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這傢伙腦門掄了幾棍,血就從他額頭流了下來。
艾唐唐把他丟到地上,跟着踹了兩腳,劉福榮跟殺豬一樣的慘叫了起來。 шшш⊕ тTk an⊕ ¢O
揍了他一頓後,我才招呼艾唐唐停手,揍歸揍,打死了可不行。
我抓住劉福榮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扯了起來,看着他問:“說,爲什麼要打死王濟道老先生?”
劉福榮驚訝的看着我:“你是來給他報仇的?”
“現在才反應過來?”我點頭:“爲什麼要打死他?”
我可不相信真因爲是什麼王濟道老先生騙他。
王濟道老先生一輩子清貧,其實以他老人家的本事,真想掙錢,早就發財了,可一直以來,都住在山上的那個破屋裡。
劉福榮咧嘴笑了一下說:“老子看不慣那老傢伙,怎麼樣?你有本事現在就弄死我?”
“真不怕死?”我皺眉的看着劉福榮,隨後衝艾唐唐說:“來,捅這孫子兩刀,讓他繼續裝。”
艾唐唐一聽,左右看了看,隨後真就找到一把水果刀,拿着刀子,眼睛都不眨,朝着劉福榮的大腿就紮了上去。
噗呲一聲,鮮血流了出來,伴隨而來的,還有李富榮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
劉福榮疼得滿頭大喊,朝着我倆嘶吼道:“你們有本事朝着這裡捅啊。”
說着,指着自己的心臟,艾唐唐不假思索,拿起刀子,就朝着李富榮的胸口捅去。
李富榮這一招,用來嚇唬嚇唬普通人還行,甚至是我,估計都不一定能下得去手,直接捅他心臟,畢竟一些東西,在心裡是根深蒂固的。
捅心臟這可是殺人。
即便王濟道老先生被這孫子打死,我也只是想狠狠揍一頓,然後讓警察來查王濟道老先生的案子,然後給他判個幾年。
可艾唐唐不同,她說好聽點是龍族公主,說難聽點,就是個妖怪,捅人兩刀,心裡可是一點負擔都沒有了。
剛纔還豪氣沖天,指着自己心臟叫嚷着讓艾唐唐捅的劉福榮,也是被艾唐唐這一手給嚇住了。
趕忙往旁邊一躲。
艾唐唐忍不住罵道:“你跑什麼啊,不是你讓我捅的嗎?”
劉福榮擦了擦額頭的汗漬,看了艾唐唐一眼,長嘆了一口氣,說:“那個王濟道一大把年紀了,即便我不叫人打死他,他也活不了幾年,你們至於害死我,背上個殺人犯的罪名?”
“我和劉局長可是兄弟!”劉福榮大吼道。
“劉局長?哪個劉局長?”我皺眉問。
劉富榮哼了一聲:“墊江公安局局長,你們現在趕緊滾出去,我就當所有事都沒發生過,你們如果繼續一意孤行,到時候,大不了都討不了好。”
我懶得繼續跟他廢話了,一腳朝着他的胸口踹去,說:“劉富榮,今天如何你都過不了這個坎,這樣,你跟我倆一起去一趟公安局自首。”
劉富榮不假思索的開口答應下來:“好啊!”
艾唐唐在我旁邊小聲的問:“他會不會耍詐,他這模樣,估計說這裡的公安局局長是他兄弟這事是真的。”
“真的假的我不在乎,剛好讓他兄弟上演一個大義滅親,對吧?”我說完,就領着劉富榮的衣領,跟艾唐唐出門,朝着公安局走去。
路上,引起了不少人圍觀,顯然劉富榮在附近還是挺出名的,看着我領着他的衣領走,一個個的都討論了起來。
一個個的語氣都是幸災樂禍的模樣,顯然這劉富榮在附近名聲並不是特別好。
我跟艾唐唐押着劉富榮來到公安局門口後,我踹了他屁股一腳,說:“走前面,自己進去自首,老實點。”
說完,我拿起手機,給王副局長髮了條短信,讓他趕緊給墊江公安局這邊打電話。
我們進入公安局後,劉富榮頓時膽氣大了起來,朝着路過的兩個警察說:“你們,把我身後這兩個人抓起來,他們用刀捅了我。”
這兩個警察,顯然認識劉富榮,頓時看着我和艾唐唐,然後拿出了手銬。
“阿秀,要不要揍他們?”艾唐唐問我。
“唐唐,要以理服人,他們是警察,又不是劉富榮這樣的惡棍,不要動不動的就揍人。”我白了艾唐唐一眼。
艾唐唐哦了一聲,隨後,我倆就被手銬給拷了起來。
我倆想反抗的話當然簡單,估計艾唐唐出手,這整個公安局的人加起來都不夠看。
換我以前的性格,估計就是直接把這整個公安局的人打趴下,但我現在明白,很多事情,並不是打個架就能解決的。
“囂張啊,繼續囂張啊。”劉富榮笑呵呵的看着我被銬起來,說:“這兩個人涉嫌謀殺,關起來。”
其中一個警察皺眉對劉富榮說:“這種事情,是不要先跟劉局長商量一下?”
“我說的話不管用?”劉富榮有些不高興,此時這兩個警察也把我身上的三清化陽槍給繳了。
突然,就搜出了我上校的證件。
“咦,這是?”其中一個警察打開證件看了一眼,臉色微變,衝劉富榮說:“你看看這個。”
劉富榮一看,哼了一聲:“放心,這種假證,你要,我隨時給你做一堆出來,這傢伙也就二十幾歲,上校,你們信嗎?剛好還可以告這小子倒賣假證,多一項罪名。”
劉富榮說完,那兩個警察笑着點點頭。
隨後,他們把我和艾唐唐關進了一個黑色的房間裡面,鐵門鐺的一聲關上。
裡面黑漆漆的,艾唐唐走過來,輕鬆的就把我手裡的手銬給扯斷。
“阿秀,你真是吃飽了撐的,按我說,直接把他們打一頓不就得了?”艾唐唐抱怨道。
我搖搖頭:“這可不一樣,即便我們依靠着王副局長的關係,能把這個劉富榮治罪,很快他估計就能讓他哥給撈出來。”
“既然這樣,還不如把他和他哥,都給扯下來。”我笑道。
艾唐唐眨了眨眼睛看着我:“怎麼把他哥扯下來?”
“很簡單啊,你說堂堂上校,回鄉的時候聽聞冤案,然後調查,最後被人謀害進公安局,揍了一頓,這事不就鬧大了?”我笑着說。