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芝芝來了,吊帶熱褲,長腿一晃一晃的。
羅博坐在樓梯間抱着頭,煙霧繚繞的,很是頹廢。
隨着上樓梯的“登登”聲,羅博擡頭看去,差點忘記煩惱。
“小姐姐,這是秋末了,你這打扮不冷嘛?”
周芝芝搖擺着自己苗條的身體,“誰又看得見?”
“都看不見,你穿這麼性感?”
“別人都看得見,我纔不穿這麼性感!”
“……”
“幹活吧!”羅博無語了。
“老闆,給個麼麼噠唄!”
羅博扶着牆,“你從哪學會的這些?”
“不是您讓我直播的嘛?”
“……”
羅博抽着煙,周芝芝第一次覺得自己那麼重要,挑眉撅嘴的化作一陣清煙。
羅博百無聊賴,又走到那個靈異小說作家門口。去敲門……
“又來了?”
“嗯!”
“要不進來坐會?”
“不了,我請你吃頓好的吧!”
“嗯!”
靜安小區附近,一個小餐館內,
“這是第三次見面了,我叫畢瑞!”
“羅博!”
“還沒破案?”
“嗯!”
“老闆兒,大魚大肉的都上,酸奶先來一瓶!”
“來點酒唄?”
“不了,睿智的大腦不能被酒麻痹了!”
“麻痹!”
羅博看着對面的肥宅,一個撲街,如此羞辱他,叔可忍,大嬸也可以忍。
“調查有些困難了。”
畢瑞肥嘟嘟的嘴巴含着吸管,那些白色的液體隨着他陶醉的表情緩緩上升。
聽到羅博這句話,他細小的眼睛抖抖,用手指擦擦嘴脣上的白色液體,忍不住呻吟一聲。
“你以前寫過小H文吧?”
畢瑞把酸奶紙盒猛的放在桌子上,臉上一陣陣潮紅,“我是正經人,做正經行業。”
“我沒說你不正經。”
“你的眼神就像看着失足婦女!”
羅博正襟危坐,“我發誓,你不是婦女!”
畢瑞臉上的紅色才慢慢褪去,像海水退潮,無聲無息。
“老闆,給柯南上個羊腰子!”
畢瑞臉上又泛起紅暈,“我單身狗吃那幹啥!”
“你是男人啊,彈糧備好,以你的天生麗質,女朋友不是分分鐘!”
畢瑞聽着很受用,吸管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老闆,給帥哥再來一瓶。”
“好吧,說說怎麼回事?”畢瑞看着菜單,漫不經心的問着。
“黃東不是兇手。”羅博把不是很清晰的結果告訴他。
“還有呢?所有的訊息!”
羅博告訴他自己又去了看守所,索性把老太太說的話都重複了一遍。
反正是一個精神失常的老人說的話,沒必要隱瞞。
“這也可能是真的,除了說你是殭屍,是兇手!”
“那就只有一句話,兇手從天而降了?太扯了吧!”羅博搖頭。
菜還沒上來,畢瑞也跟着搖頭,“精神失常的人也許真能看清楚東西,在三毛的小說中,她曾自己的一些光怪陸離的奇特經歷寫在了裡面,有些是令人難以置信的見聞,比如和友人半夜遇到UFO、在沙漠中撿到飾品帶上卻發現自己中邪一樣、亡夫死後與自己交流等等,下面我給你講講幾件事。”
畢瑞把皺巴巴的襯衣和外套扯扯。
“在年幼的時候,三毛其實有一點自閉,直到後來遇到她的愛人荷西,她才相信生活是美好的。三毛和荷西來到撒哈拉沙漠生活,這裡是一個遠離塵世的地方,三毛說文明人落到蠻荒之地有超自然的感應,所以三毛在撒哈拉遇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三毛跟別人說她在沙漠中曾兩次看到飛碟,這些飛碟每次來的時候,附近都會停電,而且汽車也不能發動,這段經歷在兩極對話中三毛就曾提及。
三毛說在1974年的時候,自己遇到了很邪門的事情,這也是作家三毛靈異事件中最離奇的。在沙漠中三毛撿到了一塊奇怪的護身符,附近的人看到它都嚇得四散而逃,只有三毛將它當寶的戴在身上,然後沒過多久三毛就感受到整個護符的邪門之處。
三毛先是開始精神失控,並且下體大出血,最後差一點死掉,後來三毛才知道她戴的那個飾物叫做死果,這是當地土著人的詛咒,是一種非常惡毒的詛咒,會讓人的病痛放大,生理、心理會受到更多的折磨,是非常惡毒的原始巫術,和滇南三大邪法非常的相似。
在1979年的時候,三毛最愛的人荷西在潛水事故中遭遇意外去世了,這是三毛一生之中的轉折點,三毛一直以愛情爲生,荷西的死對她的打擊很大,三毛之前的經歷可能是偶然碰到的,但這之後的靈異經歷則是三毛自找的,比如她聲稱自己可以運通通靈方式和荷西交流等等。
你說三毛這個才氣和靈氣兼具的奇女子,很多作品給人留下極深的印象,但是她卻像是一個謎一樣的人,小說中出現的很多見聞讓人難以置信,人們把這些經歷叫做作家三毛靈異事件,雖然聽上去毛骨悚然,但就像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一樣,讓許多人不由得不信。”
羅博嗤之以鼻,“世人以訛傳訛罷了,再說她也沒有精神失常啊!”
畢瑞瞪着眼睛,“她還……算了,那些精神失常的人看到的事很邪,雖說我不相信。”
“你不是說過你不信這些事。”
“我是靈異小說作家,所以喜歡百度下,但我不信,說給你聽聽。”
“從小就喜歡聽家裡長輩講農村發生的靈異事件,特別是停電時候圍着火爐一羣人講述這些事情,那種氛圍不言而喻。隨意講幾個吧,都是真真實實當事人口述發生的事情!
舅舅以前是個木匠,聽長輩說木匠的工具“墨線”“尺子”之類的有辟邪的效果,有一晚忙完回家,凌晨左右,回我們老家那裡要穿過一片竹林,這時候就看到竹林裡有十幾個人,要知道農村凌晨的竹林裡基本不會有十幾個人,於是他知道是碰到提“紅箱子”的鬼了,也許是因爲忌憚舅舅的木匠傢伙事,最後還是安全回到了家,回去之後就開始流鼻血,不停流,堵住嘴巴就開始流,後來生了場大病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