾緊了腿,天知道我是個良民啊!我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參與到這樣的事情中來,手起刀落,血咕嚕咕嚕直冒,那人頓時慘叫起來,那慘叫聲,簡直讓人不寒而慄。
然而,沒等他多嚎兩聲,便被胖子用布給塞住了,這人發不出聲音,雙目瞪大,眼睛充血,巨大的痛苦,讓他彷彿連眼珠子都會瞪出來,渾身顫抖如篩糠,下面屎尿齊流,那場景,別提有多慘了。
我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自己的手都在哆嗦,下意識的,我說道:“老闆,換個方法吧,太殘忍了。”譚刃看了我一眼,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不冷不熱的說道:“割一塊肉就叫殘忍,他們割了別人多少肉,你知道嗎?”我立刻想起了宋僑明跟我講的那些事兒,不禁住了聲。是啊,現在看起來,我們是挺殘忍的,但這幫人爲了賺錢,做了多少勾當?
將人的四肢活生生砍斷,讓人在舞臺上做各種表演,這難道就不殘忍嗎?那些無數被拐賣到國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些永遠不可能被解救出來,那些活的生不如死的同胞,哪一個的遭遇不比現在更殘忍?
想到此處,我吸了口氣,對胖子說:“按我們老闆的吩咐,繼續。”
之前這幫人販子,只以爲譚刃說的是嚇唬人的話,但現在見到了一個兄弟的慘狀,一個個嚇的面無人色,頓時齊齊求饒,之前掰瞎話的嘴也立刻實誠了。
胖子見這些人都肯說實話了,便看了譚刃一眼,詢問他要不要繼續,譚刃只說道:“繼續。”
接下來的一幕,我不想多做表述了,那絕對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慘烈的場景。
空氣中散發着一種噁心的味道,是血液和屎尿混合在一起的氣味兒,周圍沒有慘叫聲,只有發不出來的嗚嗚聲。做完這一切,衆人都變得十分壓抑起來,雖然是胖子下的手,但胖子自己的臉色都有些發白,所有人看向譚刃的目光,都跟見了鬼一樣。
就在這時,譚刃道:“可以了,將他們嘴裡的東西拿開。”一旁的順子立刻執行,這幫人拔了布,沒有再大喊大叫,只發出一種嘶啞的聲音,連大叫的力氣也沒有了。
這時,譚刃纔不冷不熱的說道:“現在可以說了,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否則咱們就進行下一輪。”
其中有個人被閹了,齜目欲裂,突然嚎道:“殺了我,你他媽有種殺了我!”
譚刃走了過去,道:“殺你髒了我的手。”說完,看向胖子,道:“還是你那吧,那兒不是有個坡嗎,他不想活,就扔下去。”那個坡在離我們大概二十米遠的位置,是個弧度非常大的斜坡,上面全是銳利的凸起的山石,要是從這兒滾下去,那絕對是頭破血流,有去無回。
胖子嚥了咽口水,道:“殺人?”
他們是軍人出身,以前當兵的時候,乾的事兒是保家衛國,救災救人,饒是胖子剛纔閹了一批人,一聽說要殺人,也有些接受不了。
譚刃道:“既然如此,那我只有自己動手了。”說話間,直接抓起了那人的領子,將人往那個石坡拖去。
俗話說,螻蟻尚且偷生,剛纔那人是痛苦之下喊出來的,這會兒真要把他往下扔,他犯慫了,但譚刃絲毫不手軟,眼瞅着就要把人給扔下去,我憋不住了,立刻拽住他,道:“老闆,這幫人已經被抓了,自有法律制裁他們。你和周哥不是時常對我說要多積德嗎?即便他們死有餘辜,但你親自動手,沾上血腥,實在不值得。”
譚刃想了想,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便點了點頭,將人又拖了回去。那人在鬼門關打了個轉,頓時渾身癱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